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一過,天氣漸漸的就熱了起來。
江南與汴京隔了十萬八千里,可是不少消息還是一絲兒不漏的傳了過來。
端陽城中新起的一座大宅子里,紀千燦喋喋不休的說著汴京中的風云突變,那架勢全然可以媲美東橋腳下的說書人。
“你說我們忙活了這么久,怎么就沒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