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最好的治愈藥,時間也是最好的沉淀劑。它將一切短暫的美好定格,將一切破碎的畫面化成灰燼。
莫銘淺在盡情的吃著美味的蛋糕,不去想那些繁瑣的過往,只是心里微涼的時候會想起他,朋友望著出神的她很認真的問了她一個問題,如果有天貝殼妻子發現了你,你怎么辦。莫銘淺吞下一口草莓蛋糕,哽咽在喉嚨許久,她想起了她也曾問過貝殼那樣的一個問題。
當時的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對著電腦一陣狂敲亂炸,說了一句話,不會發生,絕對不會發生那種事。莫銘淺沒有再追問過為什么,她知道問了他也不會說,即使說了也不會是她能懂的。如今當朋友問及她曾經問過的問題時,她只能一笑了之,用當初的到的回復來回復朋友,三個字,不可能。
回家的路上,想起剛才的問題,再想起曾經自己也那樣想過,莫銘淺開始心神不寧,她看了看手表,8點整。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一聲,兩聲,三聲,沒有接,她以為他在忙不能接電話,于是沒有等到電話自動掛斷她便先掛斷了,不過才分開24小時而已,在她看來,幾天聯系不上已經是很正常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等他的回復等許久,在她看來,他遲早會回復的,他,不是一個有始無終的人,在莫銘淺心里,她知道貝殼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依舊在睡前給他信息說晚安,然后抱著疲倦早早入睡,一夜無夢,起來時一身輕松,只是翻開手機依然沒有任何信息,不做多想的起床,陪父母吃飯看電視閑聊,收拾了好一會東西,準備下午就回學校的,可惜不知道吃壞了什么東西,拉肚子拉的莫銘淺出不了門,整個人就癱睡在床上一整天,飯也吃不下,睜開眼就想睡又睡不著,閉上眼腦袋里就跟放電影似的,一直回放著在西安的日子,心慌了一陣又一陣。
吃過晚飯早早的睡了,半夜醒來心空的厲害,總覺得是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她有點慌亂的又打了個電話,依舊是沒人接,然后只好發了信息過去,她說她想他了。
得不到回復的莫銘淺在肚子陣陣抽痛下迷糊的睡了過去,再天亮,掛著通宵的QQ依舊沒有一條消息,她想他若看到了怎么會不理呢。自從回來那天她就把隱身可見重新設置了,她把分組的名字也改了,她把當著他面改掉的一切全部改了回去,可是為什么,他看不到呢。她反反復復的看漫游的記錄,她看到了那天晚上她上火車之前給他發了N多消息之后,他回過,他問她怎么了,只是她手機信號不好,根本沒有收到,她知道那時是她不好不該亂發脾氣,不該說他不理她,如果他真的不想理又怎么會問她怎么了,莫銘淺有點后悔自己的胡言亂語,可是她的抱歉太晚了。
她一遍遍的承認著自己的不好,只想要他點點頭說沒關系。結果,醒來,還是什么都沒有,記起曾經朋友說過的一句話,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會換來一句沒關系,當對不起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時候沒關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既然沒意義何必再說。
等待,是永無止盡的傷害,即使如此,還是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一廂情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