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憐兒望著慕青峰,淚眼漣漣。
“什么?”
甩臉望著柳王妃、穆嫣寧和紫竹,抬眼,簫青峰望著慕柏寒。
“娘娘”
突然,柳王妃昏倒在了紫竹的懷里,紫竹大叫,穆嫣寧大驚,急急呼喊著:“伯母,伯母。”
“給本王打,狠狠打,打到雙腿不能行走為止。”
看柳王妃被莫王妃打昏了,慕柏寒的火氣更大,他吩咐著家丁,并急急的叫內侍,傳叫著御醫,扶柳王妃轉身了落楓院。
“父……”
這里面有貓膩,一定有貓膩,柳王妃真厲害,看她平常憋不吭聲,象個受氣的布袋,可用起計謀來,那可是相當的毒辣。
慕青峰想叫住慕柏寒,卻被簫璟端拉住了。
驚愕,慕青峰望著簫璟端,這擺明了,是陷害,赤祼祼的陷害,難道要他當真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自己的母親因父親的憤怒而殘了腿嗎?
“盛怒難壓,你這樣只會適得其反,你是堂堂的慕親王府的小王爺,那一個家丁,敢如此大膽,把小王爺母親的腿打殘。”
甩臉,簫璟端望著立在莫王妃身邊的家丁,個個家丁們都低下了頭。
“好了,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有什么事,本小王爺擔著。”
慕青峰明白了,對家丁們說道,家丁們,個個都低頭走了。
“太可惡了,真的太可惡了,改日,我不弄死這個賤人,我就不姓莫。”
欺負了別人一輩子,現在,卻被這個軟不拉嘰,而且黃土埋到脖梗子的人算計了,想來,莫王妃豈不憋火,她到底向誰借了膽,敢如此算計于她。
“好了,還嫌事情不夠多嗎,告訴你,以后,離這個柳王妃遠一點兒,現在的她,就是一個瘋子,如果不想自己也變瘋,最好退避三舍。”
怒然,簫璟端責著莫王妃。對于簫璟端的責,莫王妃火氣。
她是誰,她可是她的姨母,簫璟端豈能如此喝她?
“你們最好聽,否則,可別怪本王沒有罩著你們。”
怒聲的對著莫王妃,簫璟端命憐兒,把莫王妃扶走了。
“說真的,那柳王妃還當真可惡,就這么赤祼祼的陷害著母妃,而父王,竟然破天荒的向起了柳王妃,你說,這事氣不氣人。”
憤憤的,慕青峰說道。
“柳王妃是可氣,你覺得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是柳王妃嗎?”
冷笑,簫璟端望著慕青峰。
驚愕。
簫璟端轉身走了,慕青峰在后面相隨著。
“還記得你跟本王說的事嗎?”
甩臉,簫璟端望著慕青峰。
“什么事?”
思索,慕青峰竟忘記了與簫璟端說的事。
“蠢貨”
慕青峰怒語著,繼續朝前走去。
“是神筆張超?”
思索,心頭有了目標,慕青峰追著簫璟端。
“你永遠是個做事不牢靠的人,既然有心做下,為什么當初不毀尸滅跡,如果當初做的干凈,何至于有今天的禍端,你害了自己,更害了本王,不知為你擔下多少的責任,對待他人,本王何時如此用心過。”
寒風院內,在簫璟端的再三逼問下,終于,終于,慕青峰說出了三年前的事情,簫璟端心頭這個火。
好大膽的慕青峰,竟然為了爵位,做下了暗害兄長的事情,還真是該殺該剮的事情。
怒上來,簫璟端真的不想管慕青峰的事情。
可是,他們是血脈相連,姨親兄弟,而莫氏,更是簫璟端在宮外的支。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莫府雖然在在朝中也有些勢力,可簫璟端依靠的,還是他這個姨親兄弟,畢竟,他們同出簫脈,雖不同姓,但去骨肉相連,慕青峰毀了,對他也沒什么好處。
于是,簫璟端便昧下良心,幫起了慕青峰。
神筆張超,本是當初慕青峰所雇傭,寫假信的人,此人不除,便是后患。
于是,簫璟端暗派下殺手,想結果了張超的性命。
可誰知道,張超死了,卻不是死在他派去的人身上,這令簫璟端心頭好驚,真的好驚。
這事,要身透著不簡單,非常的不簡單,也許神筆張超早已經被人暗藏起來,那個死在神筆張超處的人,本就是個假人,只是被用上了神筆張超的容貌而已。
這個人到底是誰,是氣勢洶洶來慕親王府的人,還是另有其人,此事查不清楚,揪不出真張超,慕青峰永遠活在死亡的邊緣上。
“可我也想做,不想,半路出來一個陰靈兒,我一時慌亂,也便逃離了迷霧鬼林,之后去迷霧鬼林尋找,那尸體卻怎么找不到,你應該知道,迷霧鬼林本是地獄之林,我那敢往深里去尋,除非我舍得掉我條命。”
嘆息,慕青峰一臉委屈的望著簫璟端。
陰靈兒。
簫璟端冷笑著,她還真是陰魂不散的人,慕青峰更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人,殺個人,還把玉佩給掉了,要不是他鐵證,恐怕當日玲瓏堂,慕青峰就被拿下了。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因陰靈兒,那么,就從這個該死的陰靈兒下手吧。
“奇怪,這個文文弱弱的柳王妃,怎么突然之間就冒出了這么一出,這和平常的她很不般配呀。”
雅韻亭的事,除了糊里糊涂護妻心切的慕柏寒,是每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對今日柳王妃的舉動,少樸成甚是驚訝,真的甚是驚訝。
不管何時,有慕青山的時候,還是慕青山被人陷害命歸黃昏的時候,柳王妃都是這王府的軟人,以至令外面的人都知道,府中有個傲慢強勢的莫王妃,無人知道還有一個正室柳王妃。
這些年,莫王妃把柳王妃壓的太死了,真的壓的太死了,把一口氣留給柳王妃,也已經算是莫王妃做的仁慈的事了。
今個,柳王妃性格大爆炸,竟演了這么了出,還真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