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妃果然與眾不同啊,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說話的是風國太子,風白梨。
看他那模樣,真是讓人想去抽兩巴掌、
“太子這是哪的話?只要太子不要見怪才是。”
宮亦禽有些責怪的說道,但是眼中的寵溺不明。
“賤內不知禮數讓太子笑話了、”宮岳辰對這太子說道,眼中含著濃濃的警告。
“哪里哪里。”
風白梨坐下身。
宮岳辰不在言語。
“王爺…”
一旁的段沉軒便是不依了,這丑女人竟然這么能說話,早知道要是這樣的話,他就不自討苦吃了不是?現在好了,真是丟人。
“向他道歉。”
宮岳辰低聲說道。
哈哈…還是王爺夠兄弟啊,段沉軒得意的看向媚衣。
媚衣沒有說話,在場的人雖然是該干嘛干嘛,但是誰不想看看這難得一見的情景?
媚衣知道,宮岳辰是要她對段沉軒說對不起,有可能嗎?是誰先惹誰的?哼。
“本王跟你說你沒有聽見?”
宮岳辰在一次說道,桌子上一大推的人呢,這個死女人竟然給他面子看?不想活了?怎么說這桌子上的人都是名宦大臣啊。
媚衣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看著臺上的人她的心又是狠狠的一抽。
只見瀾衣緊緊的依偎在宮亦禽的懷里,宮亦禽卷起瀾衣落下的發絲溫柔的攏向而后,瀾衣幸福的看著對這自己微笑的宮亦禽,這樣的幸福是屬于她的,是她自己爭取兒來的。
宮岳辰的手在桌子下緊緊的握起。
“皇上,臣弟還有事現行告退。”
不待宮亦禽說些什么,便大步離去。
“王爺這就走了?難道不帶上王妃嗎?”瀾衣從宮亦禽的懷里退出來,叫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宮岳辰,口氣帶有著淡淡的嘲諷,就是不知道這嘲諷是怎么回事。
“哼、本王命令你,傾若媚衣,今晚步行回府。”
背著身,冷冷的說道,毫不留戀的大步離去。
“這…”瀾衣尷尬的看向宮亦禽。
“沒事,他們小兩口鬧別扭呢。”
宮亦禽擔心的看向媚衣、
敢情王爺不寵這丑妃?也對,這么一個丑女人誰也不可能寵多長時間的不是?
這時的風白梨狠狠的一愣,這女人真倒霉,嫁給了一個這么一男的,要是他的話…也不行,誰讓這女人這么丑呢?誒。
段沉軒有點冒冷汗,他是不是有點過了?
媚衣強迫自己低下眼眸,不就是步行回家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那個…我…”
段沉軒扭扭捏捏的坐在了媚衣的身邊,畢竟這事好像是由自己先挑起的啊,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女流之輩啊,雖然長的丑了點,但是他身為男人也不能這么欺負一個女人啊?
“對不…”
“不必。”
媚衣打斷段沉軒要說的話,剛剛他不是還幸災樂禍的等著自己給他道歉嗎?向對她道歉,同情嗎?很不好意思,她傾若媚衣不需要。
“你…”他好不容易想說聲對不起的,這女人倒好,竟然不結接受。
“皇上,今晚是臣妾擾了各位的興,真是不好意思。臣妾想…?”
媚衣走到中央,強迫自己看著宮亦禽的說道,她實在是不想在呆下去了,正好,步行回府,這難不倒她。
“也罷,朕就送送弟妹吧,愛卿你們繼續玩。”
宮亦禽心疼的看著媚衣,想也沒想的就說出了口。
“皇上…”瀾衣有點緊張的叫住了跨步下去的宮亦禽。
“朕去去就來。”
宮亦禽頭也沒回的說道,以至于忽視了那含恨的雙眸。
為什么?難道宮亦禽還愛那個丑女人?傾若媚衣,我就不信她木瀾衣還能比不過一個樣貌丑陋的女人,她木瀾衣才是皇后,才是宮亦禽該愛的人!
而你,傾若媚衣,你永遠只能活在痛苦中,一輩子!
“為什么要送我?”
黑暗中,媚衣有點看不清宮亦禽的表情,她沒有拒絕,她也不想拒絕。
誰知——
宮亦禽緊緊的抱住了媚衣,“對不起,媚衣…”
本來他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摟著媚衣,過著屬于他們倆個的幸福,直到永遠,可是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不是了。
媚衣一時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她從來沒有與男人親近過,現在問著淡淡的龍炎香,竟然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看見了——
櫻花下,絕美的舞姿,卻有著丑陋的容顏,男子卻沒有任何的厭惡,輕輕的擁住女人,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是她,傾若媚衣,是他,宮亦禽…
這不是她的記憶,也不屬于她。
“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不必對我說對不起。”
媚衣輕輕的推開宮亦禽,忍住那不屬于自己的灼心之痛。
“媚衣我…”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傾若媚衣。”
所以,就算傾若媚衣跟宮亦禽有什么也跟她慕容瞳心無關,即使她現在是傾若媚衣。
“呵…朕的弟妹嗎?呵…朕告訴你,傾若媚衣,總有一天你還會是朕的,即使失去這江山也無所謂、”
宮亦禽說完,眷戀的看了一眼媚衣的背影,之后戀戀不舍的離去。
總有一天,他回光明正大的牽著媚衣的手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他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傾若媚衣只能是他宮亦禽一個人的。
即使失去這江山也無所謂…
即使失去這江山也無所謂…
即使失去這江山也無所謂…
這一句話狠狠的充斥了媚衣的心臟,哪里好像有著不屬于她慕容瞳心的跳動,好像是為了一個男人狠狠的跳動…
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她從來都不知道心竟然可以這里疼…。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而痛,不管是傾若媚衣還是慕容瞳心,她的心都痛…
捂住心臟,顫抖的蹲下身子,在低下投出一抹孤獨的背影,讓人心疼的背影…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宮亦禽,你怎么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