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這么說?他舒不舒服跟我有什么關系!”夜長歌說著看著他的背影眸中滿是疑問,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扯上汝卿蘭?
“是嗎!”聲線蠱惑帶著一絲自嘲的意味,她怎么會喜歡自己呢?說著繼續(xù)向前走去。
夜長歌額角青筋暴起,想著是繼續(xù)問還是不問。而折遠看到這里也明白了什么,自家主子看來是誤會夜長歌喜歡汝卿蘭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想解釋給殿下聽,但他還是看不得月吟千秋這副模樣,于是走到月吟千秋的身旁小聲開口道:“殿下!你誤會北良公主了!北良公主并不喜歡西翎太子,而那天晚上是北良公主暈倒了,西翎太子把她帶回去然后放在桌子上一夜,所以才導致了風寒!”
折遠說完月吟千秋愣住了,呆呆的回過頭看著不遠處的夜長歌,心中依然情緒萬千,狹長魅眸中滿是喜悅之色,給這人添了一絲別樣的生氣,正要開口,便見她向自己似乎有些氣憤的走來,嘴角揚起一抹魅惑天下的淺笑,抬步走去想擁她入懷,可下一秒他胸前的衣襟被她攥在手中,頭被她拉低與她平視,兩人臉近在咫尺只聽她道:“是嗎?是什么意思!嗯?不喜歡老子好歹給個答案!不給也就罷了!還西翎太子會不舒服?他舒不舒服關老子什么事!老子因為他才不舒服的!所以少在老子面前提那個賤人!”說完夜長歌松開手就要走。
看得在場的幾人一陣咋舌,夜長歌真是‘男子漢’!太霸氣了,竟然敢對月吟千秋那樣,接下來不會被扇飛吧!
想著時雨上前就要護在夜長歌身后,下一秒卻不動了。
月吟千秋聽到夜長歌罵汝卿蘭賤人,心中滿是從未有過的愉悅,看她離開沒有再想其他,回身將她擁入懷中,在她耳畔道:“我也喜歡你!這個答案可以嗎?”聲線妖嬈蠱惑,好聽至極,他突然覺得就算馬上死去這一生她給的也夠了。
夜長歌對于他的擁抱臉色微紅,在聽到耳畔傳來好聽至極的嗓音時,心中一動,但:“喂!你不用勉強的!”她沒想過他會喜歡自己。
“沒有!”聲線蠱惑溫柔,認真至極。
聽著看著面前的兩人其他幾個人只覺得肉麻,而時雨看到夜長歌雖別扭卻很高興的眸子,心中也跟著高興了起來,公主幸福就好!
而一旁的穩(wěn)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有些異樣。
夜長歌剛想說讓他放開自己,下一秒被他抱著一躍到了一棵五色櫻樹之上。
“你干嗎?”突然跳到樹上干嗎?
“找地方給你換月事布!你現在是有夫君的人了,不能隨便在荒郊野外······沒有人看到也不行!”聲線妖嬈魅惑,認真至極,說著運起內力向前飛去。
聽得夜長歌嘴角一抽:“我們不一定會是夫妻的!”她沒想過要結婚嫁人。
“我們一定會是夫妻的!”蠱惑至極的聲線,滿是認真與篤定,他不會放開她的。
夜長歌嘴角抽了抽不再說話,任由他抱著離去。
其他幾人也快速跟了上去。
遠處一棵樹后,一雙狹長媚眸此刻已然失去光澤,看著竟讓人有幾分畏懼之感,汝少舞怎么也沒想到月吟千秋會說出那種話,那一刻,她的身體像是一下子被人掏空了,什么感覺也沒有了,她現在有的只是恨,對夜長歌恨之入骨的憎惡,她三年等來的結果,卻是這般刺眼的畫面,她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她一定會毀了夜長歌的,一定會讓月吟千秋知道夜長歌是多么不堪的存在:“雪燕!我們走!”聲線媚入骨,卻冷入心,夜長歌你會付出搶走他的代價的!
這樣的汝少舞讓雪燕怔了怔,公主似乎哪里變了!
“是!”公主現在一定很難過吧!畢竟那是喜歡到入骨的人。
東瀾皇城,盛都之外,一棵蒼翠的綠竹之上,一男子立于竹子的頂端,足見這人身手內力之強大,男子白衣勝雪,身姿如玉,一張臉美得足以讓天下男女動心入情,不同于月吟千秋妖嬈絕世的魅惑,不同于墨臺羽的如畫之美,也不同于汝卿蘭艷絕天下的美,更沒有夜長風的驚艷絕倫,墨臺頃的邪肆高貴,而是一種張揚華麗的妖艷之感,只一眼便能讓無數人先動情再動心的沉淪之感,而那雙妖冷狹長的眸子沒有一絲神采,死寂可怖,卻依舊引人沉淪動情,如玉長指中撐著一把妖艷如血的紅傘,傘上綻開著幾許黑色的曼珠沙華,妖魅至極,謫仙般的身姿,卻有著一張妖艷動天下的臉龐。
身后的綠竹之上站著一男子,一身黑衣,俊俏的臉卻陰沉至極,讓人不敢靠近,微微低著頭可見對白衣男子的尊敬與畏敬。“少主!前方便是東瀾盛都!”陰冷低沉的聲音響起,讓人以為入了夜。
“臺已搭好!我的戲子夜長歌你會怎么做到讓我滿意呢!”如罌粟入骨般讓人上癮的聲線響起,帶著幾許悲憫的殘忍,磁性好聽至極。
······
東瀾太子府,夜長歌被帶到了月吟千秋的宮殿,此時夜長歌正一臉不悅的看著屏風后的紅色身影,站在浴桶邊遲遲不肯脫衣服,娘的她是不是不該說喜歡他,洗個澡也要守著,說怕她暈倒或者滑倒,那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怎么了?要本宮幫你嗎?”月吟千秋沒有聽到夜長歌的動作,便起身走到屏風后看著夜長歌問道,妖嬈的臉上純真可愛,說完某男自己的臉卻紅了。
“幫你個頭啊!讓無夏進來就行了!你!出去!”英氣冷冽的女聲,似有些害羞,真是的!洗個澡也不能讓她安心。
“可本宮不放心!”某男說著妖嬈的臉上滿是擔心與懵懂。
“既然如此我回去洗!”說著夜長歌就要走。
“本宮這就給你叫無夏!”聲線蠱惑卻帶著幾許失落,說完向外走去。
門外幾人看著月吟千秋的模樣,不禁有些想笑,沒想到在外清冷疏離的月吟千秋在夜長歌面前竟是這樣。
而此刻夜長風回絕了東瀾皇的戚書,便再找不到夜長歌,穩(wěn)卻跑來告訴了他夜長歌與月吟千秋的事,沒有多想便向月吟千秋宮殿而去。
夜長歌沐浴完便換上了自己喜歡的白衣,頭發(fā)還濕所以便沒挽,半晌夜長歌才自己綁好月事布,于是心情有些不好的打開門走了出去,下一瞬呆住了,夜長風和月吟千秋兩人站在門口,不會一直等著她洗好吧!
夜長風也是剛到,月吟千秋是真的一直在等著她洗好,看著夜長歌出來,兩人不自在的紅了臉,夜長風走向夜長歌看著夜長歌未干的發(fā)溫柔小聲道:“說過多少次了,這幾天不能著涼,就算熱也不能光著腳著地,還有頭發(fā)沒干不能吹風!”她的月事時間他是知道的,所以這幾天他都盡量看著她陪著她,說完推著夜長歌走了進去,拿起一旁放著的干的絲錦為她擦著頭發(fā),動作嫻熟優(yōu)雅,溫柔至極,誰能想到一個帝王竟會為一個女子做這種事。
夜長歌沒說什么,心底卻對夜長風的動作很是熟悉,看來夜長風以前也會給她這樣擦頭發(fā),想著心中一暖:“皇兄!你比夜兒的母親還要好!”
夜長風一聽,嘴角抽了抽,心底對于她這樣的話卻有些失落。
而一旁的月吟千秋看著心中像是打翻了一壇陳醋,酸的心中難受,想到以前夜長風也是這樣給她擦頭發(fā)的頓時心中不悅,抬步走了進去,拿著一旁干凈的絲錦,把夜長風擠到了一邊聲線清冷好聽道:“皇兄!夜兒的事本宮來就好!您去歇著吧!”說著月吟千秋開始為夜長歌擦頭發(fā),動作認真且溫柔。
而夜長風聽到月吟千秋的皇兄兩個字時,手中的絲錦差點掉在地上,看到月吟千秋的動作,冰藍的眸怔了怔,看來月吟千秋對她是認真的,若月吟千秋能讓自己認同,他會考慮讓夜兒和這人在一起,不過這話終究還早不是嗎!
夜長歌聽到月吟千秋的話差點沒被唾沫噎死,這個傲嬌清冷的家伙真是讓她覺得簡直了!
“東瀾太子莫要妄言,朕實在擔不起東瀾太子的‘皇兄’兩字!況且夜兒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東瀾太子這般若是傳出去只會讓人對夜兒不利!”說著夜長風就要把月吟千秋擠到一旁。
卻見夜長歌直接站了起來:“你們聊我這就出去!”說著夜長歌穿上鞋子,走了出去,而且還把門給里面的兩個男人關上了。這讓門外的無夏和時雨等人石化了又石化,為什么他們覺得這門一關上里面的人就會打起來呢?
“我們走!”真是的兩個男人還吵嘴!看這天還早,去街上看看也不錯,說不定就會發(fā)現什么好玩的,或者對她將來的事有利的東西,想著夜長歌帶著時雨,折遠,無夏和清鵺走了出去。
而此刻房內,“皇兄這是什么話!本宮先勾引的她,所以本宮怎么會讓人說她的不是呢!”聲線蠱惑認真,好聽之極。
“是嗎!沒想到東瀾太子原來這么不矜持!倒是讓朕懷疑哪個才是真正的你了!”聲線低沉磁性,冷意攝人。
兩人說著周身氣流涌動相碰,實力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