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還是回去吧。”傭人春姐勸說著站在溫家門外的喬湛。他一臉期盼的看著春姐:“你通知了你家小姐是喬湛找她嗎?”
“不是的。”春姐有些不耐煩的想關上門:“小姐不在!”
“那她去哪了?”
“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家里現在很亂。”春姐終于還是關上門:“不好意思。”
站在溫家樓下,看著二樓燈火通明,他又一次失望的上了車,可是剛才春姐的話又讓他莫名其妙起來。亂,家里很亂?
這時車里的電話響起了,是喬利打來的。
“老大不好了,我們的夜總會還全被警察搜查了。”
“怎么回事!”
深夜,喬家其中一間夜總會夜總會里是一片狼藉,一個客人也沒有,喬湛看著一切,轉身看向了兩個弟弟,攤開雙手,聳肩問:“怎么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喬利回答,手指抬抬眼鏡:“警察說是搜查通緝犯。”
“媽的!我就知道。”喬益大吼著,還順手將腳下倒下的一直大力踢開了:“搜查通緝犯?搜查杜明陽那王八蛋吧!”
“這個王八蛋一回來就害我們損失了上千萬,警察不抓他,讓我抓住他,我就打死他!”喬湛宇緊鎖,深嘆口氣:“我看不是。”
喬利這時湊近了他,低聲的告訴了他:“其實是,杜明陽好象把溫月婷……”
溫家。
溫永佳一夜未眠,一直坐在客廳,警察還在他眼下忙碌著。
“溫先生,我們已經在你家部署了我們的人,電話也安上了追蹤器,只要綁匪一打電話來,我們就能追蹤,但是接電話后你要盡量拖延時間,而且綁匪有什么要求都盡量滿足他。”
溫永佳點頭,他是不打算睡了,在聽完警察的講解后,他就坐在了電話旁。
杜名月家。
深夜的花園里,杜名月獨自坐在庭院的中央。
“名月。”熟悉的聲音。
杜名月眉間緊鎖的愁容倏地一下散開,她望著他,很感動。
可片刻的感動卻被他憤怒的聲音嚇楞住了:“告訴我你哥哥在哪?”
“現在!”
“馬上!”
感動的眼神立刻變成了絕望的眼神:“為什么你要這么殘忍?”
“一點希望都不留給我?”
“你說為什么?”喬湛急促的走向了她,狠抓住了她的雙肩:“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
“我知道。”杜名月毫不猶豫的回答:“而且他需要的錢也是我給他的。”
喬湛怒視著她,從牙逢里狠絕的擠出了一句話:“賤人!”
他自覺得跟她已沒有任何關系了,他還是選擇了轉身離開。
可就在轉身的那一刻,杜名月大聲的吼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話:“如果我哥哥綁架的是別人,你還會這樣對我嗎?如果我是她,你還會這樣對我嗎?你不會,在我和她之間,你永遠不會公平,因為你的心里只有她,而我只是你的需要!”
喬湛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一樣是冷酷無情的摔門而去。
絕望的眼神,透支的身體,杜名月單薄的身影毫無掙扎的倒在了濕漉漉的草地上!
“你為什么要抓我?”
女孩微弱的聲音質問著杜明陽。
他坐在溫月婷身邊,高高在上,犀利的眼神對她不懷好意。
“不為什么,就想在你爸爸那拿點錢來用用。”
“你會殺我嗎?”月婷問話的聲輕得讓人捕捉不到:“即使是拿到錢以后。”
杜明陽秒了她一眼,然后惡狠狠的說:“我從來不留任何麻煩!”
月婷抬起頭,直直的盯著他,又緩緩的開口:“如果可能,能放我嗎?”
“你說可能嗎?”杜明陽自覺跟她說太多了,所以站了起來,想離開:“不可能!”
“你有殺我的理由嗎?”月婷語出驚人,嘴唇輕顫:“如果沒有理由,我不是死得很冤枉!”
“你會讓一個人冤死嗎?”
“你是沒受過冤枉吧?”
杜明陽關上門,整個身體靠在門上,顫抖,血紅的眼睛里略帶渾濁,他開始犯難了。
清晨,溫永佳接到電話,綁匪要求的贖金是3億港幣。
書房。
駱仲謙安靜的站在溫永佳一旁,看著他將文件從保險箱里拿出,心里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我實在沒那么多現金。”溫永佳就像老了幾歲,聲音沙啞,回頭看了眼駱仲謙,“你盡快幫我處理好吧。”
“好的。”駱仲謙接過了他手中的文件,心里得意異常:“溫叔叔,放心吧,百分十的股權轉讓不會影響你在集團的控股。”
花園。
駱仲謙得意的揚起頭,看了眼溫永佳的書房,嘴里喃喃道:“百分之十就可以讓你失去整個溫氏!”
中午。
杜名月神秘的將車從后院開出,自己則戴著墨鏡,絲巾遮擋著自己的臉,在開車離開時,還不停掃眼四周,在確定周圍沒人跟蹤她才放心的睬下油門。
“湛哥,出來了。”司機注視著前方。
“跟著她的車。”喬湛吩咐著,自己則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