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歌被嚇了一跳,完全沒聊到他會突然動手,而且對方是個女子,下手都能這么狠厲。
以前是太天真了,忘了容城這個人要是真像表面上上的公然無害,這大明皇朝的帝師,就輪不到他做了。
女人突然抬頭,看著她,笑的依然面不改色:“陛下,你站在那做什么,還不快叫帝師放手,想廢了你親姐姐的手嗎?”
親姐姐?
也就是當朝的長公主?
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景歌抱住容城的手,眼神示意他放手,他也很給面子的放開了鉗制女人的手,將她拉在身后,防備的盯著面前的女人:“你想怎樣?”
“來人,將人給我放了。”景承歡笑了笑,揉揉自己的手臂,往后擺擺手。其實容城下手算很輕的,只是擦了點皮出點點血,也沒想著真要下手傷她,全當是一番警告了。
一群黑衣人從竹屋外的竹林飛進來,端端正正的朝她行禮:“是,長公主。”
……
救回了人,一行人進了一個客棧,鳳陵他們因為吸了迷藥,扔處在昏迷之中,一時半會醒不來,須等些時候。
景歌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的茶都快涼透了,她正在恍惚中,一直想著方才竹屋的那個女人,她所謂的親姐姐。
總感覺這件綁架的事有些奇怪,將人大費周章的綁輕,卻這么輕而易舉的將人給放了,不得不讓她起了疑惑。
她想不明白,只能看向一臉沉思的容城,開口問道:“她真是我的親姐姐?當朝長公主?”
容城不輕不淡的嗯了聲。
接著說:“你想問的我知道,她確實壓根就沒想過要傷害鳳陵他們,不過就是想引我前去罷了。”
“你這話說的……”她忽然想到什么,來了興趣,湊了過去:“難道她對你有意思?”
隨即好像自言自語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狠了些,對一個姑娘動手動腳干什么,她不過是……”
話還沒說話,腰就被人掐住。
耳邊是他清晰的警告聲:“你再給我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試試看?”
“我錯了。”景歌立馬求饒,抱怨:“腰上的肉本來就敏感脆弱你還使勁掐,萬一我一個不小心摔了怎么辦,你是想謀殺親子嗎?”
“我記得有人好像一直想打掉他。”
他語氣寡淡的拂拂衣訣。
景歌頭一次被堵得啞口無言。
“對了。”
她忽然叫道。
“又怎么了。”他無奈地撫額。
“人家長公主問你,有沒有長漂亮,難道你就不應該說點什么嗎?”
容城的眼神盯得她發毛:“你故意的?”
“不。”她搖搖頭:“我有意的。”
一炷香后……
景歌再也不敢開他的玩笑了,因為腰上都是淤青,小手不算多狠,只是輕輕一掐,除了當時有點點疼,過后也就沒事了,但現在她顯然長了記性。
“大人,鳳陵公子等人醒過來了。”小祁開門走進來,話還沒說完。,鳳陵張揚的聲音就傳來:“女皇陛下,多日未見,如隔三秋啊。”
景歌:“……”
她能說不認識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