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瀟瀟一路慌張,不知是煩惱,還是欣喜:“丟死人了,竟然在爹爹的墳墓前,真是不孝。”
忽然一陣凜風而起,顏瀟瀟打了一個寒顫,風聲越來越響,刮得越來越急。閃電,雷聲頓時徹響轟轟。
對面一群人,頭面黑白,身穿蓑衣,手持冷刀冷劍。
顏瀟瀟大驚:“殘夜之天,玉軒王府,難道是因為我?”顏瀟瀟躲在一角。
只聽從玉軒王府傳出一聲嘻笑:“來,來,陪本王賭一把,不管是輸的還是贏得,你們的錢呢都是本王的。”
聲音有男有女嘻哈說:“王爺,真不講理。”
槿畫哈哈大笑:“來,美人,讓本王親一個,哇,好香的唇,來,你也讓本王親一個,哇,好甜的嘴。”
顏瀟瀟在王府門外聽的又氣又憤:“想不到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真的是一個既貪玩又好色的人。這樣的人死了活該。”本想離開,忽又一想:“不行,如果整個王府一夜之間殘死,全是因為我連累無辜,那我豈不是罪孽深重,死無葬身之地,哼,便宜你這個臭小子了。”便又蹲下靜觀其變。
“殘夜之天”其中一個人翻身,手持大刀在門外墻上刻字,見大刀崩出火花,怎么那面墻是鐵墻銅壁不成,怎么也可不上去。“殘夜之天”的人全部上去,不見墻壁一點毀壞。
顏瀟瀟暗暗疑惑:“我怎么從來都沒有注意過,皇家的墻與普通人家的墻,有什么區別嗎?只是用的石頭不同罷了。”
王府內傳來,似是一聲享受的聲音:“來,陪本王喝個痛快,千杯不醉。王府門外的人,給本王聽好了,你們永遠是刻不上字的,因為本王在墻上灑滿了豬油,哈哈哈……”
顏瀟瀟一聽:“這人真惡心,連豬油都用上了,真是個怕死的膽小鬼。”忽又一想,偷偷一樂,原來是拐著彎罵這群人是豬油。
“殘夜之天”的人聽有豬油,個個離的遠遠的。
槿畫大喊道:“銀票、美人,都歸本王了。你們這些小妖精,迷得本王好想好想吃了你們。”
嬌里嬌氣嗲嗲的聲音:“王爺,我要……”“我也要……”
玉軒王府門外,顏瀟瀟聽的一陣嘔吐,這種德行的人,只不過紈绔皇子一個,竟還有人愿意跟著他。
秋風大聲,故意問:“王爺,聽說今晚你要燒了玉軒王府,府里府外灑滿了磷粉,而且還有毒命散,只要每個人不小心踩上,離開之后必定焚火自亡,毒命亡涯。”
槿畫得意自戀:“像本王這么聰明的人,只有讓人佩服了,他們怕死了,本王才能逃過一劫,本王怕死的很。”
“殘夜之天”的人一聽,頓時,足躍千里之外,一會兒只見有人身上著起了火,“殘夜之天”的人驚慌,亂成一團,不一會兒人全沒了影。
顏瀟瀟笑笑說:“沒想到這個貪財好色的極品腹黑王爺,還真有兩下子。”顏瀟瀟推開府門,一腳剛踏進去,便看見槿畫半遮半露的胸膛,白凈凜冽,再看看又有賭場,槿畫雙手抱著兩個衣衫凌亂的女人。顏瀟瀟低著頭,關上王府大門,還沒有走開幾步。
槿畫怒道:“你們都給本王退在一邊。”無情的推開身邊兩個女人,那二人抵擋不住如此大的力氣,重重的摔倒在地,慌慌張張爬起,杵在一旁。
槿畫翻江倒海一般來到顏瀟瀟身邊,一雙怒戾紅赤的鷹眸恨不得將顏瀟瀟吃掉。
顏瀟瀟見那兇煞模樣,似畫的一張峻容扭曲成那般,真難看,不屑瞥了一眼。
槿畫鳳眸微瞇,怒火雙目,淺淺笑說:“敢不屑本王一眼,信不信本王將你的眼珠挖出來?”
顏瀟瀟冷“哼”一聲。
槿畫大怒,無情的大掌緊緊捏著顏瀟瀟的下頜,一張臉幾乎貼在顏瀟瀟臉上,輕泯唇角:“無視本王,違抗本王,就該受罰。”
點住顏瀟瀟穴道,塞進了顏瀟瀟嘴里一粒藥丸。
顏瀟瀟花容失色,嗆咳不止:“你……給我……吃……的……什么?”
槿畫慢步走到剛才的位置,懶懶坐下,瞟了一眼顏瀟瀟:“毒藥,本王親自研制的,可以讓你五臟六腑潰爛,絞痛無比,只不過沒有人試過,本王只好在你身上試了。”
顏瀟瀟大怒:“混蛋,無恥。”
槿畫目赤:“來人,王妃不守王府規矩,違本王命令,私逃王府,給本王打二十大板。”
秋風急道:“王爺……”
槿畫怒道:“誰敢求情,一并懲罰。”
眾人唯唯諾諾。
顏瀟瀟被人按在地上。
一板,二板,三板……
秋風實在看不下去,擋住顏瀟瀟,打板的人見是秋總管停了手。
槿畫一怒,將手中的酒壺摔碎:“反了你,拉開秋風繼續打。你這個女人就連本王忠心耿耿的貼身侍衛,毫不猶豫,奮不顧身的為你求情,你倒是妖孽,你很有骨氣是不是,打你竟然忍著不哼一聲,一會兒你的藥發作,本王不信你還能撐得住。上次咬了本王的耳朵,害本王出丑,今晚,本王一并討回來。”
眾人拉開秋風,秋風急道:“王爺,請手下留情,王爺,這樣會出人命的。”
槿畫無視一切,冷冷地盯著顏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