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的確不般配?”
嬌弱的柳王妃,而且是喪子的嬌弱的柳王妃,與有子萬事尊的莫王妃斗,那無疑于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柳王妃今日如此大改的行為,還真令人多思呀。
“哼”
簫文灝冷笑著,轉身,離開了雅韻亭。
“皇上!”
看簫文灝,好似窺透了其中端倪,少樸成想知道,真的想知道。
“好了,少公公,有些東西,只有細細觀摩,才能潤出它的味道,不是嗎?”
微笑,簫璟軒輕拍了一下少樸成的肩頭,走了。
“就是”
司徒明朗輕笑,也走了。
“還是王爺和司徒將軍聰明呀,象我們這類人,也只能跟在屁股后面自我嘆息了。”
跟在了簫璟軒和司徒明朗后面,少樸成嘆息,很嘆息。
簫璟軒和司徒明朗,都是天下極聰慧的人,而且對周邊的事情都很的極為的清。
難怪,難怪簫文灝對他們時時夸贊,并時時的把他們帶在身邊,他們自有令簫文灝器重的資本。
“父皇,你這是去找璃王嗎?”
前方,簫璟軒擋住了怒火胸中燃的簫文灝。而簫文灝所去的道理,正是通往倚翠園的。
怒言,簫文灝道:“她挑起了慕親王府的爭斗,為達目的,已經不擇手段至此,難道還不容向她發難嗎?”
今日之事,不猜便知,柳王妃如此氣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更不懼莫王妃日后的報復,肯定和簫蓉芷脫不了關系。
堂堂璃王府的親王,不在她的璃王府呆著,去來到慕親王府,挑起了慕親王府的內斗,簫蓉芷,豈不是該責該殺并該剮的人嗎?
“父皇,璃王能抬出柳王妃,自有她抬出的道理,既然抬出,璃王定會保她周全。”
對簫文灝,簫璟禎說道:“璃王委屈求全與慕親王府,其目的不就是揪出毒害慕親王小王爺的真兇嗎,父皇應該相信璃王,她會設計周全,把傷害降到最低,再者說,現在,除此之外,在慕親王府,已經別無它法了。”
“這慕親王府可夠亂了,甚至比朕的皇宮還要亂。”
皺眉,簫文灝朝前走著。
“父皇應該相信璃王,依璃王的聰慧,定能拔亂反正,還慕親王府水清魚明。”
對簫文灝,簫璟軒道。
“是呀,皇上,皇上應該重用璃王,就應該相信璃王的能力。”
接著簫璟軒的話,司徒明朗說道。
“但愿如此”
否則,他還真的不好向慕親王府以及天下百姓交待,他就再也沒有理由獨寵簫蓉芷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現在,少樸成總算明白,為什么柳王妃會跳出來了,不過,又有疑問落在了少樸成的心頭。
為什么,為什么柳王妃直直的針對莫王妃,難道,難道三年前的事情,和莫王妃母子有關,柳王妃,這是在為兒子報仇?
落楓院內,因為雅韻亭的那一掌,柳王妃昏迷在床上塌,沉沉的昏迷在床塌上。
坐在床邊,望嬌柔虛弱的不成樣子的柳王妃,想起雅韻亭內的那一掌,慕柏寒火氣很大,真的很大。
你說,莫王妃怎么這么可惡,柳王妃都病成這樣,土都入到脖子了,她還來欺凌,并且對柳王妃拳打腳踢,要不出他出現的極時,柳王妃可就死在雅韻亭了。
這莫王妃,還真當真是該死的人,都怪當初他對她太縱容了,才養成了她這等囂張跋扈,以小尊大,欺凌正室,今日,他若不改一改這慕親王府的規矩,恐怕,恐怕柳王妃當真被她折磨死了。
“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娘娘這一昏迷,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醒,娘娘身體本來就弱,一步三搖,三步一喘的。
娘娘只是想小王爺了,想去流光閣看看小王爺,這才拖著重病的身子離開了落楓院。
娘娘只是累了,走不動了,想在雅韻亭歇歇,可卻換來了莫王妃的那頓侮辱。”
望著躺在床上,昏迷難醒的柳王妃,紫竹淚流滿面。
“本王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不會,她竟做出這等欺凌正室的人,本王定不會放過。”
望著昏沉沉的柳王妃,慕柏寒氣火滿懷。
“王爺當真覺得,莫王妃只是打了柳王妃一掌,柳王妃是因為那一掌昏迷的嗎?”
一旁,穆嫣寧憤憤的,憤憤的對慕柏寒說道。
“怎么,還有其它?”
難道柳王妃昏迷,不是莫王妃那著了狠的一掌嗎?
“當然”
穆嫣寧憤憤的。
“穆小姐,別說了,娘娘的委屈夠大的了。”
甩臉,紫竹望著穆嫣寧,哀傷傷。
“為什么不說,如果不說,王爺永遠不知道,他這個明媒正娶的嫡王妃,在這慕親王府到底過的什么日子。”
氣火火,穆嫣寧道。
“穆小姐?”
紫竹眉頭,心頭懇求著穆嫣寧,希望她就不要添亂了。
“好了”
甩臉,慕柏寒望著穆嫣寧,說道:“你說,你說,本王的嫡王妃,到底在這慕親王府受下多大的委屈,值得你這個大將軍的女兒出面討平。”
“以前有多委屈,我不想說,王爺心知肚明,就因為青山死了,你要依靠莫王妃那邊,你需要他的兒子繼承你的王位,掌管這若大的慕氏家族,所以你縱容,縱容她的兒子囂張,縱容莫王妃以小尊大,欺凌柳王妃。”
憤憤的,穆嫣寧道:
“而如今,莫王妃更甚,柳王妃錯在那里,她失去兒子已經夠令她心痛的了,她只是想去見見兒子,想去見見兒子。”
穆嫣寧滿面哀淚:“可莫王妃,你知道莫王妃說什么?”
“她說什么?”
慕柏寒問。
“她說,柳王妃這是在養身子,花著心思的養身子,養好身子好和王爺再生個兒子,與她的兒子搶王爵之位。”
憤憤的,穆嫣寧道。
驚愕,慕柏寒望著穆嫣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