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每個人都有過去,哪怕是不光彩的,那也只是過去。自從上一次告白被無聲拒絕后,凌蕭和容辭兩人算是在曼城大學徹底的出名了。
題記:每個人都有過去,哪怕是不光彩的,那也只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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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一次告白被無聲拒絕后,凌蕭和容辭兩人算是在曼城大學徹底的出名了。
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作為小透明多年的凌蕭童鞋,深深的體驗了一把。
首先,走過路過圖書館,都會發現一大群新聞社的新生干事們,盡職盡責的蹲點中,力求挖出更具有價值的圖書館見聞,寫出比當日瘋狂回帖更為火熱的帖子,至于為什么沒找上當事人,那則說明了一點,新生們的臉皮還不夠厚,完全沒有體現出來“狗仔隊”的風采,當然,不排除一種可能只是沒有找上她……
其次,只要有女人男人的地方都有八卦,八卦中多有凌蕭和容辭的字眼,無論褒貶。譬如,無意路過曼城大學的情侶圣地,但聽一男的嘟囔著女友為什么不這么火熱的追求自己,女友立馬反駁,你要是要人家容辭那么好,我會比凌蕭更瘋狂,此男一聽,頓時焉了。
最后,則是向來腦筋簡單不轉彎的顧琳琳開始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自己。
比如說,現在。
宿舍里的神棍周去繼續上玄學課了,宅女更是被輔導員好說歹說跟著去XX現場實踐,如今只留下兩只新聞社的同學舍友。
顧琳琳鼓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整個人大馬金刀一般的跨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
凌蕭慢條斯理的畫完了新書最后一幅臉紅心跳的畫,然后轉過身,長長的打了個呵欠,開口道:“困不?”頓了頓,“我困了。”
話音一落,然后某女毫無愧疚的爬上了床,然后,兩眼一閉,任由床下那人火一般炙熱的眼神繼續焚燒沸騰。
“蕭蕭,你,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沒有……沒有這么對我!”顧琳琳三兩下躥了上來,雙手扒著床邊的腳架,腦袋擱在床沿上,眼神清澈明晰。
“哪件事?怎么對你?”凌蕭斜睨著顧琳琳,不疾不徐的開口,“如果說追求了你的青梅竹馬,我不否認,至于怎么對你,我不太明白。”
聽此,顧琳琳又氣又急,小臉漲得通紅,“你,你……阿朗,阿朗他……你怎么……怎么能喜歡阿朗!”
“不,”凌蕭突然做起了身,就那么直直的俯視道,“我喜歡的是容辭,不是阿朗。”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容辭和阿朗他……”
凌蕭眉頭一蹙,打斷道:“琳琳,我再說一遍,我喜歡的是容辭,至于阿朗,你稀罕我可看不上。”
不屑的,驕傲的。
“阿朗……”
“再說了,哪怕我喜歡的是阿朗,追的是阿朗,顧琳琳,你又有什么資格來管我呢?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再親密也沒有管對方男友是誰的權利;更何況,你和阿朗頂多是青梅竹馬,又不是男女朋友,你更沒有資格指責我?”
“可,可……”究竟要說這么,這一刻顧琳琳自己都不知道。
啞口無言。
又長長的打了一個呵欠,凌蕭自顧自的躺了下去,閉眼睡覺。
顧琳琳雙手依舊扒著支架,臉色卻又白,水靈靈的大眼睛里霧氣彌漫。
好一會,她不知是倦了還是怎的,恍然松了手。
“砰”的一聲。
“呃~嘶~”一直強忍著淚水的人,這么一摔,終于將眼淚摔了出來,終于找到放肆大哭的借口。
“好疼——”顧琳琳捂著自己的腿,摸著自己的頭,蜷成一團,抽噎著大哭起來,仿若是開閘的洪水,噴涌而出。
凌蕭睜開了眼睛,看著白白的天花板,依舊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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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6012。
“咚,咚咚咚!”
容辭微微疑惑了下,然后揉著太陽穴,溫潤如玉的臉有些不正常的潮紅,兌著開水吞了藥后,這才慢慢的打開了房門。
顧琳琳睜著一張兔子眼睛,紅通通的,咬著雙唇,可憐兮兮的看著眼前的人。
“琳琳?”
“阿,阿朗。”
“我是容辭,你進來吧。”溫和的嗓音,帶著點點歉意,眸光溫潤。
顧琳琳面色稍稍猶豫了下,這才進了門。
容辭申請的雙人間宿舍,只是因為另一個據說是研究生的舍友,經常外宿,是以整個宿舍里面通常都只有他一個人。
拖洗干凈的地板,擺放整齊的書架,還有折疊好的藍色被褥,整個房間簡單有序,卻又透著一股家里才有的溫馨。
“坐吧。”容辭倒了兩杯水,然后示意顧琳琳坐下。
許是第一次來男生宿舍,而且還不是阿朗,難免有幾分拘謹想要逃,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只能強自壓住了自己的怯懦,端端正正的做好。
“琳琳是有事吧,怎么了?”
“我……”顧琳琳咬了咬唇,紅通通的跟兔子似得眼睛看了下容辭,才道,“容辭,你能不能讓阿朗出來,我……我想阿朗。”
容辭喝水的手幾不可見的一動,眸光近乎無奈的掃了眼顧琳琳,優雅的靠在椅子上,安撫道:“琳琳,你該知道,沒有哪個主人喜歡將自己讓他人來掌控。”
顧琳琳臉色禁不住又是一白。
是啊,真正是主人格做主的是容家容辭,嫡長嫡孫,而阿朗呢,不過是容辭分化出來一個根本不曾有過的存在。
只有她,拼了命的想讓所有人知道,阿朗,阿朗真正的存在過,只可惜自己終究是個負隅頑抗的傻子!
嘴唇顫了顫,遲疑道:“凌蕭,她……你喜歡她嗎?”
“琳琳,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還不是我的未婚妻。”說法雖然稍稍委婉了下,但是其中的潛意思再是清楚不過。
你越矩了。
顧琳琳拼命的咬住雙唇,眼前的容辭,哪里還是人們眼中那個溫潤如玉的大一學弟,分明是久居上位的不容他人置喙的男人。
“可是,你知道么,凌蕭,凌蕭她曾經……”顧琳琳使勁的握緊了雙手,雙唇微白,還一會才繼續道,“曾經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而且,你以為她就這么稀罕著你,她原來還比這更瘋狂的事情都做過,就為了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她還,為了留住那個男人,不惜大庭廣眾之下,跟那個男人……茍……茍合……”
“夠了。”聲音不大,輕飄飄的,甚至帶有一種病中才有的鼻音。
顧琳琳確實瞬間起了身,然后“啪”的一聲,手中的杯子頓時脫落,摔在地上,濺開一地的水花。一會才繼續道,“曾經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而且,你以為她就這么稀罕著你,她原來還比這更瘋狂的事情都做過,就為了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她還,為了留住那個男人,不惜大庭廣眾之下,跟那個男人……曖昧……曖昧不清……”
“夠了。”聲音不大,輕飄飄的,甚至帶有一種病中才有的鼻音。
顧琳琳確實瞬間起了身,然后“啪”的一聲,手中的杯子頓時脫落,摔在地上,濺開一地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