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有三條路,蒙德還是神志不清,我早已超負荷了,現在這三條路就是命運,是死是活都在一個念頭之間。
我坐了下來,感嘆道:“還不如回到原先那里呢,這樣還出的去,現在好了,進退兩難,不得不把自己的命交給天了。”沒辦法了,只能用那個屢試不爽的狠招了,點兵點將點到誰就選誰,上次你坑了我,這次就當給我賠償了。
我背起了蒙德,他好像又重了,我的腳都快陷進了地面,這條路實在是太平坦了,平坦的讓我想要放棄,但是很快艱難來了,我在遠處隱約聽到了低吼聲,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我緊了緊背上的蒙德,咽了口口水,向前方走去。
它那龐大的身軀擋住了整個道路,我發誓,那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一只熊,我一下愣住了,前面的道路被它整個擋住,可是再給我六個膽我也不敢叫醒它啊,但這很快就不需要我擔心了,因為那頭大熊很配合的醒了過來,它肯定是聽到了我粗壯的呼吸聲。
我對著那龐大的身軀笑了笑,那頭大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我僵硬的轉過身,又一小步一小步抬著腳,生怕激怒了它,但是往往怕什么來什么,大熊沒有再浪費時間,一口猛地咬了下來。
我只覺的一陣狂風襲來,差點把我吹倒,我知道是完了,但不甘心的我又稍微掙扎了一下,向旁邊跳了過去,這一跳,跳的光怪陸離,背后的大熊消失了,我因為剛剛的躲閃重重的撞上了一面墻壁。
我的臉跟墻來了個親密的接吻,我的嘴唇全都破了,鮮血沾滿了我鼻子以下的地方,我滿懷著怒氣罵了句:“狗娘養的糞便。”但老天有時真的很聽我的話,大熊是沒了,但前面卻滿滿的堆滿了糞便。
實在是太臭了,我捏著鼻子,但還是感覺到了那攻擊力十足的臭味,媽的,我怎么這么點背,但這總比面對一頭大笨熊強。
我壓著內心劇烈的惡心之感,踩在粘稠的糞便上,我真懷疑這屎會不會腐蝕,我感覺我的整個腳都快沒了,越往里屎就越深,不過這關很顯然不會這么好過,才走了半個鐘頭,糞便就淹沒到了我的腰邊,我真的覺得走不下去了,我的全身到處都是臭味,況且我背上還背著蒙德,他倒真幸運,不用踩在這天煞的屎上。
我狠下了心,心里想著很快就過去了,但是還沒完,走著走著,我的腳突然一痛,好像踩到了像釘子一樣的東西,我本能的抬起了腳,但在這糞池中卻難以保持平衡,這是我最害怕的。
我努力的站穩,但越是努力做某事就越容易出錯,很自然的,我整個人都摔在了糞池中,粘稠惡心的糞便給我洗了個臉,蒙德也被我扔了出去,天,這要讓別人知道還得了,現在仿佛我的傷口都不痛了,濃烈的羞恥感涌了上來。
我很快站了起來,然后瘋狂的大叫著,沒有什么比這更能羞辱我了,我在這糞池中呆了很久,久到離譜。
但我沒有后路了,游(這里只能用游了,因為糞便太深了。)到蒙德身邊,抓著他繼續向前走著。但還沒完,最后它竟然得寸進淹過了我的喉嚨,而且很快就要把我整個淹沒了,死在糞便里,想想就可怕,但我這次沒有猶豫,毅然將頭埋進了糞池里。
誰知這一埋,竟埋出了奇跡,我們突然出現在了一條河里,原本的臭味變成了自然水還夾著一點花香的香味。我享受的沐浴在這里,身上的傷口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愈合著,更好的是,蒙德竟然醒了過來,我看著他漸漸恢復血色的臉龐,激動的抱住了他。
蒙德還沒反應出怎么回事,就被我緊緊的抱住了,還以為我搞基呢,得知了情況后,他感激的向我說了一聲謝謝,我聽了還有點不好意思。
我們在這清爽的河里泡了將近兩個小時,之后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剛走出河塘,我們就回到了剛開始的那個洞穴,我們已經做好了迎接新挑戰的準備,但老天給我們的答案卻是:沒有了,什么挑戰都沒有了,只剩下了一個門,一道絢麗無比的大門,或許稱不上絢麗,但絕對稱得上奢華,整個大門全是金子做的,甚至還鑲嵌了幾十種不同種類的鉆石,這么富麗堂皇的大門,我做門衛也愿意啊。
蒙德這時走到了我的旁邊,喃喃自語道:“發了,我們發了。”我卻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我現在只希望能趕緊逃出這個洞穴就行,再不求其他,也不敢求其他了。
他激動至極,以致走路都走不穩,跌跌撞撞的到了門前,小心的撫摸著大門,但卻怎么推都推不開,我心里開始有些好奇,這里到底什么來頭,我也走了上去,怪事發生了,我都沒有推門,門卻自動開了,這是為什么(當然因為我是主角了,自帶主角光環。)
一道金光照來,差點亮瞎了我的眼,金子全是金子,看里面的裝飾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皇宮,最奢華的皇宮,全都是用金子做的,鍋碗瓢盆都是用金子做的,蒙德早已驚訝的合不攏嘴,撒起腿就往里面跑,還拿出了自己的佩劍,看看能不能削下一兩塊東西,這都是寶貝,而我倒顯得很淡定,前面歷經的磨難也只有這么多寶藏才配得上,但除了金子我還想找一些其他的東西,這么奇葩的一個地方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果然,我發現了一具尸體,一句古代人的尸體。
我趕緊叫來蒙德,他顯然知道的比我多,他說這個尸體的裝扮是以前古代斯瓦迪亞人的裝扮,很顯然不是盜墓賊。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古代斯瓦迪亞的一個貴族,“貴族?”我疑惑的問道,“對,貴族,還是地位不低的貴族。”
“那就厲害了。”
尸體不只一個,當我們走進一個密室的時候,驚呆了,這里堆滿了尸體,大部分都是貴族的,并且這里的尸體沒有一個被腐蝕掉,或者不完整的。
很快,答案就揭曉了,我們走進了一個大廳堂,在廳堂的中央,佇立著一個雕像,手里還拿著一把劍,這把劍好熟悉,劍柄的那個鷹頭,是我以前的那把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