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楓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懶散樣子,坐在桌邊和他的茶,直到他們兩個各自沉默,安靜無聲。
晏寒楓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什么,都沒有查到,想向晴那丫頭查了兩年也才得知她在皇城之中,匆匆?guī)兹障胍膊粫泻芜M展,我不過去碰個運氣,這事啊,怕是急不來的,過段時間,我繼續(xù)去查便是。”
本來聽了該很沮喪的消息,然,趙禎卻莫名的松了口氣。
緩過神來,晏寒楓拿出一封信,道:“公子,老夫人的家書,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趙禎拿過信,由蹙眉到舒展,把信交給二人,說道:“是赤那,他下個月要來我天朝和親,可是件喜事。”
林昭銘聽后恍然,忙說道:“若不提赤那,我倒是差點給忘了,我在大街上這兩日,聽聞上官奕的婚期在五日后。”
趙禎也是恍然,這件事的確是他給疏忽了,于是笑著點點頭,說道:“是啊,那么我們就先送份禮給上官奕,然后火速回宮,準備蒙古朝拜一事,也免得老夫人擔心,這兩日先歇著,過幾日我們便上街走走。”
“是!”
話說三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趙禎竟然莫名的心浮氣躁,四處走走看看,各個店面遛遛,卻絲毫沒有看上任何東西的意思,不是嫌人家的東西太過便宜,就是樣式太過普通,另還有更離譜的理由是,嫌人家的店面裝修的太過簡陋,配不上他高貴的身份。
林昭銘和晏寒楓默默的跟在身后走著,對視一眼,無奈搖頭,他家公子心中有事,他們兩個苦差便只得跟隨,但,從小玩到大的情誼可不是假的,聰明若他們哥倆,誰不知道趙禎這家伙心中所想,這么多日沒有他們兩個陪在身邊,他早已習(xí)慣了別人,只是,趙禎不說,他們也不說。
在大街上繞來繞去,出巷入巷,七拐八拐,竟然足足走了一個上午,晏寒楓實在是有些難以招架,一屁股坐在路邊,抱怨道:“公子,咱歇歇吧,太累了。”
林昭銘也喘著粗氣趕上來,淡淡的說道:“是啊,照這么這么走下去,要走到什么時候啊。”
趙禎轉(zhuǎn)過身,走回來,無奈的看向兩人,說道:“你們還敢抱怨,這才走了多久啊,便就累的如此一般模樣,若我們不知從小相識,真不敢相信你們兩個竟是練家子。”
晏寒楓干笑兩聲,可想而知的假,他撇撇嘴,道:“呵呵公子,倒是你好意思說我們,也不知是誰剛剛一直嫌這嫌那的,否則我們的禮早便買了一大車了。”
“那你這是在指責我了。”趙禎眉頭一挑,鄙視的對著二人翻了個白眼,淡淡道:“沒有看的上的,自是有好的還沒有找到,哎呀這人生地不熟的,早知道我就帶個熟悉汴京的人出來了,怎么偏偏就帶了你們兩個了呢。”
晏寒楓與林昭銘對視一眼,有些故意的恍然,點點頭,林昭銘微微一笑,靠近趙禎,輕道:“公子,不如我們?nèi)フ覇蜗茄绢^來吧,到底是個女孩子,心思也細膩些。”
晏寒楓表示贊同:“哎好辦法,可是到哪去找她呀?”
一語出,林昭銘與晏寒楓又是相視一笑,繼而轉(zhuǎn)臉,笑意盈盈的看著趙禎,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
看著兩人饒有興致的目光,趙禎微微一囧,干咳一聲:“你們倆,那眼珠子是不是不想要了,我大可以做個順水人情,幫你們挖了,省的礙眼。”
聞言,晏寒楓眨眨眼,斂眸,看向林昭銘,道:“哎呀,昭銘哥,你說這上哪去找人呢?”
林昭銘也是哈哈一笑,看向趙禎,輕聲問道:“是啊,公子,我們到哪去找人呢?”
趙禎也不跟他們計較,笑笑說道:“單汐總比店好找,有熱鬧的地方就有單汐,走吧,跟著那群人。”
“敢在姑奶奶面前玩陰的,活得不耐煩啦,把錢給我交出來。”
三人跟著百姓來到棋社,遠遠的就聽到單汐的喊叫聲,三人對視一眼,快步上前,只見店中陣勢,單汐恰著腰站著,一臉的盛氣凌人,趾高氣揚,那老板身后站了齊刷刷一票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單汐和千愛兩人。
那老板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吸血鬼,還一副‘氣死你’的表情說道:“不給又如何,這店是爺?shù)模瑺斦f了算,單姑娘你不是很厲害嗎,我今兒就看你有多厲害,你敢把這兒給我掀了嗎?你敢動我嗎?你動一個試試。”
單汐一臉的無奈,咬咬唇,瞟一眼身邊桌上的棋盤,隨手抄起,掄圓了手臂,狠狠的一下子揮到老板臉上,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你怎么這么賤!”
老板捂著臉站起來喊道:“哎呦,她敢打我,你們幾個笨蛋,還不給我上。”
單汐拉起千愛,將她甩了出去,由于用力過猛,千愛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趙禎胸口,猛然抬頭,見是趙禎,忙說道:“邵公子,快救我家小姐啊。”
趙禎揮手,晏寒楓和林昭銘飛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