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紅鸞騙的了靈澤夕但是絕對騙不了你。”看著無涯站在原地,夜清零就知道無涯已經(jīng)看破了夜清零的計謀了。其實靈澤夕也應該可以感應到夜清零的身體情況的,但是他太過擔心所以亂了心。
“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讓靈澤夕自己一個人去冒險。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陪著你任性。”無涯看了看白淺夕,沒有想到白淺夕居然不阻止夜清零還和她一起來了。不過想想也是,有誰能改變夜清零的決定。而且如果夜清零不做,那么這件事情就要有靈澤夕來做了。
“別廢話了,抓緊時間吧,否則靈澤夕回去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了。”白淺夕止住了話題,他們可不是來敘舊的,能調(diào)開靈澤夕的時間有限,如果再不動手,恐怕靈澤夕就會發(fā)現(xiàn)真相趕回來了。
“那就動手吧”夜清零將炸藥置于手心,準備行動,可是卻被無涯攔住了“你準備做什么?”無涯并不想阻礙夜清零的行動,但是至少也要知道夜清零到底要怎么做,然后他才能知道他該做些什么。
“炸天”夜清零說的依舊很輕松,好像只是在說吃什么一樣。恐怕這個世上除了夜清零,也沒有人可以這么輕松的說出這種話了。
“我來”白淺夕從夜清零的手中拿起炸藥然后飛到空中,不給夜清零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凝聚魔力將炸藥送入空中。夜清零及時破除結(jié)界,炸藥慢慢從另一個空間回來慢慢放大,但是隨著距離越來越遠又變的越來越小。在即將要消失的時候白淺夕用魔力引爆了炸藥,炸藥在空中炸裂如同煙花一般散開發(fā)出巨響。可以感覺到天地都在震動,但是并沒有裂開一絲一毫的痕跡。
“發(fā)生什么事了?”靈澤夕聽到聲響回身望著天空,看著如同煙花般的炸藥在空中散開,他就已經(jīng)想到他似乎中計了。靈澤夕看著紅鸞一眼直接飛了回去,他已經(jīng)等不及紅鸞的解釋了。
“少主”紅鸞象征性的呼喚了靈澤夕幾聲,她知道她攔不住靈澤夕,而夜清零也并沒有要她阻攔靈澤夕。想必這些時間也已經(jīng)足夠了,她的任務也已經(jīng)完成了。
“這就是你們要做的?”無涯看著天空,似乎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而聽到聲音,顧若溪也來到了這里,看到夜清零,他也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算開不了天,至少我也要讓它震上三震。”夜清零看著天空,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剛才那么強烈的震動,夜清零不相信真的對上面的人毫無影響。想要開天本來就是不現(xiàn)實的事情,而且夜清零也沒有想到什么好的方法,但是要讓上面的人現(xiàn)身,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我沒有什么地方得罪她吧?”看著夜清零的樣子,顧若溪感覺冷汗直冒。移步到無涯身邊,詢問無涯的意見。如果他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夜清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像這天一樣震上幾震。
“你恐怕已經(jīng)得罪她了,否則她怎么會在這里。”無涯看了看顧若溪,他并不會嚇唬他,如今對于顧小溪的事情,就算夜清零不說也不可能原來顧若溪。而且上面那個夜清零要見的人,還是顧若溪的父親。
天空突然裂開一道縫隙,然后慢慢越裂越大。看樣子雖然夜清零沒有將天炸開,但是她的計謀也已經(jīng)得逞了。畢竟夜清零想要的是要見到顧小溪的父親,而并不是真的要把天炸開。天空中出現(xiàn)了幾個人,一位老者站在最前方的中央,恐怕他就是天神,而旁邊的人,應該就是他其余的子女了。
“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在這里鬧事。”老者首先開口,他就是顧小溪他們的父親。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也知道夜清零為什么會做這些事情,但還故意當做不知道,要夜清零親口來說。他本來不想這么輕易就現(xiàn)身的,但是如果他不出現(xiàn),恐怕夜清零不會輕易罷休,而他們天界的人恐怕也不得安寧了。老者沒有想到夜清零他們會為了顧小溪的事情做到如此地步,真的與他為敵。失去顧小溪,他又怎么能不心疼呢。
“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夜清零飛身上前,站在與老者同等的高度上。她不喜歡別人俯視自己,更不喜歡仰視別人。看著老者的樣子,夜清零已經(jīng)推斷出他的身份了,只不過還是要確認一下。她不喜歡繞來繞去,有什么還是直截了當痛痛快快的解決比較好。而且她也沒有那么多時間用來浪費,恐怕靈澤夕馬上就要趕回來了。
“我就是顧小溪的父親,也就是天神。”老者解答了夜清零的疑問,其實他之所以那么對顧小溪,并不僅僅只是因為顧小溪違背自己。只是他看到了顧小溪的命運,將來會為了自己所愛之人喪命,死的相當凄慘。他本來不相信的,因為顧小溪向來孤僻,不會對任何人動情。但是那天顧小溪居然為了從來沒有來往的顧若溪違背自己,天神知道顧小溪的命運是真的,她的內(nèi)心太重視感情。他努力想要阻斷這份命令,所以這么對待顧小溪,但是沒有想到顧小溪最終還是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那有話我就直說了,把顧小溪還給我。”夜清零面對天神并沒有一絲畏懼,依舊是一副好好在上的姿態(tài)。只不過夜清零并不覺得眼前的男子真的是那么冷血無情的人,可是為什么會做這種事情呢,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嗎。
“還給你?她已經(jīng)消失了,要我如何還給你。而且她不是為了救你才會消失的嗎?真可笑,她是我的女人,我沒有要你還給我,你反而還來找我要人?”天神嗤笑一聲,但是他看著夜清零的眼神中并沒有敵意,只不過說出的話卻是火藥味十足。顧若溪在見到男子的那一刻,如同失聲了一般乖乖的立在一旁,身子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