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年宴會時,這次,這天,是所謂的大年夜,李若思和司馬軒皓坐在一起,所謂如膠似漆正是如此吧!司馬蓉一個人坐著,司馬玥皓亦是一臉落寞,然后,司馬翎皓也是一個人,除了司馬玥皓,并沒有人知道,上官蕓兒的病已經好了。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悲。
幾時歌舞,幾時巫師除法,到了宴會熱潮處。司馬翎皓倜然站了起來:“父皇,兒臣有一事想告。”
“哦,所謂何事?”
“兒臣聽說,軒王妃從小身子不好,一直待字閨中,可是兒臣聽說,卻不是這樣的說辭。”司馬翎皓說著,故意對司馬軒皓和李若思使狠眼色。
這時,李若思明顯感覺到了不對,不顧司馬軒皓的按壓,立馬站了起來:“四哥,蝶思在這里和你坦白了吧!”卻被司馬軒皓拉著示意她不要說,但是,李若思給了司馬軒皓一個眼神:“放心吧!”
然后轉向司馬翎皓說道:“因為,蝶思從小身子骨不好,說起待字閨中,其實是在山里中休養,所以,不便向外說起。”
“哦,弟妹原來弟妹一直在山林中休養,那么是哪個地方,哪個師傅,可有根據。”司馬翎皓咄咄逼人。
同時,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火藥味,這時,司馬烈想要出來圓場:“翎兒,今日為何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今夜是年夜飯,大家一家人好好吃,好好玩,何必問這些個陳年舊事。快坐下。”
“父皇,作為一國之君,您難道想要被欺騙嗎?”
“翎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來人。”司馬翎皓一聲令下,幾個人帶著一個青樓里嬤嬤的模樣上來了“參見皇上,參見各位公主皇子,參見各位貴人。”
“你說一下,在場的哪位是你見過,從你的青樓里出來的。”司馬翎皓說道,所有人嚇了一跳,司馬軒皓和李若思心里分別咯噔一下,這時,嬤嬤在眾人矚目的情況下,訕訕地指著李若思,所有的人一片嘩然,李若思手里也開始冒冷汗,司馬軒皓連忙站起來,摟住李若思:“四哥,你別胡說,思兒可是慕容將軍的千金,這一點慕容將軍可以證明。”
“哦,是嗎?”說著,看向了慕容將軍:“將軍,你敢說,您的千金是在山林間休養,沒有在青樓里出現過嗎?那本王找的證人是什么?不僅是這個嬤嬤,我想,貴公子慕容颯也是證人吧!”
說著,慕容颯被押解了上來,帶著滿臉的內疚,帶著滿臉的無奈和難過:“是,我妹妹是我在青樓找回來的。”
“你這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著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后果是什么。”說著連忙向皇上跪下:“皇上,不要聽我這個逆子的話,這逆子全是胡說的。”
而這時,不知從哪里出來一個聲音:“都別吵了,這是過年,弄成這樣,成何體統?”
所有的人把目光放向了說話的人。
“太上皇?”在場的所有人都跪下行禮,李若思見況便也跪下行禮了,不過她悄悄地抬頭發現,這個人很眼熟很眼熟,絕對是自己認識的人,一時間像是想到了似的,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怕驚呼出來。司馬軒皓看見了李若思這個奇怪地動作:“怎么了?不舒服嗎?”
李若思搖搖頭,湊到司馬軒皓的耳邊說:“我以前就是住在爺爺家的,那個人就是爺爺,就是在三生崖下救了你和我的爺爺。”
司馬軒皓驚愕:“你是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我受傷時住在皇爺爺家的”
李若思點點頭,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太上皇,只見他一身威武藏于氣場之中,不為所動:“都起來吧!”
“謝太上皇。”
待到大家入座以后,太上皇開始說話了:“大家或許很好奇,我為什么會出現,我這幾年都去哪里了,呵呵。你們剛才不是在討論軒王妃的事情嗎?我來告訴大家,軒王妃這幾年的確在山中休養,而且是在我隱居的三生崖下的小屋,至于翎兒帶來的人說是軒王妃出身青樓,那么事實應該來讓軒王爺說明了,是不是風塵女子,難道軒王爺會不知道,哈哈哈……”說著還瞅了司馬軒皓和李若思一眼。害得李若思臉頰緋紅。
“好了,都別鬧了,今晚是年夜,大家好好吃,好好喝。”
“太上皇英明,謝太上皇恩典。”群臣跪拜。
這時,司馬翎皓活像一個被戳了氣的氣球,惡狠狠地甩回位置,獨酌。而李若思心里樂呵著,拿起手里的杯子準備上前,卻被司馬軒皓一把拉住:“你上哪里去?”
“你放心,我又跑不了,我去和皇爺爺敘敘舊。”李若思開心地說。
“不對,我今晚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什么事要發生。”司馬軒皓如是說,卻得了李若思一個白眼。
李若思放開司馬軒皓的手,奔向太上皇,司馬軒皓看著李若思的背影,突然心中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原來爺爺你就是皇爺爺呀!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李若思上前敬酒,又驚又喜。
“傻丫頭,我那么早告訴你,讓你吃驚嗎?那天我說你兩是夫妻,你還死不承認,現在怎么說?”太上皇一副老頑童的樣子。
李若思笑笑:“那時本來就不是,只是現在是了。”
太上皇說:“原來你是慕容將軍的千金,你怎么都沒告訴我?”
李若思聽到這里有些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好:“那個,皇爺爺,我以后有機會再和你講清楚吧!我先回去了,您的好孫子司馬軒皓等著我回去哪,我先回去了,晚些再和您敘舊。”
“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們是一會不見如隔三秋,怎么還新婚燕爾一樣,我還聽說,你曾壞了我的曾孫,怎么就沒了,真是太可惜了。”太上皇感嘆道。
李若思笑容斂了斂:“都過去了。”說著,轉身回到司馬軒皓的座位上,司馬軒皓忙不及地把李若思摟緊懷里:“你怎么去那么久?”
李若思又白了他一眼:“還真是一會兒不見,如隔三秋。”
正在兩人打情罵俏時,司馬翎皓坐在對面,將這些畫面盡收眼底,這時張風過來,湊在司馬翎皓耳邊說了些什么,司馬翎皓臉上得逞的笑越來越深:“帶上來。”
待到一個女子,白衣勝雪,不著塵埃,仿若從天而降的仙子,一彎柳眉細膩,一張臉精雕細琢,被帶上來。
而這時,司馬翎皓突然站了起來:“各位。”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慕容將軍,您能肯定現在的軒王妃是令千金慕容蝶思嗎?”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嘩然,李若思心突然一驚,原來這就是一種被抓住的感覺,手卻被司馬軒皓抓得很緊:“我不在乎你是誰,我喜歡得是你,李若思。”
而這邊,司馬翎皓一副得意地看著慕容將軍,只見慕容將軍說道:“小女左肩上有一塊蝴蝶胎記,因此取名為蝶思。不知王爺有何疑問。”
司馬翎皓嘴角笑了笑,白衣女子叫上來:“那么我告訴你,這位小姐的左肩上也有將軍說的蝴蝶胎記,不知……”
在場的人驚愕,這時,司馬烈發話了:“翎兒,夠了,不要再胡鬧,今夜不要再追究任何事,難得你皇爺爺也肯出來與大家共飲。”
“夠了,怎么可能會夠,你根本不是我父皇,我的父王早就死在司馬軒皓的手下了,我哪有父皇,都是你們,都是你們的錯。”司馬翎皓決定大爆發:“我今夜要復仇,我要奪回我父王的皇位……”說完大批的軍隊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