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見過如此大膽開放的女子!
如玉的俊臉剎時暈紅,如水中紅蓮,美艷不可方物。身子僵木,手足無措,驚慌羞窘,哪里還見得到半點平素的淡靜優雅?
整個人象觸電一樣,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你……”連舌頭也打結了。
“公子——”
“公子,你也有今天?”
就象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他知道,自己著了她的道,這只狡猾的小狐貍。
長清的嘴巴張得可以吞下一只鵝蛋,不可思議,又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太難得了,太難得了,竟然有女人敢碰公子而沒有死,而且還是這種調戲的姿態,他簡直要對穆清瑤頂禮模拜了,于是,他決定袖手旁觀。
如果不是公子的眼神要殺人,他真的還想一直看下去,可是再不走,估計公子不會只用眼神了,嗚嗚,小命難保。
“你想怎么樣?”他鎮定下來,警惕地看著她,就象在看一個女色魔。
穆清瑤轉身,顧長清已經跑得無影無蹤,該死,只顧著脫身,讓那家伙跑了。
“公子覺得我想怎么樣?”
“知道死字怎么寫嗎?”
“對不起,沒念過書,不會寫。”她面不改色地撒謊。
“你……”江南穆家嫡長女怎么會沒念過書?他正氣得語結。
回去的路上,她一路想,慶祥為何要買麒麟散?
府里誰在練擎天功?
是公孫昊,還是侯爺?
所謂擎天功又是什么東東?很厲害嗎?為什么麒麟散是禁藥?莫非,擎天功也是禁功?
腦子里全是疑問,攪得她一團糟,最可惜的是讓顧長清跑了,本想抓住他替吳媽看病的,不過,既然他想抓慶祥,只要監視慶祥的動態,就還是有機會碰到顧長清的。
回到槐陰院,墨玉在等她:“小姐,方掌柜和劉掌柜還有莊子上的穆二都來了。”
“只有三位?”穆清瑤問。這些都是她嫁妝鋪子里的管事。
“暫時只來了三位,估計其他幾位都在觀望之中。”墨玉道。
“好,別讓他們進府,去慶祥樓等我。”穆清瑤道。
墨玉怔住:“小姐,為什么?”讓顧氏知道,這些人都回歸大小姐這邊,不是更能打擊顧氏么?
穆清瑤淡淡一笑:“我可是個孝順的兒媳婦,婆婆正在傷中,我豈能在她傷口上撒鹽呢?”
墨玉:“呃——”
正要出門,公孫昊擋在院外。
“去哪?”公孫昊冷著臉。
穆清瑤上下打量他一遍,似笑非笑:“世子爺的傷好得倒快。”
挨了三十板子,就算仆人手下留情,至少也得躺個幾天吧,這位倒好,腰桿挺得筆直,行走自如。
“穆清瑤,別太狂妄。”她的話,勾起心中郁火,公孫昊狠聲道。
穆清瑤聳肩,懶得再理他,越身而去。
手臂被勾住。
“不許出去。”
穆清瑤回首,冷冷地看著他勾住自己的那只手。
“憑什么?”
“就憑我是你的丈夫!”公孫昊惱火地回道,早上就見她出了府,一兩個時辰才回,又急巴巴地要出門,她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嗎?
“丈夫?我是不是聽錯了?請問,我的丈夫為何會在賀相千金的閨房里一呆一整夜?你別告訴我,你打算請她做小。”穆清瑤挑眉冷笑。
“你——”
原來她是為這個生氣,所以昨天才會讓族長打自己三十板子,她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就算吃醋,也會忍著,現在真是潑辣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