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東宮被夜桑華這么一鬧,恐怕,沒幾個人可成眠了。
坐在桌前,正對燭發呆,突然,溢香閣的門被推開了,軒轅鈺抬腳,踏進了溢香閣。
安陽小郡主心驚,站了起來,對于軒轅鈺的突然到來,沒有客氣很是不高興:
“太子,這可是我的住所,太子怎么能……。”
“你嬌氣什么呀,送你金窩銀窩,在東宮,你也只是一個宮女,而且還是貼身宮女,不知道貼身宮女要做什么嗎?”
沉臉,軒轅鈺坐了下來。
“那你想叫我這個貼身宮女做什么?”
壓了壓心頭火,安陽小郡主問道。
“睡你,脫衣服吧。”冷色的,軒轅鈺憋著安陽小郡主。
“你……。”
好個無禮的軒轅鈺,安陽小郡主氣的夠嗆。
“你來東宮,不惜放下尊身,不就是想成為本宮的女人嗎,現在,本宮成全你,不屑太子妃屑你,你應該高興才對,你和夜妃,還有父皇的如意算盤打晌了。”
冷冷的,軒轅鈺對著安陽小郡主。
“出去”真沒想到,軒轅鈺如此的侮辱于她,安陽小郡主氣壞了,真的氣壞了。
“怎么,你生夜妃的氣了,夜妃一門心思的想要你嫁給本宮,她去對本宮余情未了,在本宮的洞房花燭夜來了一場大鬧,恐怕明日,這整個后宮都要知道了,夜妃,父皇的妃子,卻心系本宮,大鬧本宮的洞房。”
冷冷的,軒轅鈺挑著安陽小郡主。
“你胡說八道。”
她怎么可能生夜桑華的氣,夜桑華今日之莽撞行為,全都是因為擔心她,軒轅鈺這般說,根本就是故意,想離間她與夜桑華之間的感情,安陽小郡主才不會這么傻,上軒轅鈺的當,用怨恨的心來對待夜桑華。
更何況…。
想到夜桑華真正的身邊,安陽小郡主眼睛里含出了淚水。
“是胡說還是本有此事,小郡主心里應該清楚,這后宮,誰都知道,夜妃心系本宮多年,要不是本宮喜歡丹凝,她自知無望,把感情壓了下來,她和本宮早就成魚水之歡了。”
冷冷的,軒轅鈺對安陽小郡主道:
“現在,夜妃后宮尊大,就連父皇也要對她禮讓三分,如此的她,膽大妄為也就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你用著這般挑拔,夜妃對太子如何,安陽心知肚明。”
冷笑,安陽小郡主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是嗎?”
起身,軒轅鈺來到安陽小郡主身后,把唇湊到了安陽小郡主的耳邊,說道:
“你可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她夜夜來本宮東宮,住本宮的寢殿,她與本宮早就有肌膚之親。”
“你胡說。”
甩臉,安陽小郡主怒望著軒轅鈺:
“夜妃不會這樣的。”
“會不會是你這個小郡主知道的事情嗎?”
冷笑,軒轅鈺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你才認識她多久,她品性到底如何,豈是本宮這個認識她六年不清楚你清楚的,她有多愛本宮,多希望本宮睡她,本宮心里比你清楚的可多的多。”
聽了軒轅鈺的話后,安陽小郡主的心楚酸酸的,眉頭皺起,眼睛更是溢在了眼中。
冷眼望著安陽小郡主,軒轅鈺繼續說道:
“你可知道,她屁股上有幾個痣,她后背上有沒有花,她的隱秘處到底什么樣子…。”
“別說了,太子,你真下流。”
憤然,安陽小郡主轉到了軒轅鈺的前面,搶起巴掌,往軒轅鈺的臉上打著。
冷笑,軒轅鈺扣住了安陽小郡主的手,說道:
“本宮就是這以下流,可你卻喜歡呀,沒辦法,誰叫本宮是太子,誰叫有些人希望攀,所以,當夜妃跪在地上,求本宮來折磨你的時候,本宮就應承了,為博美人一笑嘛。”
冷冷的,軒轅鈺拉著安陽小郡主,來到了床前,把安陽小郡主甩到了床上,身子壓了過來。
“放開我,放開我。”
安陽小郡主推著軒轅鈺,軒轅鈺卻扣緊了安陽小郡主的手,大聲的,帶著極大的火氣的說道:
“想想夜妃好不好,本宮好不容易有心博她一笑,你就不能成全。”
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是軒轅鈺,為了凌辱她才會這般說夜妃,一定是這樣的。
滿含淚水,安陽小郡主停止了掙扎,心里雖然這樣說,可心卻痛苦的要命,痛苦的要命。
軒轅鈺,象個冷漠的人,根本沒理會安陽小郡主的傷痛,自行做著他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事情做完了,軒轅鈺起身,揀著地上的衣服穿著,冷漠漠:
“雖然不怎么樣,比夜妃差遠了,不過,總是個處,也能令本太子欣慰。”
“你用不著這般說,我不會上你的當的。”
抬眼,安陽小郡主恨望著軒轅鈺,拉起身邊的被子,裹在了自己赤裸著身上,把自己的身子倦縮在了床的一角。
“但愿你一直此心依舊。”
冷笑,軒轅鈺抽離了安陽小郡主床上的一方白帕,白絲帕上,點點滴血象紅梅,閃著亮光,美極了。
觀望,軒轅鈺輕笑道:
“正好,給太子妃用。”
說完,軒轅鈺拿著帶落紅的方帕,走了。
我不傷心,我不傷心,是太子胡說的,太子胡說的,夜妃,我豈能不了解。
悲傷的,安陽小郡主心頭。
可是……。
突然,安陽小郡主心傷起了,心極度的傷,更把頭埋在了被子,深深的埋在了被子里。
“這是什么?”
軒轅鈺來到了金鳳閣,把手中帶著落紅的方帕亮在了林紫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