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玖見她如此有些無奈,終是搖搖頭,只是看著門的方向。“既然,你已經清醒,那你就該明白,不是每個人都能截然與一身,他也有他的苦處。”
“……。”可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而且你不說明白我怎么知道?
子夜張張嘴,想要把這一切都發泄出來可是什么說不出來,只好又閉上。
朱玖以為她不信,恨鐵不成鋼。
“李凡塵失蹤,李言與張小虎重傷,此生無緣仙途,現在的奇涯閣,除了你,便只有我了。”
呆子。
“……。”這么嚴重!你怎么樣?子夜眨眼。
“我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是不明白嗎?”朱玖自己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對牛彈琴。
看來,她是用不上了!
她深深的看了子夜一眼,揮袖離開。
“……。”我想不過就是想喝個水有那么難嗎?在滿大街的女豬腳光環之下,像我們這種小麻蝦到底該怎么活?
子夜低著頭的腦袋,默默嘆息。
唉,還是我,自己來吧!
三日里,她逛遍了整個奇涯閣,吃吃喝喝,睡覺。
沒有人碰到過任何人。
就如朱玖所說,奇涯閣真的沒有人了!
子夜不由的為于離初感到心酸。
怪不得,記憶中的奇涯閣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試著想一想,一個接近元嬰期的真君,門下既然沒有一個人。
如果沒有人的故意使絆子,怎么會如此?
于離初閉關,朱玖神神叨叨的避不見人。想要知道詳細的情況去問楚兮然。
子夜熟門熟路的尋到楚兮然的住宅。卻發現一切似乎都變了模樣。
可是所有的一切卻又/相同,竹片的用法,以及門口的石碑。
那個枯萎的大樹,似乎發了芽。
地面上枯萎的荊條,化為灰燼。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樣的花朵。
一切都好不正常。
光幕大門,依舊在哪里。剛推開門就沖過來兩個人。
“哼,”君莫非悶哼一聲,似乎在忍耐著什么痛苦,拉著張璇璣,四處躲藏。
“咳,咳,”張璇璣拎著劍,被煙霧嗆的眼淚橫流。““你躲什么?這是什么玩意兒?”
“閉嘴。”君莫非警戒的躲開,棒槌的追打。“要不是,你個蠢貨。這東西能出來?”
“君莫非,你敢說,你就不好好奇!”要是敢說不,老娘就敢劈了你!
“切,沒看到盒子上寫的‘惡貫滿盈,魔神轉世’嗎?誰知道是個棒槌!”君莫非嘴角抽了抽,“我這是以身作則,勵志要殺盡世間所有的魔頭,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不求回報,舍身取義的節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動的手,還好意思說我。張璇璣白了他一眼,“節操什么的,從認識你,到現在,就沒有發現有過?”
“嘖嘖嘖,這你就不懂了吧!”
“男人,不光是要學會保護女人,更需要保護自己。因為保護好自己才能保護別人!”
“……。”你這么說,我既然無言以對。
子夜默默看著兩人嬉戲,不帶任何停留,冷漠的走了過去。
她剛走過不久,兩人就像煙霧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