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來回回、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個男子懷中抱著一個哭泣的女孩……他們正是裴熙晴和趙漠武。
趙漠武聽著聽著,不由得對裴熙晴充滿了憐惜。
“晴兒,你說你和泠兒是雙胞胎?為何你們一點兒都不像呢?”趙漠武突然問道。
裴熙晴一驚,臉色有些變了,但很快又恢復(fù)過來:“你的意思是,裴熙泠,她不是我們裴家的女兒?”
趙漠武一聽,連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沒這么說。”他邊說,手邊搖晃著。
裴熙晴握住趙漠武的手,說:“武哥哥,解釋,就是掩飾,你就是這個意思。”
一片沉默過后,趙漠武才緩過神來,說道:“晴兒,該回去了,我們已經(jīng)出來很長時間了。”
裴熙晴緩緩地起立,說道:“有什么關(guān)系?家里,沒我需要操心的事。”然后直徑向前走,走著走著,她突然回過頭來問道:“武哥哥,你會永遠(yuǎn)關(guān)心我、愛護(hù)我嗎?我們還會像今天一樣暢談彼此的內(nèi)心深處的事嗎?”
趙漠武愣了一下,隨后就點頭笑了笑,說:“會的,一定會的。”
得到了滿意答案的裴熙晴開心地笑了。
夜深人靜的趙國。
趙漠孀依舊在院子內(nèi)彈奏著樂曲,她一身白色的輕紗衣顯得格外美麗,仿佛是仙女下凡,而她,聽見那樹上的葉子掉落了一片之后,嘴角微微上揚,甜美地笑著……她明白,是他來了。
“你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漠孀停止了彈奏,命人都下去了。
血淚走到石桌旁,很自然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許久,他從衣服里拿出一罐藥,扔向了漠孀,漠孀一把接住,把藥捧在手里,欣喜地說道:“太好了,就是這個,他有救了,他有救了……血淚,這一切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男扮女裝,說服你的同門,他就沒救了!”
血淚的心好痛,好痛,像是在滴血,他哽咽地說道:“值得嗎,就為他?”
漠孀十分激動、十分堅定,她的那種神情,血淚從來沒有見過,而她,趙漠孀,只說了一個字:“值!”
血淚點了點頭,冷冷地說道:“我走了。”
趙漠孀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血淚的無助,血淚的悲傷,血淚的嫉妒,血淚的痛心……可是,他又有什么辦法能夠幫助到血淚呢?自己就是愛他,從小就是這樣,怎么辦呢?要怪,就要怪血淚出現(xiàn)得太晚了?還是怪他太過吸引人?
趙漠孀緊緊地握著那個藥瓶,跑進(jìn)了屋里。她蹲在床邊,撩開了床單,摸著邊緣稍微突出的地方,按了下去……啊,這里有一條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