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宗啊!……你趕緊給他打電話吧……”盛宇哀求道。
“怎么了?”安歌苦笑不得,她不知道自己這個電話有那么重要。
盛宇在電話那頭抱怨道:“你趕緊給他打電話說說好話吧,現(xiàn)在你越?jīng)]有一點(diǎn)情況,白懷瑾這邊一天比一天情緒壞,今天差點(diǎn)跟導(dǎo)演吵起來。我都感覺自己要干不下去了。”
“哪有那么夸張!也可能是他這幾天工作太忙,壓力太大所以心情才不好的。”安歌知道白懷瑾雖然偶爾情緒不佳,但是肯定不會耽誤工作的。
盛宇很清楚,白懷瑾的情緒不佳根源絕對是出在安歌的問題上。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的關(guān)系恢復(fù)到以前那樣,白懷瑾的情緒才有所好轉(zhuǎn)。
“不管怎么說,你趕緊跟老板打個電話吧,緩和一下你們的關(guān)系。”
“萬一要是我給他打電話,他情緒更不好了怎么辦?”
“不會的,只要你給白懷瑾打了電話,說說好話,他的情緒絕對會好轉(zhuǎn)。”
安歌只好點(diǎn)頭:“那好吧,我回去就給他電話好好說說。”
“一定要快啊!”掛電話之前盛宇還在絮叨著。
安歌搖搖頭,笑了,覺得盛宇有點(diǎn)想多了,白懷瑾一向不怎么在意別人說的話,他怎么可能因?yàn)樽约旱膸拙湓挾榫w不好那么長時(shí)間呢!
公交到站了,安歌走下來順著公交路牌的那條路直走到底就是自己的公寓了。仔細(xì)想來,自己也在這棟公寓里住了幾個月了,倒有些習(xí)慣每天晚上沿著這條路慢慢地往回趕了。
回到了那里,自己就可以放松一下子了,想到這里,安歌便加快了腳步。
住處在六樓,沒有電梯,她一步步地爬上去,終于到地方的時(shí)候,在樓梯口還沒有來得及站穩(wěn)腳跟歇一口氣,看到眼前的人,她就一瞬間僵住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壓著低低的鴨舌帽,圍著黑色的口罩,穿著深藍(lán)色的外套,背部輕輕抵在墻上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
這個男人,她太熟悉了,白懷瑾。
她立在那里,緩了好久,都沒有想通為什么白懷瑾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家門口。她甚至不敢走近,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開門!還站在那里干什么。”白懷瑾稍稍帶著怒氣的聲音。
安歌還是站在樓梯口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進(jìn)去說,外面不方便。”白懷瑾裹了裹外面的外套,還是低著頭,怕偶爾上來的路人看到自己的身份。
安歌只好越過白懷瑾走到自己家門口,拿出鑰匙開門,稀里糊涂地就讓白懷瑾進(jìn)去了。
白懷瑾進(jìn)去房門之后就摘掉口罩,眼神四處飄散,四處打量房間的一切。
安歌住的地方很簡單,客廳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瓶花,讓這里感到十分溫馨。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安歌問道。
白懷瑾坐在安歌家里的沙發(fā)上,隨意地玩著手上拿著的口罩,但是語氣似乎不太好:“我為什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
“不……我的意思是……你應(yīng)該不知道我的住址的。”
“當(dāng)初你給我的個人資料是用來干什么用的?”白懷瑾反問著。
安歌仔細(xì)想了一下,自己的個人資料上的確有住址,百懷瑾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她總覺得白懷瑾突然來到她的家里這讓她多少感覺到很奇怪。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安歌不清楚白懷瑾的意圖,謹(jǐn)慎地問著。
“沒什么事。”白懷瑾回答道。
白懷瑾一句話把她噎到了,她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只是低頭站在一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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