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桑華的心震了一下。
“廖長清最精確的神器,便是冰魄銀針,他可以說百發百中?!?/p>
鄭晨風說道:
“他把此絕技交給了軒轅若冰,并把軒轅若冰安排在了午門刑場,離你最近的地方,你的一舉一步可都在軒轅若冰的眼里,她在你拿短劍割向金端咽喉的時候,在金端的后背發了一根冰魄銀針,金端中針,身子一昂,你的快劍就不那么起作用了?!?/p>
“皇上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些。”
夜桑華眼睛里含出了珠珠淚水,心也跟著楚痛起來。
“也許不到時候吧,怕打草驚蛇?!?/p>
鄭晨風說道。
“他為什么救金端?!?/p>
夜桑華含著淚水,問著鄭晨風。
“一是想知道你的秘密,二是他想冒充紫金世子。”
鄭晨風道。
“什么?”
紫金世子?
這世上,紫金王還有世子活在這世上。
“有沒有沒有人知道,紫金世子只是一個傳說,在這世上,恐怕除了紫金王,沒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手臂上有一條金龍?!?/p>
鄭晨風說道:
“正因為此,紫金王才有了造反之心,因為他覺得這是上天的旨意,他的兒子,才是真正的上天賜下的真龍天子,要不然,上天不會把金龍印在他兒子的手臂上?!?/p>
“可是……”
為什么,現在的紫金余孽,不就是只有金端手邊的幾百人嗎?
“不”
鄭晨風搖頭:
“大涼山,還有好幾萬的紫金兵,由金端暗藏的,等的,就是這位紫金世子。”
“廖長清到底想干什么?”
為什么要冒充紫金世子,要那紫金王的幾萬鐵甲?
“這便是廖長清心中的秘密?!?/p>
鄭晨風說道。
“這些,端王知道嗎?”夜桑華問著鄭晨風。
鄭晨風搖頭。冷笑,夜桑華道:“你果然心機很重,其意在利用。”
要不然,如此重要的事情,軒轅端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是皇上沒有讓端王知道的意思,我不能冒然行動。二是因為你……”
鄭晨風說道。
“我什么?”
夜桑華說道。
“皇上喜歡你知道,太子喜歡你你也知道,可你是否知道,端王也喜歡你?!?/p>
對夜桑華,鄭晨風說道。
“你說什么?”
驚愕,夜桑華望著鄭晨風。
“可你又知道,十年前你跌入寒冰湖,救你的,并不是太子,而是端王,端王只是去叫人,你卻誤認了太子,并因此深深的愛上了他。”
鄭晨風說道。
夜桑華的心更驚。
嘆息,鄭晨風說道:“你本該去愛端王的,也許愛了端王,情況就是另一番了。可你卻偏偏選擇了太子,太子本就是卑劣之人,選擇你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丞相,他做太子,需要丞相支持?!?/p>
“你別說了。”
鄭晨風的話對夜桑華來主說,有火。
鄭晨風卻沒因此止下來:
“我不說事實就不存在了嗎?眼看著,眼看著你在相府的地位越來越低,太子卻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鳳烈紫煙,你的妹妹。”
“我讓你不要說了,為什么你還說?!?/p>
憤憤的,掄起巴掌,夜桑華打在了鄭晨風的臉上。
“你是個傻瓜,你懂得,從不是人心?!?/p>
怒然,鄭晨風轉身走了。
夜桑華,卻因心靈重到了巨大的創傷,而身體崩潰了。
“你為什么要騙她,其實所有的一切你都告訴我了,她到底是誰,我是知道的。”
竹林內,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那就是端王,軒轅端。
他就在離夜桑華的不遠處。
“我必須騙她,只有她的心跟了王爺,才會真心實意的幫王爺奪權,否則,一切都是免談。”
對軒轅端,鄭晨風說道。
“可是……”
轉身,軒轅端眼晴里含出了淚水。
“王爺,我們不能再正人君子了,現在,太子已然被廖長清拉下了水,和你相斗,已是勢在必行的事了,與其讓廖長清抓著夜桑華,把真正的真相告訴夜桑華,倒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編一個讓她靠向王爺的故事,否則,她的心便會靠向太子,重重的 靠向太子,到那里,我們一切都是免談?!?/p>
對軒轅端,鄭晨風說道。
“可本王……”
他只要光明正大的奪權,可現在,為什么會演變成這樣,必須玩心機,耍陰謀。
這是他最覺得恥的事情。
“已經這樣了,就不要談什么正心和邪念了,目的,才是最重要的?!?/p>
鄭晨風說道。
“不錯,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一切都是免談。”
嘆息,重重的,軒轅端嘆息。
好陰毒的鄭晨風,好邪性的端王,真沒想到,他握到了手的東西還沒有利用,竟被鄭晨風和端王利用了。
他更沒想到,軒轅灝早已經盯上了他。
好,很好,這每個呆在宮中的,都是心機沉沉的人。
竹林內,不光有軒轅端和鄭晨風,不光有夜桑華,還有廖長清,他是想來看看夜桑華到底和鄭玉嬌說什么。
不想,卻遇到了鄭晨風和軒轅端,心機滿滿,玩耍心機的鄭晨風和軒轅端,還知道了許多他以前并不知道的事情。
這還真是大收獲。
不過,這到是他廖長清不怕的,他既然敢來,就不怕,就不怕被人盯,他既然已經下定決定,要在這深宮做一番事業,他就不會把這宮中的魑魅魍魎怕。
真沒想到,十年前救她的不是太子,而是端王。
而她,竟然相信了英雄求美的神話故意,覺得軒轅鈺是他的真命天子,明明知道軒轅端中意她,對她另有看法,可她卻還是無視的,一天到晚的和軒轅鈺粘在一起,到最后得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被拋棄,被害死,還只能以另一個人的身份活在這世上。
想起軒轅鈺,那無情無義的軒轅鈺,夜桑華心里就恨。
你說,這軒轅鈺怎么就那么毒,表面裝成個大情圣,讓別人以為,他是一個多么重情重義,多么值得愛值得托付的人。
可實際上,他卻是最冷情,最邪性,最毒辣,最不能令人的所托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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