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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離雍城一里遠(yuǎn)的地方就停住了。
達維亞一行人下了車,徒步向雍城走去。
據(jù)秦嶺說,這是為了表達對新皇帝東燁皇的尊敬。三個月內(nèi),無論內(nèi)外,進城時在方圓一里內(nèi)須要步行,除了東燁皇自己。
“雍城的城門分為八扇,均是無人把守。”秦嶺邊走邊介紹道。“那八扇門分別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這八扇。城內(nèi)分九部分:坎、坤、震、巽、寄、乾、兌、艮、離,皇宮就在中間的‘寄’位。”
說話間,三人已行到了城門口。城上用金字匾額懸掛著“景”字,料就是景門了。
城門大開,旁坐一白須老者,不停地收錢,同時還分發(fā)著一張張畫著朱砂的黃紙條。秦嶺輕聲道:“那是進城必須的黃符。”
達維亞好奇地觀察著,見進城之人有序地排隊,沒有擁擠和嘈雜的現(xiàn)象。他走向前去,卻在城門口被一股無形的、柔和的力量擋了回來。他用的力越大,反彈力就越大。
九兒看到他那困惑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兩人現(xiàn)在均是斗笠遮面,又穿著魔法師袍,頗有些不倫不類的樣子。達維亞狼狽地站到秦嶺后面,等著交錢進去。
輪到他們了。秦嶺笑著對那老頭說:“早啊,金叔。這是我的兩個孫子輩的親戚,你就別收錢了吧!”
金叔遞給他兩張符,道:“不是只有一個嗎?怎么又成兩個了?”
達維亞這才知道,秦嶺已經(jīng)通過飛鴿傳書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親友了。
“是一個,不過那個女孩是他的未婚妻。”秦嶺把符遞給達維亞二人,自己率先走了進去。
達維亞試著走了過去。這次那股力沒有阻攔他,而是像見到老朋友似的輕柔地包裹住他。又向前走了十來米路,這種感覺才消失。
他見到秦嶺沒有用符也安然無恙,不禁好奇地問他這是怎么回事。
秦嶺哈哈大笑道:“老夫在這城里生活了七十多年,早已算是半個雍城人了,當(dāng)然不需要符了!”
九兒二人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不少黃皮膚黑眼睛的人也沒有領(lǐng)取符咒就進來了。
(注:大夏人中也有不少是彩色頭發(fā)的!)
秦嶺又問道:“你們穿過結(jié)界時有什么感受嗎?”
達維亞心中十分震撼。是誰有如此深厚的力量,布下了這個相當(dāng)于禁咒的永久性結(jié)界?
兩人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秦嶺滿意地笑道:“看來你們都是身具1/2以上大夏血統(tǒng)的人。怪不得你們的眼睛都是黑色的。皮膚白黑都不要緊,只要你們是大夏人,眼睛就會是黑色的。”
九兒隱隱感到有些不對。達維亞的眼睛還可以解釋,可是自己的眼睛怎么也像凡人那樣有了顏色?難不成……自己與達維亞簽定契約的同時也將他身上的雙重禁錮分擔(dān)了一半?這么說來,自己將來豈不是要做一個普通的凡人了?她不禁感到有些恐懼。
想了想,也就釋然了。反正父母總會有辦法的,管他呢!小小少女的腦瓜里想的問題還都很簡單,根本沒考慮到父母在自己簽了契約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要她了,怎么還會費腦筋為她想辦法?
秦嶺沒有像那些外地客商一樣叫馬車和導(dǎo)游,而是繞著圈向前走去。
走了幾步,兩人眼前一花,便好似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達維亞知道這是陣法在作怪,便緊緊跟著秦嶺走,不敢稍錯一步。
又走了幾十米,兩人又是眼前一花,面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座宏偉的宮城。秦嶺回頭解釋道:“老夫并沒有直接從街區(qū)穿過到達皇宮,而是走了二十八星宿的路子,以縮地之法徑直來到了皇宮。這法子也只有像我這樣的三朝元老才能得到,別人就是想學(xué)也學(xué)不會。”
正在努力回憶來時路線的九兒聽到最后一句話不禁嚇了一跳,知道他是在說自己,便放棄了嘗試。秦嶺在緊閉著的皇宮大門上按照一種奇怪的次序飛快地按動。
大門很快開了,一個英武的侍衛(wèi)走過來對秦嶺說:“尚書大人,皇上正在觀賀殿接見大臣,請您在偏殿稍等片刻。”
侍衛(wèi)將他們帶到了一條白石鋪就的整潔的小路上。秦嶺輕車熟路地帶著二人走向偏殿。
觀賀殿兩翼各有一個小殿,左邊更殿供打更之用,右側(cè)偏殿供非上朝時間大臣等候接見之用。偏殿內(nèi)已經(jīng)等候了不少大臣,個個面露焦急之色,像是有什么大事稟報。
秦嶺甫一進入,便有大臣纏了上來:“秦尚書,您可說這可怎么辦是好啊!”
“怎么回事?”秦嶺緊張地問道。
“皇上,皇上他不愿意娶蓮娜為后,而非要立李御史之女李風(fēng)艷為后,這……”
“這事一不小心就會惹來大禍,會讓帝國方面不高興的!”一個膽小怕事的提督接口道。他是太后的小舅子,剛剛升任九門提督。他可不想因為這事而惹怒帝國,丟了差事。
秦嶺卻忽然大笑起來:“各位不必焦急,我有一個好法子!”
“什么好法子都不管用,除非把這段錯誤的姻緣拆開!”馮司馬叫道。他是親帝派,當(dāng)然要為帝國著想。
“皇上與風(fēng)艷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怎可拆散!”李御史的好友荊將軍忿忿道。他早就看那提督不順眼了。
“可要是不拆散,人家帝國就會來攻打咱們!”那提督與荊將軍積怨已深,便提高了聲調(diào)嚷嚷道。
“哎呀,我不是說了么?我有法子!”秦嶺忙道。
“愛卿有什么法子?”一個朝氣蓬勃的男聲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