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聽到這聲孤婆婆,三千多年了,唯有寒熙曾經喚她婆婆。
“我是寒兒?!焙蹙o緊抱住孤娘,猶記得小時候,母親為了等父親,離開自己的家,住在幻湖,母親一個人照顧著寒熙,生活困難,多虧了孤娘照應,時常把家里好吃的都拿給寒熙,一晃三千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今日還能再見她。
“寒兒。”孤娘眼見眼前這個女子就是心中一直思念的寒熙,不禁老淚縱橫。
孤兒一把拉過寒熙,“我不管你是誰,我要你做我的妻子,你便得做我的妻子!”
“孤兒,不要再錯下去啊!”孤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呼喊著,可是孤兒哪聽她的話。
寒熙試圖掙脫孤兒的束縛,卻發現法力薄弱,只能召喚出神劍,無法再用法術。真是糟糕,這里是父親建的空間,難怪會如此厲害。她只能憑著劍術和孤兒打斗,可是孤兒練了旁門左道,竟然能在這里使用法術,寒熙逐漸體力不支。
“哈哈哈,不久前我得了魔神之力,難道還會怕你嗎?”孤兒得意地笑道。
魔神之力,寒熙心驚,魔神還未出世,這人怎么會有魔神之力呢?當初父親建這個空間的時候,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魔神,難怪這空間無法抵御魔神之力。要是換了如今,只怕連魔神也在父親建的空間里無法施用法術,更何況是魔神之力呢!
“寒兒,快走,去找你父親,收拾這個孽障!”孤娘無力地在一旁叫喊著。
寒熙見狀,只怕如今只能這樣,她想奪門而出,卻被孤兒一把攔住,“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孤兒一步步地往前進,寒熙只能往后退,最后靠到一旁的墻上,孤兒把手往寒熙伸去。
寒熙只能拿神劍去擋,可是神劍一把被孤兒用魔神之力奪走。寒熙不禁有點害怕,早知道就不要私自行動了,不但報不了仇,還落入這惡魔手里。
正當孤兒把手伸向寒熙的時候,忽的一陣風閃過,孤兒的手上插著一把劍,鮮血直流。
蒼穹劍,哥哥的蒼穹劍,寒熙松了一口氣,就知道哥哥不會不管自己的。
孤兒恨恨地拔掉蒼穹劍,用力往后甩去,被白隱砷一把接住。
見孤兒和白隱砷打斗,寒熙上前扶起孤娘,施法解開捆仙索,雖然在這里法力被限制,但是解開捆仙索還是難不倒寒熙的。
“寒兒?!惫履镌俅渭拥乇Ьo寒熙,深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會消失一樣。
白隱砷手持蒼穹劍,僅憑著劍法和孤兒周旋,白色的身影在大殿上飄來飄去,孤兒擁有魔神之力,竟然也占不到一絲便宜。寒熙見狀不禁驚訝哥哥究竟有多厲害,想自己八歲開始修煉法術,雖然不懂一些道法和一些偏僻的法術,但是法力和劍法得古神,布谷先生和曉池仙子的真傳,天下間也是沒有幾人可敵的,可是和哥哥的相比,依舊不可同日而語。
見無法打敗白隱砷,孤兒更加拼命,他知道,他若一輸,等待自己的將會是萬劫不復。他突然轉身把魔神之力攻向寒熙她們,白隱砷大驚,飛出蒼穹劍阻擋。蒼穹劍和魔神之力撞擊,發出激烈的爆炸聲,整個宮殿動搖,蒼穹劍頓時變成了兩段,頓時聽到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所有人毛骨悚然。
白隱砷看到斷裂的蒼穹劍,一口氣喘不上來,噴出了一口鮮血。
“哥哥?!焙鯎鷳n地看著他。
“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小美女,你還是跟我回去,做我的妻子吧!”說完,他便沒有理會白隱砷,往寒熙走去。
白隱砷擦干血跡,身子一閃,擋在寒熙的跟前,“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的劍都被我毀了,還怎么攔我?”孤兒不禁得意。
白隱砷雙手一揮,手上多了一把弓箭,絕情箭,絕情絕愛,這把箭上,還曾經沾染了他親生兒子的鮮血,比起蒼穹劍,威力絲毫不差。
孤兒不禁大笑,“一把破弓箭而已,就想攔住我?”
“試試就知道了?!卑纂[砷淡淡地說道,眼神里沒有意思擔憂和畏懼。
他緩緩地拉開弓,一道光往孤兒射去,孤兒往左一閃,那道光竟跟著往左閃去。孤兒用力發出魔神之力,企圖摧毀那道光。可是打出去卻像煙一樣淡淡地消失了。他轉身才發現白隱砷的箭還好好的在他的手上,壓根沒有射出來,只一道光就把他嚇到了。
“你!”孤兒惱羞成怒,集魔神之力于雙掌,往白隱砷攻去。
寒熙大驚,在這個無法施法的地方,哥哥就算再厲害也無法抵抗魔神之力,她下意識地擋在白隱砷身前。白隱砷傻住了,一把推開她,拉出絕情箭,往它射去。
又一陣爆炸聲,空氣中彌漫著無數的煙霧,無法看清,許久,煙霧散去,絕情箭飛回到白隱砷的手中。絕情箭可比蒼穹劍厲害多了,一般情況,白隱砷壓根用不著,所以才很少用。
孤兒大吃一驚,驚恐地往外逃。白隱砷雙手一揮,一條白色的捆仙繩憑空出現,往孤兒飛去,很快就把他牢牢捆住。
“寒兒?!惫履锓銎鹛稍诘厣系暮酰@慌地叫她。
白隱砷這才得空轉身,看見寒熙倒在地上,額頭上全是血。糟了,剛才情急之下推開她,把她推到床角上了。
他擔憂地抱起寒熙,“寒熙,你沒事吧?”
寒熙緩緩地睜開眼睛,委屈地說道,“你推我?!?/p>
白隱砷無奈地皺了皺眉,不推開她,難道讓她去擋魔神之力嗎?他雙手一揮,手上多了條紗巾,擦干她額頭上的血跡,好在傷口不深,沒有再流血了。
“痛嗎?”
寒熙委屈地點點頭,用得著這么用力嗎?
孤兒趁他們沒注意,被綁住的雙腳往外跳去,卻被兩個人擋住去路?!澳氵@個孽障,作惡多端,竟然還敢逃?”老頭子氣憤地攔住他,把他拉回到白隱砷的跟前,狠狠地甩在地上。雨朗則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