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的夜,無休止的纏綿,滿屋子的旖旎,無法言語的閨房密語。
上官蕓兒嬌喘著,嘴里不住地喊著的是:“王爺,王爺……”司馬翎皓聽到自己不喜歡的稱呼,便憤怒地堵住了上官蕓兒的嘴。
一場歡愉下來,司馬翎皓背著上官蕓兒穿著自己的衣服,而后轉身,看見上官蕓兒梨花帶雨地哭泣不語。而事實是,因為司馬軒皓和慕容蝶思的莫名失蹤,司馬烈的兵隊都出動尋找了,而上官蕓兒亦是擔心司馬軒皓,雖然未得到上官丞相的允許,上官蕓兒便悄悄地偷跑出來尋找司馬軒皓,卻被一群小混混調戲,喂下了催情藥,而同時碰巧遇上了司馬翎皓,于是便有了剛才的一幕幕。
司馬翎皓對上官蕓兒說道:“你放心,本王會對你負責的,現在如果不想回丞相府,可以先住到本王的翎王府。”因為司馬翎皓是個屢立戰功,所以提前分為王。而上官蕓兒還是默不作聲,心里是對司馬軒皓的愧疚和無緣的遺憾,但是此生,上官蕓兒心無再屬,只是不說話不說話。
司馬翎皓見了,扯過被單整個裹住上官蕓兒,打橫抱出了門:“蕓兒,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上官蕓兒亦是無言……
而住在洞里的司馬軒皓褪去自己的衣服,也不得以退去了,李若思的衣物,將她擁在懷里給她取溫,就這么擁抱著,司馬軒皓覺得這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像是那晚,那個救自己的人給自己的體溫一樣,不自覺地司馬軒皓低頭看向了林字語,但是下一刻便甩甩自己的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的,救我的是蕓兒,我是在懷疑什么,我只不過是不想……嗨,算了,睡吧!”
就這樣,也無絕期般蔓延到明日的晨曦出現,李若思感覺到一晚上都很溫暖,睡得也很安穩幸福,于是心滿意足地睜開眼睛。
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為什么司馬軒皓這個家伙湊到我邊上睡,這個人想干嘛,下一刻,還在睡夢里的司馬軒皓一個轉身,把搭在李若思腰上的手順手帶下,這感覺讓李若思眼睛一怔,馬上像是脫離什么令人厭惡的東西一般遠離司馬軒皓,一坐起來,蓋在身上的衣服滑落,看見了自己露出的雪白的皮膚,不敢再往下看,李若思尖叫一聲,奪過蓋在兩人身上的衣服過著自己,趕緊向身后退去,只是又在奪過衣服的下一秒,看見了司馬軒皓古銅色的健康膚色,和蜜色的胸膛,李若思倒吸了一口氣,想著昨晚發生的事,可是卻沒有什么記憶。
而剛剛的幾聲叫聲吵醒了司馬軒皓,神情煩躁的司馬軒皓坐起來,望著李若思:“你干什么一清早的?!?/p>
“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和你都沒穿衣服?”一臉委屈的李若思又往后挪了挪身子,惹得司馬軒皓想要捉弄她,于是故意湊上前去,在李若思的耳邊,裝得很曖昧地說:“你真的想不起來了。要不要我幫你。”說著司馬軒皓的手故意從李若思光潔的后背撫上去,李若思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這種感覺,憤怒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回響在空中,然后便是李若思有些后怕的拿回自己的手,和司馬軒皓布滿血絲的眼睛地低吼說:“你竟敢打本王?”
“我……是你自己對我動手動腳,我只是處于正當防衛。”李若思辯解道??墒?,司馬軒皓依舊不依不饒:“動手動腳?”說著一把抓住李若思的手腕:“你是本王的王妃,就算行夫妻之禮也是天經地義,而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三番兩次挑戰本王的耐性,別以為我不跟休了你。”司馬軒皓惡狠狠地說道。
李若思一陣無語,心里鄙視了司馬軒皓好幾回了,動不動就休了我,要休就休,廢話怎么這么多,可是嘴上卻是說:“王爺應該不喜歡強人所難吧!這種事若非兩情相愿,豈不可笑無恥。當然,臣妾打了王爺是不對,如若王爺感覺氣氛不過,盡可換回來,臣妾必定毫無怨言?!崩钊羲家路犊八赖臉幼印?/p>
說實話,司馬軒皓的內心深處是有那么有點點笑的,因為眼前的李若思真的是很可愛,但是作為夏王朝堂堂的軒王爺,司馬軒皓一本正經地哼了一聲,接起地上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往洞口走去,說著:“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我在洞口守著,快點,別磨磨蹭蹭的?!?/p>
李若思看著司馬軒皓走到洞口之后,趕緊把衣服穿上,心里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好像是自己昏倒了,可是為什么會昏倒,為什么我們都沒穿衣服,不過好像他也沒對我做什么,那到底是?李若思想不通記不起,也不想多想,只是好像掃了什么東西:“對了,昨晚那只兔子哪?”
“殺了,烤了,在你昨晚昏迷后顯露的殘忍地本性下被你吃光了?!彼抉R軒皓自己也想不通怎么會說出這些話,或許是因為面對李若思這個無法正常溝通的人吧!李若思聽了立馬當真了:“我吃了,被我吃了,你騙人的吧!那吃剩的骨頭那?”
“本王不知道,原來王妃胃口這么大,連一只兔子吃得連骨頭一點都不剩?!彼抉R軒皓像是不由自主地戲謔地說,李若思卻開始懷疑:“你騙得我吧!告訴我,他去哪里了,不會是你自己偷偷吃了怕我怪你,所以想要嫁禍給我吧!這樣是不道德的?!崩钊羲家桓碧煺娴臉幼诱f。
司馬軒皓的情緒像是被李若思控制說了,拿起剩余的衣服一邊穿一邊說,像是孩子一樣地說:“怕!我司馬軒皓這輩子就沒怕過什么東西,我才不怕你怪我,你那只寶貝的死兔子在里邊蹲著,現在有可能已經跑了。”司馬軒皓指著里邊說道,李若思隨著司馬軒皓的指向看過去,一團灰灰的小東西蹲在里頭一動不動。
像是孩子般,李若思欣喜地跑過去,抱起小兔子:“小乖乖,你怎么還沒走呀!好點了嗎?”李若思細心地查看了小兔子的傷口,好在似乎開始結疤了。
“喂,謝謝你,救了兔子。”李若思轉過頭,剛好看見司馬軒皓環胸興致勃勃地靠在洞口看著李若思,當眼神接觸時,兩人有些小尷尬,只是司馬軒皓又是笑言道:“我也救了你,你怎么沒謝謝我,卻是為了只兔子這么感謝我?!?/p>
“嗯?”李若思看著司馬軒皓,一臉疑惑,想要獲得解釋,司馬軒皓卻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沒什么?我先出去找些東西,你先在洞里等我,不想死就別亂走,我不想因為你,司馬家和你的慕容家反目成仇,知道嗎?”像是訓斥,卻也像是擔心,李若思只是木訥地點點頭,只是,這樣的心情讓司馬軒皓很頭疼,自己怎么會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甩了甩頭,司馬軒皓跨步走開,留下還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的李若思。
翎王府內。
“王爺,王爺,方才上官小姐要上吊,剛好被奴婢們看見了救了下來,可是現如今怎么都勸不下來,上官小姐硬是要上吊?!币粋€奴婢如是向司馬翎皓匯報到,于是連忙趕到上官蕓兒住的廂房。一幕眾人拉著手里拿著白綾的上官蕓兒映入司馬翎皓眼里,一聲惱怒:“你們都下去,她要死就讓她死?!?/p>
眾人疑惑,包括上官蕓兒,眾人不敢出聲,低著頭悄悄出門帶上房門,留下兩人在房間,司馬翎皓看著跌坐在地上的上官蕓兒,說道:“你難道就不想想你爹嗎,他年事這么高了,你想要他再承受喪女之痛嗎?難道本王娶你為妃就這么讓你不情愿嗎?那天的事本王也是為了救你,不然本王也不想傷害你,本王知道你和六弟的感情,如果他還是愿意接受你,我愿成人之美。”
“不要,我不要?!鄙瞎偈|兒閃著淚花望著司馬翎皓:“我不要你和他說,我嫁,我會嫁給你。你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我求你。”
司馬翎皓嘴角悄悄上揚,像是一種得意的笑,而后便又悄悄地隱藏了起來,走到癱坐在地上的上官蕓兒的身邊,將她摟入懷里:“乖,別難過,本王會好好照顧你的,別擔心,我和你爹已經提過你贊助翎王府這件事了,他不會擔心地到處找你的,你在這里好好歇息幾日,等時日到了,本王會風風火火地迎你進門。”司馬翎皓像是誓言般地說。
上官蕓兒趴在司馬翎皓的懷里,心里苦笑道:“又是迎你進門的承諾,司馬軒皓,你為什么不早點娶我過門,為什么……”
生活就是這樣,只是一味地停于承諾與想法,所有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
未知的某個林內,李若思抱著那只野兔站在司馬軒皓的身后,這個像是嫦娥與人猿泰山邂逅的場景,真讓人忍俊不禁。
一直靜不想來的李若思不停地問:“喂,你到底有沒有想法呀!”說著又喜愛地撫摸著懷里的兔子,望望深思的司馬軒皓:“我好像沒來過這個地方。雖然我平日里會經常自己出來探訪生活和夏王朝的地形。但是這里,我沒什么印象。”司馬軒皓的表情雖然嚴峻,卻還是透出了一股沮喪。
李若思有些遺憾,但還是讓自己努力地想得樂觀一點:“沒關系的,想開一點嘛,吉人自有天相,你可是天子之子耶,所以要相信你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地回去的,放心好了?!闭f著對著司馬軒皓擠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只是司馬軒皓的大男子主義不允許自己被李若思這么看輕:“女人,不用你來安慰我,我是那種看起來這么脆弱的人嗎?好歹我也是堂堂的軒王爺?!?/p>
李若思嘴角抽搐,這男的怎么越來越得瑟了,動不動就說自己什么堂堂王爺,整天看不起自己的樣子:“喂,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煩!”
“難道你不是女人嗎?”司馬軒皓好笑地看著李若思。只見李若思鼓著嘴巴望著司馬軒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個,其實在我們家那邊,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聽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人相當于女孩有一定的區別,哎呀!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李若……我是說,你若真生氣,可以叫我全名,慕容蝶思,雖然我爹娘都叫我思兒,嗯,就是這樣……”李若思極力辯解道。
換來司馬軒皓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