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歌!”聲線磁性悅心,讓人舒服至極。
“彼岸歌?好奇怪的名字!而且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最后一個字不會一樣吧!”夜長歌說著站了起來,手伸向地上的男子。
“應該是吧。”其實他本來的名字叫彼岸光,但這個‘歌’字是他送給夜長歌‘特別’的意義,說著手伸出拉住了夜長歌。
“那我們還挺有緣分的!你可以自己回家嗎?”夜長歌說著松開了他的手,如果不能自己回去,就讓時雨把他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緣分嗎?是很有緣分呢!不枉他親自來一次,倒是個有趣的人,這場戲要開始唱了,夜長歌······你可不要承受不住死了!說著轉身離開了。
看著彼岸歌離開,時雨走到了夜長歌的面前開口道:“公主!這個人以后看到還是不要靠近的好!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沒想到竟然是個男人,他去過天下各處,也沒見過這樣的人,這人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還有彼岸歌,不知為何聽著竟讓人心底覺得不舒服,這個姓氏全天下也只有另外兩大強國中細雪閣閣主彼岸玦才有這個姓氏,為什么那地方的人會來這里?
折遠在一旁也點了點頭,確實那人雖笑著,卻還是有一種陰沉可怕的氣息,讓人琢磨不透。
“我知道!我也感覺到了!”她也感覺到那人身上的氣息,若不仔細感覺便會陷入那人的一顰一笑里,而且他的手沒有絲毫溫度,冰涼的可怕,那人雖在笑,卻像沒有心一般,整個人給她一種空了的感覺,雖笑的那般好看,但她看著卻覺得他沒有一絲感覺與感情,與其說是可怕不如說是可憐,所以不知怎的她從心底的可憐那樣的人,也想看看那人如果真正的笑起來會是怎樣的動蕩人心。
“對了!折遠!我想問你為什么東瀾靠海,可是魚類以及海鮮類的東西卻沒有?”一路上也沒看到有賣魚的人在。
“有是有,但不多,大的酒樓會有,還有皇宮,東瀾雖靠海,但漁民這些年卻不敢出海了,因為海上有兩幫海賊經常出沒襲擊過往的商船和漁民。公主若想知道的具體就去問殿下吧!”因為不知道夜長歌問這些干嘛,所以他才這么說。本來殿下就要去剿滅海賊時,簾妃娘娘卻突然重病,而且不讓殿下出海,皇上向來聽簾妃娘娘的話,所以皇上下令不準殿下出海,而去剿滅的其他人也都沒有回來,看著似乎是簾妃娘娘關心殿下,其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嗯!折遠!我餓了這里最大最好的酒樓在哪里?”改天再問月吟千秋好了,早上她和無夏都沒吃飯,所以現在已經餓的不行了。
“最大最好的有很多,離這最近的是金樓!”折遠看著夜長歌捂著肚子佝僂著身子的樣子,嘴角抽了抽,是個公主也不會像她這么比男人還不加掩飾的吧。
接著一行人便向金樓而去。而太子府的兩個男人在知道夜長歌不知道去哪了之后,皆擔心的跑了出來。
······
樓閣之上,彼岸歌一只手按著被趙文用力攥過的手腕,眼中沒有絲毫情緒,低著頭開口道:“居!把趙容的兒子換了!給我帶到皇城之外,晚上······我要見他。”聲線磁性入骨,好聽至極。
“是!少主!”說完身形一閃,人已不見。
此刻東瀾盛都
汝少舞再無心情賞櫻,只是站在一棵偌大的櫻樹前發呆,他似乎很喜歡站在樹上,想著輕身躍到了樹枝之上,接著便小心的站了起來,抬眼看去,突然似乎知道了他喜歡站在樹上的原因,站在這里看著天很舒服:“月吟千秋······我可能這輩子都放不下你了,所以······夜長歌我真的很討厭!”
“喂!女人!”低沉輕佻的聲音響起,紈绔風流至極,夜長瑾看著樹上熟悉的身影,便走近了些許,沒想到竟是上次被他弄哭的女人,難道是他國的公主?原來女兒裝的她竟也是這樣的好看。
汝少舞聽到聲音低頭看去,頓時好看的眸子滿是嫌惡,隨即轉身不準備離樹下的混蛋男人。
看到她眼中明顯的嫌惡夜長瑾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即道:“上次的事對不起!還有別站在那里了,要是摔下來本王豈不是又要不得不接住你了!”聲線低沉輕佻,說著某男的手扶向額頭,似乎很是無奈一般。
這樣的語氣聽到汝少舞的耳中,讓她此刻的心更煩了些許,不再看樹下的人,向樹下躍去,抬步便準備離開,下一秒,一把水墨折扇橫在眼前:“你還想怎樣!”這個男人不知道自己很煩人嗎。
“也不想干什么,本王只是少見姑娘這樣美貌的女子,想勾搭勾搭罷了!”輕佻的語氣毫不避諱的說著,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想看到她臉上氣惱時的表情,覺得很好玩與可愛。
“是嗎?可是本公主不想跟你這樣的無恥下流王爺有任何瓜葛!”說著汝少舞揮開夜長瑾的折扇就要離開。
“公主搞錯了!瓜葛和勾搭還是有區別的,公主這么說莫非想跟本王有瓜葛,那可真是本王的榮幸!”說著在汝少舞臨近暴怒時,一把攬住了汝少舞的纖腰拉向自己,對著女子的紅唇便吻了上去,下一秒某男被汝少舞狠狠咬了一口。
這個無恥的臭男人,竟然······竟然吻她!
“本···王···的···”這女人是想讓他永遠不能說話嗎!
“活該!你若再靠近本公主,本公主一定會讓你后悔!”看了看四周,還好沒什么人,不然她的名聲一定會很‘精彩’,雪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再多想轉身便趕緊離開了。
“喂!女人!很疼···的!”很顯然某男根本沒有把汝少舞的話放在心里。
······
那邊,月吟千秋和夜長風也找到了夜長歌等人,然后一頓飯吃的夜長歌幾次想發火,最后都忍了下來,接著便是月吟千秋依依不舍的看著夜長歌和夜長風離開。
“皇兄什么是東瀾六技?”她剛才吃飯的時候聽到另一個房間里有人談論著這個詞,最重要的是這個詞里面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個東西若是得到對她以后絕對有幫助,說不定還不小。
夜長風以為夜長歌只是好奇,于是便笑著開口道:“東瀾六技,便是東瀾六大競技之賽,有女子擅長的舞,琴,食。有男子擅長的棋,狩獵,以及比武,并且只會在每二十年的櫻宴之上舉辦,但聽說至今無人全贏,若是全部贏下可得一枚令牌,一枚可以在東瀾境內任何關卡騎馬帶兵器不用盤查的令牌,并且一次只可過十人,雖有不少人試過但大部分皆敗在了比武,食技,以及舞技,因為這六技很讓男女為難。”男子若是跳女子的舞,恐怕是要讓天下人笑話了。
夜長歌聽著嘴角揚起一抹志在必得的淺笑,那個令牌她要定了:“皇兄!你知道哪天舉辦嗎?”
“明天在盛都,夜兒要參加嗎?”磁性好聽的聲音,溫柔寵溺,看她的樣子,他便知道她是想參加的。
“嗯!夜兒一定會拿到那個令牌。”明天就讓她開始她未來的第一步吧!本來想等到櫻宴結束的,但她改變主意了。
“好!皇兄支持你!”她想做什么他都支持,只要她高興。
“果然還是皇兄最好了!”說著跑到夜長風身后,跳上了夜長風結實又溫暖的背。
有人說過,一個人想做什么往往最不支持自己的就是最親近的人,一個人的失敗,也往往失敗在最親近的人身上,這一點她有過體會,不知道人生為什么會這么奇妙,明明自己對親近的人這么好,到頭來反對自己的卻是最親近,最信任的人,但這就是可愛的人類,有愛恨嗔癡的平凡卻有很大力量的人類。
一位很成功的人說過:不要讓夢想毀在了別人嘴里,所以請百分之一萬的相信你自己。但夜長風是她認知的意外,這個人似乎她做什么他都支持,謝謝你皇兄!謝謝你!
“傻瓜!”寵溺的說著,背起了身上對他來說最寶貴的人。
無夏在一旁看著夜長風和夜長歌高興的模樣,她的心里也跟著越來越高興,皇上笑起來是這世上最好看的。
時雨和清鵺在身后跟著,心中也滿是愉悅。
而折遠此時則被月吟千秋叫了回去,等夜長歌入了皇宮又回到了夜長歌的身邊,但行為上卻變得有些奇怪了。
入夜,天上升起一輪好看澄澈的圓月,照的大地仿若白晝。
折遠從芳然殿的樹上跳了下去,向芳然殿的大門走去。
“你找公主有事?”時雨也從樹上跳下看著折遠的背影,幽綠色的眸中滿是疑問,今天回來的折遠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嗯!”聲線低沉,應了一聲便推門走了進去,而且還把門關上了。
站在不遠處的時雨愣了一下,趕緊趴到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雖然折遠有些不對勁,但他覺得折遠不會對夜長歌怎么樣,可是這個關著門就實在讓他有點別扭,難道是要告訴公主什么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