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顧白雪在旁,玉面公子叫起來。“你也太忘恩負(fù)義了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什么救命恩人啊,我可是和你換的,我可不欠你什么。”
“哦?他就是那個帶你到客棧然后托昂帶你出深山地那個人?你用什么和他換了?”
“沒什么。”總不能說用吻換的吧。
白雪瞧了瞧向語的神色沒再問下去,轉(zhuǎn)向玉面公子。
“既然有朋至遠(yuǎn)方來,何不坐下來談?wù)劊俊?/p>
“不要,白雪,我們回家,我不想看到他”這人肯定又要打什么歪主意,現(xiàn)在正好過得這么安逸,才不想有人來打攪。
“向語,我們回去。”說著玉面公子就來拉向語。
向語連忙躲到白雪后面,“你這人發(fā)神經(jīng)啊!”
白雪擋在向語跟前問玉面公子,“公子哪里人?”
“我是齊國人。”雖然現(xiàn)在魏國和齊國是對立的關(guān)系。玉面公子還是毫不忌諱地說出來。
“嗯。”白雪有些贊賞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到魏國來有何要事呢?”
玉面公子看了看向語,“我是來帶她走的。”
向語有些莫名其妙,“走?去哪?”
“長安啊。”玉面公子溫和地看著她。
向語狂暈,“現(xiàn)在哪里來的長安。”
“這位公子,請不要為難妹妹,請你回吧!”白雪作了個請的手勢。
玉面公子想要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白雪雖然看起來也只是一個弱女子,但她地話卻那么有威嚴(yán)性,讓人不能再抗拒。玉面公子算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唬住。
“那下次再拜訪!”玉面公子說完便掠過湖面,上了另一艘船。
看到他終于走了,向語松了口氣,“終于走了,白雪你太厲害了。這樣就把他趕走了。”
白雪轉(zhuǎn)向向語,“那你是不是要好好解釋一下你和他的事呢。”
“我和他真沒什么事。”
“還不說?”
“好好好,我說,但是有什么好說的嘛。”
終于和魏王談完了事,公子昂也來到街上散散心。艷姬一直在寺廟外等著公子昂和魏王完談話,這會也跟著公子昂出來了。
“公子,快看,那個好漂亮,我去看看。”艷姬指著五顏六色的傘很是興奮。
公子昂看著艷姬高興地去看傘了,于是自己也看了看周圍各種各樣的物品。一個賣畫的小攤引起了他注意,公子昂走了過去。
“公子買畫啊,隨便看。”賣畫的女孩看到公子昂連忙恭謹(jǐn)?shù)卣泻簟?偹闩龅絺€看起來有錢的人了。
公子昂拿起掛在顯眼位置的那幅畫,“這幅畫多少錢?”
“一千圜錢。”
“好的,這幅畫我要了。”
“好嘞,馬上給公子包起來。”沒想到出這么高的價(jià)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之前可是有好多人想要這幅畫,但聽到價(jià)后都悻悻地走了。
“這幅畫我們不賣了!”公子昂剛要接畫有人伸手先奪了過去。
公子昂正要生氣,一看來人:“趙單?”
聽到他的稱呼,來人才注意到他。
“原來是魏國丞相大人。”
“趙弟,為何這畫不賣了,我可是出了一千圜錢的。”
“是啊是啊,一千圜錢啊,你快把畫給他。”胖女孩喊道。她可急著賣掉畫賺些錢呢。
玉面公子有些不滿地看著女孩,“我說了,這畫不賣了。多少圜錢也不賣。”
“什么嘛,那今天的消費(fèi)你出啊。”
“行,我出。”
“那以后在魏國的盤纏都你出。”
“行,全部我包了。”
“好,一言為定。”女孩轉(zhuǎn)向公子昂,“不好意思這位公子,這畫我不賣了。”
“做生意怎么可以出爾反爾不講信用?”
“我——不好意思我不是做生意的,這畫我不賣了就是不賣了。”女孩說著將一千圜錢拿出。
“給。”
“對不起,丞相大人。得罪了。這里還有這么多畫有你看中的嗎,隨便那幅你看中了就拿走,免費(fèi)。”
“不用了,趙弟。”公子昂有些氣憤,但未發(fā)作。
“公子,你在看什么呢,你看我買的這把傘好看吧?”艷姬跑了過來。
“沒什么,我們走吧。”公子昂準(zhǔn)備離開。
“請等一下!”玉面公子叫住他,“公子,上次托付與你帶出深山的女孩在哪?”居然差點(diǎn)把這么重要的事忘了。
公子昂轉(zhuǎn)回身:“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趙弟才來問,看來那女子并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
“什么女子?什么重要的人?”一旁的女孩不滿地叫起來。
玉面公子并未理會女孩,只是看著公子昂說:“重不重要似乎不關(guān)你什么事。”
“嗯,那我就告辭了。”
“不送。”
公子昂拉起艷姬轉(zhuǎn)身走了。
“喂,你干嘛對這位帥公子這么兇啊?”女孩問。
“兇?他將是我一生的對手。”
“對手?什么對手?你們要干嘛?”
“你真啰嗦耶。”玉面公子說完就要走。
“喂!干嘛?你又要去哪?”
“找人啊。”
“不用急這一時吧,今天好不容易才到大梁的。先休息休息吧。”
玉面公子沒有理會她一閃便消失在人海中。
“哼,永遠(yuǎn)都是那么獨(dú)立獨(dú)行。”女孩噘著嘴開始收畫。
突然一聲音從背后傳來,“把那幅畫收好了,不然后果你自負(fù)啊。”
“你想嚇?biāo)廊税。移皇蘸谩迸⒁晦D(zhuǎn)身又不見人影。
“什么嘛,欺負(fù)人嘛。”
“公子和那兩人有什么過節(jié)嗎?為何剛才那人對公子態(tài)度那么差,他可知道你是丞相?”走出人群后,艷姬問公子昂。
“沒什么,只是因?yàn)橐环嬼[了個不開心而已。”
“什么畫?公子若喜歡畫的話,艷姬可以為公子畫啊,艷姬雖然筆拙,但必也能畫出公子喜愛的畫來。”
“沒什么,我們回去吧。”
“公子。”
公子昂看了看艷姬有些不滿的神情,扯開嘴笑了笑,“走啊,回去畫啊,難不成你想在這畫?”
艷姬一聽終于神色緩和了,“公子你故意逗我的嗎,沒想到公子也會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