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在逍遙王府的這些日子以來,不管有意或是無意,總之是一次又一次輕易地挑起靳昊的怒火,而又剛巧每每在他火山爆發(fā)前逃離現(xiàn)場。
這日靳昊和往常差不多時候下朝,回到王府臉色已是難看到了極點,許是心情不爽不想有人打擾吧,他并未像往常一樣叫來蝶舞為他更換衣服,而是自己動手褪下那身耀眼的朝服換上了一身較為輕便的衣裳。
一向面無表情的加穆今日的神情看起來也有點奇怪的,到底怎么一個怪法,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只是兀自尋思著男人之間的事又怎么會到處亂說,更不會輕易的說與一個女人聽,所以她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沒想過要去問他們,不叫她更好,她反而樂得輕松自在。
反正沒事做,她繼續(xù)窩在廚房里研究她的新品,誰讓這王府的生活真的是枯燥乏味呢!
時間飛逝,眼見自己重入王府已近一年,可是靳昊絲毫沒有要憶起前塵往事的跡象,這可如何是好,她總不能老在這里呆下去吧,美人纖細的柳葉眉向眉心緊蹙。
端著剛做好的點心來到書房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里面?zhèn)鱽砑幽碌穆曇簦珔s不似往日那般波瀾不驚,似乎帶著防范之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是我,蝶舞給王爺送點心來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怎么那么緊張,這也是她平常常做的事情啊,有必要那樣嗎?蝶舞甚是不解地想道。
“進來吧!”書房內(nèi)傳來靳昊不緊不慢的聲音。
蝶舞毫不猶豫地推開書房門走了進去,把點心與茶水往桌上一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蝶舞你留下,加穆你先出去吧,就按原計劃行事。”靳昊叫住蝶舞,對加穆說了幾句話便讓他先行離開。
蝶舞止住了腳步,不明白他是何意。
“你們不是有事商量嗎,反正我也沒什么要緊的事,還是不打擾你們議事了!”蝶舞自覺自己好像打擾了他們,頗覺有些過意不去。
“沒關系,我們都已經(jīng)談完了。”靳昊對著蝶舞的神情顯得柔和了許多。
“哦!”
“屬下告退。”加穆禮畢方才轉(zhuǎn)身離去。
“王爺有話要跟我說嗎?”看他的樣子不像有心思拿她尋開心。
“本王要出去辦點事,可能會離開王府幾天。”靳昊以對待妻子般的口吻對蝶舞說道。
蝶舞不解,他出門關她什么事,她現(xiàn)在不過是個丫鬟,他沒必要跟自己交待他的行蹤吧!
靳昊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望了她一眼道:“本王不在王府的這些日子,你就給本王好好呆在王府,哪也別去,知道嗎?就算你無聊得發(fā)慌也得忍著等本王回來。”
“為什么?”他不在王府就說明她有大把時間,憑什么不許她出門,這不是囚禁是什么,蝶舞不滿地撅著嘴。
“本王也是為你好,乖乖聽話,等本王回來了你想上哪都可以。”目前時局動亂不安,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家到處亂跑容易出事,他也是為她好。
“多謝王爺?shù)暮靡馑迹柚懒恕!鼻校葢略僬f,反正你走了就不會有人管我了,到時候要上哪還不是我說的算,蝶舞腹語。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本王會留幾個侍衛(wèi)看著你的。”靳昊一語捅破“先機”。
蝶舞原本得意的臉頓時暗淡了下來,氣得小臉通紅。
“好了,你先出去吧。”靳昊把該說的話說完便開始趕人了,時間緊迫,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可是這看在蝶舞眼里就成了另一番景象。
“哼。”走就走,王爺了不起啊!蝶舞氣呼呼地走出書房。
靳昊早已埋首公務,哪還有閑暇去顧及她此時的感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