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魅澈打個響指:“聽說你娶了一個王妃,她還想給你做一桌子好菜。”
亦云琊嘆氣,這人還是一味的嗜吃如命,都不知該如何說他好。
“明天出發(fā)回京城。”
羽魅澈雙眼放光:“成交!”
“不過本座還未嘗過晴兒的手藝,要是不合你意,本座可不管。”亦云琊手指輕叩桌面,“羽兄,你意下如何?”
羽魅澈面上一窘,可出口的話收不回來,只能訕訕一笑。
“不知道晴兒她準(zhǔn)備的如何了,要是她只做一份就對不起羽兄了。”在天大地大,食物最大的羽魅澈面前,要通過他了解晴兒的狀況,只能以此為誘餌,才能逃避被他戲弄加敲詐的倒霉情況。
“這還不容易?”羽魅澈俯首在白衣男子耳邊說了幾句話,白衣男子轉(zhuǎn)身離開。
被稱為墨翎的女子面上隱有憂色,羽魅澈沒等她開口就默許了她的做法。于是一抹黑色從他懷中躍出,很快與夜色融為一體,直至分不清天幕與人影的交界線在何方。
注視著一白一黑的兩道身影離去,羽魅澈像在自己家里一樣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好不悠閑。
“我說賢弟啊,你不是不想娶相府里那個不受寵的千金嗎,如今倒是親密的緊啊!”
亦云琊接過光影遞過來的杯子,悠然道:“原本以為她會是那些人安排在我身邊的棋子,娶來不理她也就算了。可她偏偏不是。因此,我若是不娶她,她必慘死于皇后手下,娶她,也許她還會有一條生路。”
“賢弟,你太善良了,”羽魅澈撇嘴,“一點(diǎn)都不適合生活在皇室。”
“呵呵呵~”晴兒也這樣說過呢,亦云琊的笑聲清越,一如他的音色。
“賢弟為何笑得如此開懷?”羽魅澈的語氣上揚(yáng),給一個問句以完美的結(jié)尾。
“無事。”
亦云琊斂去面上的笑意,羽魅澈輕嘆一聲,習(xí)慣于為他人思量的大腦便自動屏蔽了剛剛發(fā)笑的原因。
“我說賢弟,既然我們二人以兄弟相稱,愚兄奉勸你一句話,這女人啊,兄弟還是敬而遠(yuǎn)之吧!孔子說的很明白: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yǎng)也,近之則不遜,遠(yuǎn)之則怨。到她向你要各種各樣的首飾華服時,你想躲都躲不掉。你看看愚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的多好。”羽魅澈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fù)u晃起來,現(xiàn)身說法夠意思了吧!
“那按羽兄的意思,小弟我是否是要寫一紙休書,休了晴兒?”亦云琊放下杯子,笑意盈盈地看著羽魅澈。
“得得得,當(dāng)我沒說過,好吧?”羽魅澈一下坐直身子,傻子都知道公然地把她休了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亦云琊是在拿他開心么?
“既然羽兄都這么說了,那么小弟恭敬不如從命,此事就此打住。小弟以茶代酒,敬羽兄一杯!”亦云琊端起杯子,朝羽魅澈舉了舉,一飲而盡。
“愚兄剛剛說這茶不好,賢弟沒聽到嗎?”羽魅澈咕噥了一句,還是把杯中的茶水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亦云琊不以為意,抬手就除去面具,放在一旁。
“羽兄請回,明日一早小弟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羽魅澈皺眉:“為何是還有?”那今日他和誰打過一場?
“今日午時,江湖中人聽聞宣影門門主游于此地,特來相聚,未時帝妻命人與小弟接風(fēng)洗塵,”亦云琊笑笑,“明日,或許就是二皇兄找我喝酒了吧!”
羽魅澈皺眉:“賢弟的事情還真多,不過賢弟放心,有愚兄在,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就殺一雙!”
亦云琊抱拳:“多謝羽兄相助!”
羽魅澈色色的瞧著亦云琊:“賢弟這么想報答,不如就與愚兄同床共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