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醒過來之后,帶土告訴了他關于鼬的“真相”。
他說凌也知道這個真相,所以才會阻止佐助復仇。
然而,帶土又多此一舉地說:“你應該知道,凌……就是舞月吧?”
“?!”
“因為她開啟了第二人格,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帶土冷笑著說,然后又問,“你知道她怎么開啟第二人格,又成了曉的成員潛到大蛇丸身邊嗎?”
佐助愣住了,于是帶土就自顧自地把真相說了出來。
【第三人稱】
帶土其實一直都了解著舞月的一舉一動,在舞月九歲的時候就在監視著她。
當舞月成為下忍,頻繁遭遇危險的時候,就是帶土救了她,例如舞月被城主抓走的那一次,叛忍集團那一次則是被他派去暗中保護舞月的鼬和迪達拉。
舞月在佐助離開那晚因為無法接受事實,不久就逃出了村子跑到了外面去,結果差點遇到危險,后來被及時趕到的帶土給救了。
舞月自然知道帶土是個危險人物,但當帶土把他保護自己的事說出來的時候,她終于相信也終于明白了。
帶土把舞月帶到一個山洞里去休息,舞月一股腦地把自己所埋怨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救三代的事失敗,阻止佐助見鼬失敗,跟佐助的關系決裂,被第五代火影懷疑被暗部監視,被佐助厭惡……
她哭著說自己已經受夠了,于是,帶土說,只要自己變了,變得可以不去在意那些事就可以了。
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讓舞月開啟第二人格。
舞月經受不住這番話的誘惑,答應了。
于是,帶土對她使用了寫輪眼的幻術。
要開啟第二人格的方法有幾種,其中一種就是借助寫輪眼的幻術。
舞月中了幻術后,來到夢中那個到處都是雪白的世界。
那個封著銀發少女的冰柱不見了,因為那個銀發少女已經解開了封印,因為舞月的負面情緒,那個少女得到了解開封印的力量,舞月有幾次變得異常冰冷就是因為受到了她的影響。
舞月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那個銀發的少女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你不是……?”舞月盯著眼前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眼瞳驟然縮小。
“你現在過得還真是有夠可憐的,”銀發少女冷冷地說著,盡管臉上沒有表情,但是話語好像是在嘲笑,冰藍色的雙眼里也充滿了諷刺,“這樣的生活……還不如以前,真是可笑。”
“……以前……”舞月愣愣地呢喃了一遍,腦海里一下子閃過以前當殺手的生活,她緊張地問,“你是誰?!為什么你會知道?!”
“我就是你啊,白癡,”少女冷冷地說,“真搞不懂,以前高高在上的日子,對你而言有什么不好的?”
她空靈的話音剛落,眨眼間,舞月發現自己竟坐在一張華麗的高背椅上,下面是一群恭恭敬敬單膝跪地的殺手!
“?!”舞月坐在椅子上,卻動彈不得,好像身體被膠水黏在了椅子上。
“萬人之上的奢侈生活不是很好嗎?當那個冰冷的‘凌’不是很好嗎?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當又笨又傻的‘舞月’,拼盡全力地去做那么多結果落得一個被懷疑成叛徒的下場,你喜歡的人也對你那么厭惡,你這又是何必呢?”銀發少女突然又出現在舞月的身邊,一字一句都像針一樣扎著舞月的心。
“活得這么累,下場又這么慘,我已經看不下去了,讓我幫你吧。”少女靠在凌的旁邊,雙手抱胸,眼神冰冷。
一瞬間,舞月又出現在一片沒有結冰的湖水上,因為忍者的慣性,她浮在水面上沒有沉下去。
“從現在開始,我會代替你,以‘凌’的名義活下去,”這是少女最后的話語,話音落完的瞬間,舞月一下子沉入了冰冷昏暗的湖水中。
眼前模糊一片,寒冷從身體的內外兩側腐蝕著骨肉,舞月嗆了一口水,冒出水泡。
冰冷刺骨的水通過喉嚨滑進身體,就像刀割一般。
舞月放棄了掙扎,很快就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然后……沉睡在了湖底里。
銀發少女站在岸邊,瞥了一眼正在迅速凝結成冰的湖水,閉上眼睛,身體散成了光末。
于此同時,在現實世界中,帶土坐在舞月的身旁,靜靜地等候著。
突然,舞月的手指動彈了一下,帶土察覺到動靜,視線移向了她。
舞月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眼睛竟變成了冰藍色!
她變得異常冷漠,坐起身,長發也從黑色逐漸變成了銀色!
“看樣子成功了啊……”帶土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對舞月說,“現在你有什么打算?加入曉吧?”
“這種事我無所謂,”舞月冷淡地說,“還有,我的名字……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