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第一場比賽結束,邪不緋是被夏緋懿和宮崎暖攙回來的。
全身磕磕碰碰哪里都有傷,而邪不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在對方看來,邪不緋是一群戰士中的勝者。
至于比賽,贏得當然是邪不緋。
雖然對手熟悉邪不緋的死穴和打法,但是邪不緋的爆發以及多年的比賽經驗,是她比不了的。
下午是夏緋懿的比賽,明天下午是宮崎暖……而上午,不用說,大家也知道。
因為擔心邪不緋的傷勢以及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的阮傾繁,夏緋懿的比賽輸了。
一天就這么渾渾噩噩的過去了,有喜有悲……
“明天傾繁的那場誰上?”
一眾沉默。
“……算了吧,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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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給予你新生活,如今已經到了盡頭,你作何感想?]
誰?是誰在說話?
[不日便將你送回去,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吧!]
……你到底是誰?是在跟我說話嗎?
將我送回去?送到哪里去?
想做的事情……有好多想做呢……
病床上的人兒緩緩的睜開眼睛,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身邊。
剛想坐起來,頭離了枕頭就沉得不得了,還帶著刺痛。阮傾繁齜牙咧嘴又躺了回去。
這是……醫院吧?
轉頭看了看窗外,漆黑里透著霧蒙蒙的,還是黑夜……
這時,房門被輕輕地打開了,阮傾繁隨聲望過去,看到來人的樣子,卻再次轉過頭去了。
瓊吉苦澀的笑了笑,可謂是死皮賴臉地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定。
“傾繁……你好些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啊……你已經好多天沒吃東西了。”光靠營養液來維持生命怎么可以…
…那樣不健康也不能飽腹啊。
瓊吉的母親剛剛托管家送來了雞湯和肉粥,味道還是不錯的。
將保溫蓋打開,里面的香氣撲鼻,不能自控的,阮傾繁那空了好多天的肚子響了。
臉色微赧,阮傾繁恨不得將臉藏到床底下。
幸好瓊吉沒有笑她,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肚子都餓了,就吃點吧……”
“……你這算什么?”因為長時間沒喝水,嘴唇干裂不說,連嗓音都變得沙啞,發出的聲音難聽的要死。
“嗯?”瓊吉不解。
“呵,你這算是騙了我之后的補償嗎?”聲音有些哽咽,阮傾繁強憋住在眼眶里打轉轉的眼淚,不讓它流下來。
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
瓊吉微微嘆氣,沉默了好久,才道:“先吃些東西吧,吃完了你想要聽到什么我就說什么好不好?”
肚子不爭氣在加上阮傾繁真的想問瓊吉點什么,所以她妥協了。
這不是服從啊湊!這是另一事件的開始!!
吃了兩碗肉粥,喝了好多雞湯,再啃了兩個雞翅膀和一個雞腿,阮傾繁這才放過那些慘不忍睹的吃食。
打個飽嗝,阮傾繁斜眼看著正對著自己微笑的瓊吉,有點無措。
吃的是人家的喝的是人家的,人家還帶自己上醫院看病,可能連醫療費都是人家的……
自己被包(和諧)養了///w///
“咳咳!”意識到自己‘可怕’的想法,阮傾繁輕咳兩聲掩飾過去。
“那個……你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說了吧,例如說為什么會在對方的隊伍里打球卻隱瞞我,還有我們的隊伍里到底有沒有你那邊的奸細啊?!”
瓊吉垂下眼簾,在阮傾繁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卻從頭到尾……全都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