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宣傳活動一結束,白懷瑾就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往機場飛回B市,只是沒想到航班延誤,原本晚上九點多就可以下飛機變成了到半夜才能到B市。白懷瑾戴著墨鏡拿著登機牌坐在候機室閉眼休息。他已經連續(xù)兩天沒有好好睡覺了,準確地說自從這部電影殺青之后,他就各個城市到處跑,沒有停歇過。
旁邊他的手機響了,他極不情愿地瞇著眼掃了一眼,沈碧柔,果斷關機繼續(xù)閉眼休息。他不明白為什么沈碧柔現(xiàn)在還給他打電話,明明一個月以前他們就已經分手了。
那個時候她埋怨白懷瑾工作太忙,交往將近一年了,根本還是不關心她。她說,這一年也沒看過他幾回,哭哭啼啼地鬧著分手,他隨了她的愿,兩人分手了。
他本想著過一段時間,等到宣傳期過了跟媒體公布兩人分手的事,以后兩人還是朋友。他不想借著這段宣傳期炒作,也根本不用。只是沒想到只過了幾天沈碧柔就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后悔了,問他們可不可以復合。
白懷瑾不喜歡這種糾纏不清的事,很堅決地回答,不可能了。后來她再打電話就沒有再搭理她,一直到了現(xiàn)在。
等到前臺小姐過來推醒白懷瑾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強打著精神搭上飛機,飛往開往B市的路程。
兩個小時后,白懷瑾出了B市的機場已經是半夜了,外面微涼的夜風讓他稍微精神點。天色如墨,沒有星星,只有路邊星星點點地亮著路燈,寂靜地只聽到車輛穿梭的聲音。
他找了很長時間,才勉強找到一輛出租車,載他回家。
剛到家的時候,他拿著鑰匙打開門抬頭看室內,吃了一驚,盡管剛才聽盛宇說過,他還是覺得太整潔了。他記得自己在這里住的最后一天是他的生日,公司請了一大幫圈里的朋友到他家狂歡,一整個晚上過去之后,一片狼藉。保姆也被自己辭退了,他實在沒有心情在這里再住下去,就搬去酒店將就睡著。
不過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想這些雜七雜八的問題,他實在太累了,頭暈暈的,渾身像剛從漩渦里出來似的,又酸又疼。連澡都沒有洗,脫了上衣,就奔到二樓的臥室睡覺去了。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一覺醒來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是怎么一個尷尬的情況。早上安歌還在被窩里沉睡的時候,就接到杜若的電話。
她瞇著眼睛,極其緩慢地拿出床頭柜的電話接起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喂?”
“小歌啊,我出差回來了?!蹦穷^的杜若剛出了機場,還在路上匆匆走著。
“我知道,你幾天前就說過今天會回來?!?/p>
“晚上出來吧,我?guī)闳ネ饷娉渣c好吃的?!?/p>
“我好累,不想去?!?/p>
“怎么了?”杜若很少聽到安歌這樣有氣無力的聲音。
“沒什么,就是前幾天一直在打掃房子,胳膊累的有點疼?!笔聦嵣习哺枥鄣媒裉於寂吭诖采喜幌肫饋砹?。
“你是說那個白懷瑾家里是吧,白干活還不說,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見過他人嗎?他都不知道給你說聲謝謝,交代一下嗎?連個人影都不見?!倍湃粢幌氲桨哺枰粋€未來的設計師現(xiàn)在在伺候別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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