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誰要做巾幗英雄,我又不是女漢紙。“你干什么!”
狼爪子好死不死的擋住容辭只消一睜眼就能看見的春光,握住了個滿手的溫軟,不過,這感覺怎么像是熱水袋啊?
“啊,好痛……”美人微微要哭了,只是那余光在瞥過容辭的時候卻帶了那么幾分狡黠的笑意。
“美人,收斂點。”絕對不只是警告。
“嚶嚶……”
“砰!”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槍聲,突然響起。
凌蕭眸光一動,然后扯著容辭就要開始逃生。
容辭一愣,幾乎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凌蕭童鞋提了起來,用一種極其霸道的姿勢,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那么幾分尷尬,那春風般的眸光在掃向一旁的時候卻又帶了那寒冰的冷峭。
“阿辭,快走!”凌蕭只當容辭乃以圣父,不由分說的拖著人就走。
微微美人一愣,然后一個餓狼撲食的撲在了凌蕭的腿上,抱著凌蕭的長腿,一邊跟貓兒似得蹭阿蹭的討好,一邊“嚶嚶”哭的好不可憐。
“讓開。”
“英雄,英雄,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我三歲喪父,七歲喪母,十歲就被賣在了這女兒街,如今,如今若是落在那群人手里,我,我不活了……”微微美人眼淚滾滾,那傾國的風姿再配上這楚楚可憐小樣兒,當真我見猶憐啊。
不過,凌蕭卻是一腳踹開,提腿就要閃人,不過邁了一步后,突然又停了下來。
“啊!”
“啊——”
“小心——”
……
外面喧囂聲從最開始的壓抑,到后面猙獰的聲音,從外面無比清晰的傳了進來。
“你是什么人!”還沒提開的那只腳順勢直接踩下,凌蕭這一刻,所有的汗毛都不自覺的豎了起來,女兒街這個地方,正像最危險的是男人一樣,隱藏最深的永遠是女人,而張無忌他媽不就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那么,這個女人,長得就是一副傾國傾城樣了,只怕不僅僅是有毒這么簡單了吧?
“我,咳咳!”還沒開口,就先被之前還沒吐出去的氣給嗆住,美人微微心酸而又委屈的眼淚當真是一次比一次流的多。
“你個負心的男人喲喂,你——”這句話,是扯著喉嚨叫嚷出來的,就連那目光都是用一種怨恨卻又多情,無奈卻又傷懷的復雜成分組合,然后尖銳的嗓子,一扯一扯的,讓人一聽就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凌蕭蹙了眉,看向身旁果然也開始皺眉的容辭,然后又俯視了眼腳下的女人,約摸一兩分鐘后,開口:“把外面的人引走,我饒你一命!”
“……”美人微微唇微微一蠕,竟是說不出話來了。
乃把我這如花美人當什么了?
一女漢紙!
美人微微顫抖啊顫抖,抖如篩糠算什么,這樣顫抖的胸前熱水袋的兩坨抖動的跟陀螺似的才算是高招好不好!
凌蕭越是看越是覺得這微微美人著實不像個好的,于是在逼迫的美人微微前腳送死的撤離后,后腳就不由分說的帶著容辭從內堂穿過,然后爬上墻,鉆過另外歡好的樓閣后,到達了女兒河。
女兒河貫穿整個女兒街,而要達到長安街,有兩個選擇,其中一個就是乘坐女兒街的畫舫。
此時是凌晨四點左右,眼瞅著就要天亮了,只怕就算是畫舫也要歇息下了,看來,今日里只怕……
“前面有一艘畫舫。”容辭伸出手,遙遙一指。
燈火通明的畫舫,艷色的舫上姑娘,琵琶古箏瑤琴,還有那仿若飛天的舞蹈,真真是美妙的像是每個男人心頭的夢一般,美人環繞,醉生夢死!
“走。”兩人相視一笑,這一刻,俱都有種莫名的靠近。
容辭和凌蕭二人前腳上了畫舫,后面就有一個男人被一群黑衣人用一種極其凌虐捆綁的姿勢送到了畫舫上,而此刻畫舫正中央的一個房間里,美人微微嫣然巧笑的靠坐在花床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透過一個大屏幕上映射的人像,漫不經心的打量。
“主子,這就是那個容辭?”一旁捶背的小丫頭,十三四的年紀,穿著一身寬大的休閑服,略帶疑惑的開口。
另一邊正剝著葡萄的圓臉大丫頭,一身緊身的藍色褲裙,抬眼看了下大屏幕上的幾人,也忍不住道:“姐姐,這個容辭看起來還真是不錯,是我們未來的姐夫么?”
脆生生的聲音,帶著期盼和歡喜。
自從,自從那次后,姐姐這么多年一直一個人,一個人,若是能有一個像樣的男人的話,姐姐一定會幸福的!
“嗤,兩個小丫頭春心動了吧!”美人微微嗤笑一口,“噗”的一聲吐了一個葡萄籽,嬉笑道,“比起容辭那個男人,我更中意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嘖嘖,真是個不錯的女人啊!”
強勢,而且還極其體貼,更重要的是,最相信的永遠是自己。
真是和她的性子很像呢!
“你說,如果那個叫凌蕭的女人來做你們的姐夫,怎么樣?”
“砰!”正在輕輕敲打鎖骨的小丫頭,直接敲在了那胸脯上,而藍色褲裙的大丫頭正在剝的葡萄咕嚕嚕的滾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