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女子是誰啊?”
“不知道,武大俠從沒提過她的名字,只是說沒有她,就不會有他的行俠仗義。是這位女子使他成為一名大俠的。這樣的話老百姓也就樂意雕刻了。不知道這位女子和武大俠是什么關系,所以我們就叫神秘女子。”
這不會是我吧?向語心里想道。
“我看你挺像這女子的。”周紀說。
向語正要答話,一個老婆婆走到他們跟前。
“你們是慕名來看武大俠的吧?”
向語疑惑地看著老婆婆。
老婆婆自顧自地說起來,“你們是今年第一百二十三和一百二十四個來看武大俠的。去年可有五百多人來看武大俠呢,而且大部分是北方慕名而來的,因為武大俠就在這南方——”
“那武大俠人呢?”不等老婆婆說完向語急忙問。
“在這啊!”老婆婆指了指雕像。
“啊?!這啊!”向語頭顯黑線。
老婆婆沒有理會她的表情繼續(xù)說道,“當年我可是親眼見過武大俠的真面目,瀟灑英俊,是我見過最俊美的男子了……”
居然在一老婆婆臉上還能看到花癡狀,看來這武姬晟真是迷倒不少人啊!
“不過,很長時間沒有聽說他的消息了,這兩年有些惡人也開始蠢蠢欲動了。又要不太平了——”老婆婆邊說邊搖著頭走了。也不管向語他們。
周紀看著老婆婆離去的身影有些黯然,“是啊,這幾年沒有武大俠的消息了,難道他遭遇了不測,或者已經(jīng)太老不能再動了。現(xiàn)在真是沒有以前太平了。”
“不是吧?少了他一個就不太平了,綠林好漢不是有很多的嗎?”向語可不相信武姬晟有那么大的能耐。
“你不知道一個人的威信是有很大的影響的。一個皇帝的好壞影響一個國家,所以江湖中一個有威信的人影響是不小的。”
“嗯,這倒是……”
“看!那個她剛剛又到武大俠的雕像前去了。”
“是啊,我也看到了。哎,真可惜了一個大家閨秀。”
向語身后不遠有人在議論。向語聽了聽感覺又和武姬晟相關,于是走了過去。
“大嬸,你剛才說的那個老婆婆和武大俠有什么關系嗎?”
“有很大的關系了——”大嬸故意吊這樣的胃口。
“那您說說有什么大關系呢?”向語現(xiàn)在對所以關于武姬晟的消息的都敏感了。
“那是三十四年前,我還是一個十歲的孩童。我們這有一群惡賊,他們燒殺搶掠無所不作。因為他們和官府勾結在一起,所以無人敢動他們。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聽說過武大俠的行俠仗義了,所以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希望武大俠能來我們這。我們天天盼啊盼,沒想到還真的把武大俠給盼來了。有天晚上我們都聽到衙門有很大的殺喊聲,第二天我們便看到縣太爺?shù)念^正掛在衙門口呢。”
“啊,直接就將縣太爺殺了?”
“是啊,真是太快人心啊。因為那些人勢力太龐大,后來經(jīng)過了十幾天,武大俠帶領的綠林好漢才將那群惡賊全部消滅。”
“那你們都見過武大俠了?”
“沒有,我們也不知道哪個是武大俠,因為他們幾乎不在老百姓跟前出現(xiàn)。不過還是有些人見過他,剛才那個老婆婆就是其中之一。”
“那那個老婆婆是什么人,她怎么見到武大俠的?”
“她是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他父親是我們這一個德高望重的人。他代表我們這所有老百姓去感謝武大俠,她也跟去了。后來就聽她說非武大俠不嫁。武大俠卻說他已經(jīng)有妻子了不想再取。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武大俠沒有留任何話就走了。而她卻堅守的她的誓言一直未嫁。可惜了一個知書達理好女子。”
“哦……”向語看著老婆婆漸漸消失的身影搖搖頭,又有一個為了喜歡的人空等一生的癡情人。
“向語,我們走吧!”周紀在雕像下喊道。
向語連忙走了過去,“別急,我來拍張照。”
向語拿出手機,“不是吧?沒有電了,早上好像還有的啊,周紀你又打游戲了?”
“沒有啊,手機一直在你身上啊。”
“還有有電的電板嗎?”
“沒有了,這里面的是最后一塊。”
向語看了看雕像,“這是天意嗎?不能拍下來,只能讓他存在我的記憶中。”
“向語,你又在感慨什么?”周紀問。
“哦,沒什么,我們回客棧吧。”
回到客棧,向語拿出了地圖。
“周紀,你快來看看,我們已經(jīng)到哪了。離潭州還有多遠啊?”
“我們已經(jīng)到岳州了,離潭州還有兩百多公里。不過這邊多山多水行程會比之前慢很多。”
“還要慢啊!?我們從出發(fā)到現(xiàn)在一共走了多少天了?”
“大概五十多天了吧。”
“走了這么久了啊?哎,要在我們那時代一天就到了。”
“你們有那么便利的交通工具,不管刮風下雨的都能用,肯定快了。我們不巧剛好趕上梅雨季節(jié)在南陽耽擱了可是近十天,然后你又在那懸崖邊待了十天。再加上你坐個這樣招搖的馬車碰到好幾伙劫財?shù)挠值⒄`好些天。這可不能怪我吧。”
向語撇了周紀一眼,這人剛見面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這一熟悉了就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好吧,周大公子,都是我的錯。那我們什么時候能到潭州?”
“根據(jù)我以往的經(jīng)驗不出意外的話五天吧。”
“哦,那就行。五天后我就能看到謙燕了。”
“你就那么確信謙燕在你說的竹林里面。她死在懸崖邊,離潭州這么遠怎么會到潭州呢?”
“我的第六感強烈告訴我,易水俠一定將她帶到潭州的竹林了。”
“那行,不讓我們白跑一趟就行。你回你房間趕緊休息吧,明天早點出發(fā)。”
“哎,又得起早床。”向語嘟噥。
“你起不起早床有什么區(qū)別,反正天天在馬車里也是睡。”
向語皺著眉:“周紀!你再和我貧嘴我不給你當保鏢的錢了。”
周紀兩手望胸前一插,“你敢不給我鏢錢嗎?”
“我就不給你怎么著!”向語也兩手往胸前一插。
兩人倒騰了一會兒又各種回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