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在院里轉來轉去,根本不能坐定,更不用提入定讀書了!墜兒也很擔心若新的處境,不知太后會不會是一個很兇很壞的老太婆哦!
“蘇大哥!姐姐什么才能回來啊?”墜兒眼巴巴地望著蘇昊,這句話她已經問了一整天了,卻始終沒有答案!
蘇昊很無能為力地看著墜兒,焦急的心里已經快承受不住的擔心的折磨而崩潰了!卻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他最不想見的人,門外那尖細的聲音很響亮地在門外想起,墜兒心花怒放地跑去開門,以為卉嬌公主此刻肯定是與若新一起來的,開門后四外觀望好一會兒,卻只見到卉嬌公主的轎子,高漲的心情又跌入谷底!
望著一臉邪魅的笑容,這是墜兒最討厭的笑,但忌于她是公主還是畢恭畢敬地行禮,身體半蹲,低言道,“公主請進!”
蘇昊亦以為是若新回來了,見墜兒開門便不至進門,急急忙忙地跟門口,“墜兒,是若新回來了嗎?”卻迎上了進門的朱卉嬌,眼神掠過朱卉嬌朝后望去卻未尋見若新的身影,若新沒回來?這都去了一天了怎么還不回來呢?
朱卉嬌輕附于蘇昊耳邊,“放心,太后奶奶很喜歡她,留她住些日子!”但她說話時的神情卻告訴人家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那杏眼中燃燒著的盡是妒火,怎么可能會對若新起好心呢?
“那太后什么時候才讓姐姐回來?”墜兒細語輕聲的問,此時沒有了若新的保護,她還是有點忌憚卉嬌公主的長鞭的!
“回來……”朱卉嬌很輕佻的眼神看著墜兒,“那要看太后奶奶的心情了,說不定高興了就讓她回來了,如果不高興,也可能就回不來了!”
卉嬌公主的話讓墜兒驚得不敢再言語,心想難道皇家的人都是這樣嗎?一個事事都聽命于十六年來都聽命于皇后的皇上,一個嬌橫的公主,還有這么一個蠻不講理的太后……
“不知公主所來為何事?”此刻蘇昊亦是不敢激怒眼前這公主,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回去向她那太后奶奶告狀,只怕累及的便是若新了!
“我過來是要告訴你,我要招你為附馬!”朱卉嬌說得很干脆,也很絕對,毫無轉還的余地!
蘇昊被她的話驚得說不出話來,且不說女子的道德應該如何,修為應該怎樣?身為皇氏貴族,高貴的公主身份竟如此不顧矜持向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她怎么說得出來!
朱卉嬌瞄了蘇昊一眼,“沒聽清楚?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我要招你為附馬!圣旨很快就下來,我是想先告訴你以便有個心理準備!”
“不行!蘇大哥,你若做了附馬那姐姐怎么辦?”墜兒眼淚汪汪地望著蘇昊!若新姐姐還沒有平安回來,這個什么亂七八糟的公主又來橫插一刀,這是不讓人好活了么?
被朱卉嬌的話打醒的蘇昊想,此事并不簡單,公主一來便要讓若新進宮,本來就覺得這事兒怕是有些貓膩!被朱卉嬌這么一說反倒是明了了,但他又怎么能辜負若新呢?鼓起勇氣高聲問道,“我若不愿意呢?”
“那你就是抗旨!”朱卉嬌怒目直瞪向蘇昊!
該怎么辦?公主上門逼婚,許多人想是打著燈籠找都找不到的“好事”怎么就這樣無端端地落在了他身上呢?
“圣旨很快就會到了,你就等著做我的駙馬吧!”朱卉嬌得意洋洋,是呀!全京城有誰對她的名諱不是聞風喪膽,對她不是退避三舍呢?
功昊很是無奈,只想逃開這一切,逃得遠遠的,若是當初沒有來京城也就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使得若新在這凡塵亂世中受如此多的委屈!他決不能娶公主,就算是抗旨又怎樣?他不能做對不起若新的事,往昔與若新的點點滴滴均歷歷在目,去求王爺,若新怎么說也是郡主,他不會就若新受到傷害的!
待朱卉嬌揚長而去后,蘇昊立即起程去王府,無論如何總應該先想辦法讓若新平安回來,否則在那深宮里,真不知朱卉嬌會對若新做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