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小貝殼突如其來的點開了視頻,問莫銘淺有沒有,莫銘淺一下子就慌了神,趕緊說她要去梳頭,然后就急匆匆的跑去衛生間梳了頭順便穿了外套。
在要接受視頻開起的那一刻她還深呼吸了一下。那過程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貝殼說她,你怎么老嘟嘴呢,都不笑,笑笑多好看啊。莫銘淺在看到這話的時候就很開心的笑了,沒緣由的。
天氣好冷,莫銘淺每到這個季節都會開始大片時間的生病,平時不生病,一生病就一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多時候迷迷糊糊的夢見一些事嚇得心驚膽戰,夢醒之后再回想卻又不以為然還會期待再次遇見?;蛟S好多事就是這樣,毫無防備時遇見總會慌亂的不知所措,而當有所預想時后出現一切就變得平淡無奇,似乎一切都可以被自己掌控,包括情緒。
莫銘淺總是覺得自己能夠遇見自己的未來,說的更確切一點不是遇見,而是肯定了某種未來朝著那個方向不斷努力。那一路上總有人會逃跑總有人會停下,而她總是在那些人里觀望著,她不敢停下來也不敢跑的太快。她也會害怕,害怕著跑的太快一不小心撞進了死胡同里而放棄繼續尋找,害怕著停下來感受到被丟棄的氣息而沒有勇氣抬頭看。
漸漸的她連想都不愿意想了,有時候期望的太美好反而沉重的讓人更加擔心得不到,她開始放下那種慌亂的追逐,她想了好久,想要安靜的守在自己的一小片地方,然后靜靜的等待著那可能會來可能不會來的一種結局。
總有那么一些話你會愿意寫下來給予那么一些愿意看到的人,總有那么一些小情緒會被那么些人接受并寵愛著,總有那么一些不安會被那么一些人小心翼翼的收藏愛惜。但,請你明白,只是會有那么一些人,而,不是所有人都會那樣。
莫銘淺總會想要寫下些什么話,可是有時寫的太多反而讓人厭倦,當她明白的越多她也越害怕,如果一個人頻繁的被你看穿想法,那么他還會愿意聽你絮絮叨叨么。沒有人會吧,那樣只會加快一個人離開你的步伐,當你越著急的想要去尋找的時候他就會越輕松的躲過那些紛紛擾擾。
小貝殼突然問起莫銘淺,“對我的感覺還有嗎?”
莫銘淺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問起這句話,她知道有些東西不是說了就會有,如果那個人連這點感覺都沒底那么說了還有什么用。
他的話像是失落也像是種解脫,矛盾的在自己心里掙扎,無法偏向想要的多一點,也無法退后必須要的少一點。她能做的除了毫無保留的釋放那顆心其余都變得不重要了。
他說,“你終究是要離開我的!”他說,“遲早要來,還不如來的早一點。”
她說,“那只是你的覺得!”她說,“我是很喜歡你,也希望你喜歡我,可是希望這種東西不是想得到就會一直有的,每個人都會受挫每個人都會放棄,可是呢,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想過放棄或離開,如果有天你在的時候而我不在。那么就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可是我并沒有,我一直遵守我對你的回應,我一直都在,你想見到的時候都可以,不想見到的時候我也可以回避?!?/p>
他說,“我比較敏感,我想多了。”
她說,“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想的這就夠了,我堅持我的,你做你的。這是我們之間的一種現狀,你跨越不了靠近我多一點,我追太快更擔心你會不在,所以,我得保持淡定吧,雖然我心里反復無常,但是決定不是輕易做出來的。不該說的話,我只說一次,說多了你就會厭煩我也會煩自己,該說的話能說的話,我自然會說?!?/p>
他說,“可我有時候把持不住,對你的想法更多一些,需要你的回應,有時候又很矛盾,怕我給不了你什么,糾結啊?!?/p>
他說,“有時候我會很想你,就像現在。”
她說,“你需要回應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不能給我什么我都明白,所以,我并沒有要求你要做什么,必須說什么。什么都不要求。只要你心里還有我那就行了。”
他說,“人都是自私的,我想你了,你都不理我。”
她告訴他,“有人曾說過一些話。世上的人總對親密的人苛刻,對陌生人溫柔,所以世界才會大亂,而如果我們對親密的人溫柔,對陌生人苛刻,那世界就和平了。”
他說,“那我們都不亂想了,我想你就夠了?!?/p>
只一句話就能在心里暖好久,莫銘淺的心暖了好久,她不知道那端的小貝殼是不是也一樣,想到她就會很開心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