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愛你。
像這樣的眼淚滿溢著眼眶。
那時候我失去了很多。
仿佛再也不能歌唱。
我去了一個離住處不遠的地方。
那天我看到了你眼里深深的寂寞。
我倆何其相似?
當我注意到時,你總是在我身邊。
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愛你。
你的聲音在那悲傷的時候響起。
一直以來是什么支撐著我?
只有當你離開后我才突然發覺。
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哭著找尋著……
卻沒有相信的東西。
耳邊聽見你在輕聲的說‘只依靠別人是不行的’。
我倆何其相似?
為什么你不能成為我的回憶?
在遠方的你,我亦能夠觸到……
我經常告訴自己‘我要忘記你’
在我腦海里卻對你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愛你。
雖然這事很簡單,我卻無法回答……
站在院中仰望著夜空,她覺得今晚的滿月顯得特別的孤冷,沒有星星的陪伴,深冷的月光照在身上,讓人有一種透入骨髓的冷寂……
果兒伸手拉了拉披在身上的毛皮大衣,柔軟的狐毛頓時暖和了她的心,這是東方逸特命人送來給她驅寒的:“唉光陰似箭,真是一點也不假!我在庵里已經呆了一個半月了,呵呵,看來我也挺適合過這種清閑的日子呀!”
這段日子里,都城的他們時不時會給她送些信件或日常用品來,但她從未給他們寫過只字片語,并不是她不愿寫,而是她不知該寫給誰,既已決定離開,她就不想留給他們太多的想念。時間將會將她慢慢地從他們的記憶中淡忘,雖然這讓她覺得很悲傷,很寂寞……或許她也可以選擇淡忘他們,但她并不想這樣做,也許今后想起的時候也會像現在一樣心有疼痛的感覺,但她還是想將這些留在她的記憶中,留住愛她的人和她愛的人的這份感覺……
“小姐,夜這么深了,你怎么還不睡啊?”小綠披著衣服,睡眼腥松的出來找她。
果兒回頭看她,看到她讓她覺得她并不孤單,還有人陪在她身邊:“快進去吧,別著涼了!我這就回房了。”
“那我們一起進去吧!”小姐真是的,她一個不注意,就跑出來吹冷風,凍著了可咋辦好呢?
“好。”她抬頭再看了一眼那輪滿月,就轉身進房去了。
小綠跟著進去后,就關上了房門,拒絕冷風侵入其內,而月光照射在院中,只顯出了一院的清冷……
觀星樓上,辛達和馮奇倆人苦著臉看著若有所思的主子,主子一動不動坐在那望著夜空已經一個晚上了,如果不是他還在眨眼的話,定會讓人以為那是一座假可亂真的雕像。
馮奇推了推身邊的傻大個,使眼色讓他去勸主子回去休息。
辛達不是不知他是將燙手的山芋扔給自己,而他可以站在一旁納涼,本來他大可以不理會他,但誰叫他耿直呢?
辛達做好了被責罰的準備,上前來到東方逸身邊,躬身道:“主子,夜深寒氣重,該回寢宮歇息了。”
東方逸還是一動不動,無半點回應,就在辛達想在重復時,他卻幽幽開口了:“辛達,你覺不覺得今晚的圓月特別的親切?”
啊?辛達為主子的話瞪大了眼,望了眼空中的月,他怎么也感覺不出主子說的親切,該說它是明亮的有些陰冷還差不多吧?他只能愣愣地回答主子:“屬下愚笨,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今晚云里山的月亮也是這么圓嗎?”你應該也在欣賞著吧?雖我們處于不同地,但此刻我好似你在我身邊一樣,如果這是我的錯覺,我也希望時間在此刻停留……
辛達和馮奇對看了一眼,兩人在心中同時說道:“原來主子是想果兒小姐啦!”
見東方逸還是癡癡的盯著圓月,馮奇上前道:“主子,據那邊的報告來說,果兒小姐現在的生活很規律,水月庵的住持師太也很照顧小姐,所以總的來說小姐那邊一切都安好。”
“清修者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嗎?斷絕俗世中的一切煩憂和癡念,潛心的修身,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呢?”空間的距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抓不住她的心,可怕的是她的固執,最后會讓他失去她。
“屬下想果兒小姐應該不會想出家的……”辛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馮奇打斷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這家伙當看到主子的臉黑了一半了嗎?
“朕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這樣的話,朕也不會這么累了!”東方逸閉眼仰靠在椅背上,整個人看起來無力極了……
辛達和馮奇也只能無語的站立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