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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緣定滿清

第二章

聽說他去早朝了,我溜出慕容府,一個人在街上游蕩,沒有他在我應該還是安全的吧?那些所謂的殺手千萬不要把我當成是慕容府的人哦,我可不想白白送死!

前面的“古軒齋”里擺著幾件誘人的翡翠飾品,我撫摸了半晌,真想把它買下來,可惜囊中羞澀,只能望梅止渴了!

該死的慕容無痕,什么都想到了怎么就沒想到給我銀子花呢?購物是女人的天性嘛!

有人輕拉我的衣角,回頭去看,竟是個邋里邋遢的小乞丐,正可憐兮兮的伸手要錢,我翻了翻白眼,自己都恨不得要飯了,哪兒有錢施舍給你?

正想推開他時,小香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遞給我一個香囊說,“云小姐,這是公子為你準備的月錢,不夠的話你可以再去帳房支取。”

她竟然跟蹤我?不情不愿的接過香囊,我真恨自己怎么這么笨,被人跟蹤居然毫不知曉,慕容無痕倒也心細,居然想到我沒有零花錢時,派人給我送來,就當扯平了吧。我拉開香囊的細繩,里面白花花的銀子刺得我睜不開眼,天哪,這么大一包,能買多少東西?

“太多了吧?”我囁嚅著說。

“公子說如果不夠你直接可以去帳房支。”小香倒是蠻誠懇,我心里有些喜歡她,在打發了小乞丐后,拉上她的手說,“既然你來了,不如陪我去逛街購物吧。”

她慌張地縮回手,垂著頭說,“小姐不要這么客氣,陪小姐逛街是奴婢的神氣。”

“奴婢?”我不滿意她的用詞,糾正她,“我們都是平等的,你不認為自己是奴婢好不好?這樣會讓我不舒服。”

她還要推辭時,我已拉著快步向前走,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忽然,長街盡頭駛來一騎馬隊,沖著街道急奔而來,嚇得百姓們紛紛避讓,唯恐殃及池魚,而馬匹揚起的塵土漫天飛揚,弄得烏煙瘴氣。

為首之人身形魁梧,長著一張兇神惡煞的臉,揚鞭跨馬間無遺不露出他兇悍的本性,絕非普通人,八成就是滿清的皇族了。

我生怕惹禍上身,拉著小香退到一間民居的屋檐下,眼看著馬隊從面前疾馳而過,停在前面不遠處的一間米鋪前。

米鋪的老板一見來人嚇得瑟瑟發抖,急忙想要關門,馬上之人一躍而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混帳,敢違逆老子的意思,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快把你女兒交出來,否則我砸了你的鋪子!”

“將軍,拜托你放過我女兒吧,她才十六歲,而且已經訂過親了。”米鋪老板可憐兮兮的哀求并未感動這個粗魯的滿清人,他將手一甩,其他嘍羅們便沖進米鋪亂丟亂砸,一會兒工夫就將米鋪摔得七零八碎,亂七八糟。

米鋪老板見此情形,一屁股跌坐在地,哭都沒眼淚了。

我很是氣憤,只覺胸口一股惡氣急涌而上,未假思索地便沖上前,指著這個滿清人叫,“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了?你敢公然搶掠良家婦女?”

滿清人轉過臉來瞪著我,欲殺人的目光嚇得我連連后退,他雖然沒有說話,我卻能感覺到他渾身的煞氣,難怪書上都說滿清人驃悍,明朝不亡才怪。

“你……竟敢管老子的閑事,你知道老子是誰?”他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那幅鄙夷漢人的神情令我怒火中燒,不管怎樣,我不能輸給他。于是,我故意裝得很高貴,悠悠地說,“我不管你是誰,總之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你敢蔑視王法,證明你心中沒有當今圣上?沒有大清朝!”

這句話果然有些份量,嚇得他急忙分辨,“胡說,我對圣上無比敬重,對大清朝一片忠心!”

“是嗎?你的忠心是掛在嘴上的吧。”我暗暗好笑,這人有勇無謀,不算什么英雄。

“臭丫頭,你敢亂說話,看我不斃了你!”他被我氣得滿臉通紅,一揮手,小嘍羅們便沖上來想要抓住我。

本想拔腿就跑,轉念一想未免太丟人了些,于是毅然站在那兒,斜倪著滿清人,顯得一幅大無畏神態,雙腿卻已經發軟。

“住手!”圍觀的人群中忽然閃出一條人影,只見他華衣錦服,面容渾厚,一身的王族貴氣,絕非常人。

果然,滿清人在看見此人后,臉色由紅轉白,想要下跪已被此人制止,便只是愣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人走向我,滿臉笑意,跨步間若行云流水,飄逸不凡。

我看得呆了,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走到我面前,溫文儒雅的說,“姑娘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果有女俠風范,令人敬佩。”

女俠風范?我心底偷笑不止,表面上卻得裝出一幅漫不在乎的樣子,“公子過獎了,只是小事一樁。”

他點點頭,凌厲的眼神轉向那個滿清人說,“達達木,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再不管好部下,后果自負。”

那人連忙點頭,連滾帶爬的牽著馬匹狂奔而去。

我見事情已經平息,長吁了口氣,轉身欲走時,那人喊住我說,“姑娘,既是有緣一見,不如讓在下做東,請姑娘小酌幾杯如何?”

“不必了,萍水相逢而已。”我忍不住又打量他一眼,本想答應他又覺得不夠矜持,所以假意推辭。

“既然如此,在下絕不勉強,”他言語間不無失望之意,我正后悔不迭時,他又問,“那么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和住址,他日在下定當登門拜訪。”

我正思忖著要不要告訴他住在慕容府時,身后有人插嘴,“這位姑娘姓云名霓裳,暫住慕容府。”

誰這么多管閑事?我不滿的回頭去看,竟是一臉正色的慕容無痕,他什么時候來的?

那人見到慕容無痕后,露出個神秘的笑容,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要詢問,他已轉身離去,消失在人群當中。

“你……,”我看向慕容無痕,剛要訓斥他為何告訴別人我的名字時,他已經拉著我的手腕急往回走,也不說話,只是一臉凝重之色。

我很是不解,但見他臉色不太好,也就沒多問,任由他將我拉回慕容府。

正廳里,他坐在我對面,一慣溫情的眸子此刻變得冷硬無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正在暗自惴測時,他攸地起身,指著小香一臉怒容地說,“云姑娘剛到京城,不熟悉情況,你這奴才也不知道嗎?怎么任由云姑娘闖禍也不阻止?”

小香嚇得撲通跪倒,面如土色,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看不過眼,搶著說,“不關她的事,她不知道我會沖出去拔刀相助!”

“拔刀相助?”他第一次用這么冰冷的語氣跟我說話,尤其是他的眼睛,涼得如一把利刃,刺在我的心中,“你可知道后果有多嚴重?罕木耳絕不允許有人違逆他的意思,你敢得罪他的心腹大將,我看你不要命了!”

有這么嚴重嗎?這個罕木耳難道可以一手遮天?難道連你也保護不了我?一連串的疑問使我的神精陡然崩潰,他怕成這樣,看來事情的確很嚴重,我是不是連累了他?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重,在看到我頹然的神色后,他的臉色緩了緩,慢慢走到我面前,嘆道,“既然已經做了,后悔無用,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啊!”

“慕容無痕?”我抬起頭來看他,執拗地問,“你告訴我后果會怎么樣?”

“你……,”他垂頭不語,顯然是在猶豫要不要回答我。

見他什么都瞞著我,一股怒火無端升起,我咆哮地喊著,“行了,你不說也罷,我不會連累你的,我現在就離開慕容府,他要對付我就來吧,大不了就是死在清朝!”

“霓裳?”他驚愕的看著我,似是沒料到我會如此反應,情緒會如此激動,可最終他還是沒說什么,我分明看得出他一慣的自信受到打擊,失去了往日的瀟灑。

那一天,我再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甚至用晚餐時他都沒有出現,我后悔了,后悔自己用那種態度對他,對待一個待我如珠如寶的男人這樣,我是不是薄情了些?而他還會再像前幾日那樣對我嗎?

這晚,我失眠了,看著窗外的月色整整一夜,我忽然很盼望天亮,因為天亮了我或許就能看見他。

越是盼望天亮,就越覺得夜色太長,但月色最終還是緩慢地退出了天宇,取而代之的晨光令我精神大震,急忙穿衣起床,我特意讓小香給我換了套新衣裳,還梳了個漂亮的發髻,戴上了管家給我配備的首飾,看起來格外的清新爽潔,美艷多姿。

滿意的轉了個圈,我還未踏出房門,迎面走來個人差點撞上我,迎睫去看,竟是昨夜在街上遇見的男子。

“云姑娘……,”他露出個溫文的笑容,我則一臉驚詫,他怎么會在這兒?而且這么一大早的?

正在犯疑時,慕容無痕緊跟著走進來,臉色仍像往常一般平靜,看不出內心有什么波動,難道昨天的事他已經忘懷?或者他待我已經變了,只是陌生人一般?

我不時打量他,他卻始終沒看我一眼,只是向著那男子說,“難得今天天氣晴朗,不如去打獵吧?”

“好提議,我也正有此意。”

我覺得很奇怪,慕容無痕的地位應該不低了,可他看這人的臉色竟如此虔誠,仿佛他不是人,而是神一般,這個究竟是什么人呢?

“云姑娘,”這人轉向我,笑吟吟的問,“你可喜歡打獵?”

“打獵?”我搖搖頭說,“我不會。”

“那正好,我們可以教你嘛。”他的眼神竟然閃出些光芒,仿佛我不會打獵對他而言是一件難得的美事。

于是,我們當真就騎馬去打獵了,因為我不會騎馬,所以小香和我同乘一騎,我看著小香利落的身手,總覺得她不像個普通的丫環那么簡單,難道慕容府的人都會武功?我想起那天在酒樓,那隊清一色穿著黑色勁服的男子,莫非他們都是慕容無痕的家丁?可平時在府上也沒看見他們出沒,那他們都是些什么人?而慕容無痕又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想想自己來到清朝也有好幾天了,竟然都沒有弄清楚慕容無痕的底細,還渾渾然然的和他那般親密,真夠失敗的!

一路上,我一直陷入自己的思緒里,絲毫沒留意他們倆個男人在談論什么,不過他們說話的聲音特別小,似乎是特意不讓我聽到,反正我也無所謂,他們男人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云姑娘……,”那男人忽然策馬到我身邊,邊緩慢前行,邊問,“不知云姑娘家在何處?家里還有些什么人?”

“我?我沒有家,也沒有親人!”我有些愕然,但還是回答他了。

“是嗎?”他又問,“那么姑娘自幼在哪里長大的?由何人撫養的?”

他要做什么?查戶口嗎?或者是他已經發現我和古代人有些區別?我背心無端冒出一層冷汗,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才好。

“姑娘有什么難言之隱?”

“沒……沒有,我自幼在杭州長大,是外婆撫養成人,前幾年連外婆也去世了,剩下我孤身一人四處漂泊,后來病倒跌落海中,就被慕容公子救起……。”我一邊說一邊暗自佩服自己,原來自己會撒謊還是一項本領呢。

他信以為真,我感覺到慕容無痕也在豎耳聆聽,故意落下了兩滴眼淚,果然騙得兩個男人一臉同情之色,目光里也充滿了憐愛之意。

“在下忘了介紹自己,我名叫艾憶辰,是慕容無痕的生死知交,你既與他相熟,與我也不必生份。”

我翻了翻白眼,男人就是這樣,交情好到什么都可以分享,但不至于連心愛的人也拿出來分享吧?我故意看了看慕容無痕,他雖然一言不發,臉色卻有些難看,想必心里是有些想法,只是不便說出來而已。

臭要面子!我想了想,故意說,“艾公子所言極是,你也不必與我生份。”

慕容無痕一愣,偏臉看了我半晌,終于還是別過臉去,保持了他一慣的冷淡。

我見他裝得漫不在乎,很是氣憤,一路上故意不停的與艾憶辰聊天,不管他說什么我都極力附合,還裝作十分愉悅,其實他說的好多話我壓根兒都不明白,但為了氣氣慕容無痕,我都裝作聽懂了,還裝成很崇拜他的樣子,只有這樣我心里才好過一些。

到了郊外的樹林,他們開始比賽誰打的獵物更多,我則找了個樹蔭坐下,一邊看他們打獵,一邊四處張望。

小香只是陪在我身側,不時拿扇子替我扇扇風,遞給我水壺,她還備了一些糕點水果,可惜我沒什么胃口,一樣都沒吃。

眼看到了正午,肚子里饑腸轆轆的,我本想讓小香去喊他們倆回程,誰知抬頭看看,那兩人連人影都不見了,看來是玩得盡興,跑到樹林深處去了。

“小香,”我喚她,“他們去哪兒了?”

“公子他們想必是去深處打獵了,云姑娘可是肚子餓了?”小香連忙將糕點遞給我,看著這些冷冰冰的食物,我毫無胃口,只好搖搖頭表示不餓。

捶了捶酸軟的雙腿,我站起身四處走走,冷不丁發現不遠處的樹林里有人鬼鬼祟祟的張望,心里一緊,急忙湊近小香說,“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哦。”

“是嗎?”她正要張望,我拉住她的手腕說,“不要看,一看就被發現了。”

她依言垂下頭,緊張地問我,“現在怎么辦啊?”

我頭皮一陣發麻,怎么每次出門都有事情發生?該不會是罕木耳的人,來報復我的吧?正在思慮時,小香忽然驚呼,“小心!”我以為又有暗器扔過來,急忙趴到地上,誰知前面沖出數十人來,個個手里拿刀,向我們奔過來。

我嚇得面無血色,想爬起來逃跑卻全身無力,動也動不了。正在懊惱萬分時,遠遠的馳來兩匹馬,馬上二人均是朗眉俊目,身手不凡,不是艾憶辰和慕容無痕還有誰?

一見到他們我立即感到力量來了,爬起來便往后跑。

那些持刀劍的人轉而奔向慕容無痕他們,看來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他們!

我躲在一棵樹后觀望,小香則步步守在我身側,唯恐我被人偷襲,我心里很感動,古時候的人對主子果然忠心,可以連性命都不顧。

慕容無痕和艾憶辰的身手都挺好,只見一拉一帶間,已經摔倒好幾個人,那些人學得聰明了,紛紛去砍馬腿,想逼他們下馬,其中一匹馬已經被刀劃中,痛得揚蹄嘶叫,險些將艾憶辰拋下地,幸而他足尖在馬背上一點,人已騰空飛起,落在幾米外的樹下。

部分人立即涌向他,剩下一部分人還在糾纏慕容無痕,雙方戰得不亦樂乎。

我看著刀光劍影,心里已不似初次那般驚惶,難道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習慣了古時候的野蠻和暴力?

漸漸地,那些人越戰越敗,好幾個人已被扔出老遠,昏倒在地,他們為保護同伙,不斷后退,最終放棄了攻擊,抱起受傷的團隊四散奔逃,片刻便消失了蹤影。

慕容無痕想要追上去時,有人忽然侵到我身后,只聽小香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而一雙利爪般的手掐在了我脖子上,弄得我快要窒息了。

緊張使我大喊“救命”,喊聲喚住了慕容無痕和艾憶辰,他們緊張的走近我,指著我身后的人喊,“快放開她!”

耳邊傳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掐住我脖子的手松了松,我急忙喘了口氣,以緩和內心的畏懼,但死亡尚未離我遠去,那種怕死的感覺令我全身癱軟,感覺自己已經虛脫了。

“慕容無痕,你身為漢人,不思光復漢室,反而助紂為虐,你的所作所為怎么對得起歷代祖宗?”身后的人聲音有如夜鷹,陰森得令人冷汗淋漓,他很聰明的拉著我后退了幾步,與面前的人保持了稍遠的距離,恐防突然遇襲,同時右腳將昏倒的小香踢到很遠,以防她突然醒過來威脅自己,看來絕非一般的強盜呢。

我害怕得閉上了眼睛,看來這次兇多吉少,我大概要長埋滿清的大地上哦!

“你先放開云姑娘,她是漢人。”慕容無痕緊張的聲音令我又張開了雙目,看著他慘無人色的臉我心里一陣感動,他還是關心我的,他一定不會放棄救我的!于是,我又產生了一些力量,支持著我站直了些。

身后的人見我要動,立即緊了緊手指,痛得我輕呼出聲,只感覺脖子里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

“不要亂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身后之人提醒我,嚇得我再也不敢亂動。

艾憶辰皺了皺眉,低沉著嗓音說,“你這次的目標是我,并非這位姑娘,不如先放開她,咱們慢慢商議?”

“商議?還能商議嗎?我讓你退位你肯嗎?”

“凡事都可以商量,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

“休想,你想騙得我放松警惕,你們好趁機救人,然后拿下我判個亂臣賊子的罪名誅滅九族是嗎?我不會上當的。”身后的人說話時很激動,我感覺得出他全身都在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氣憤,想必臉色也很可怕。

慕容無痕抿了抿嘴唇,換上一副溫文的神色說,“兄臺,誰人沒有父母和兄弟姐妹,你手上抓的姑娘手無縛雞之力,她也是漢室的女子,也有父母和親人,你忍心傷害她,讓她的家人為她難過傷心嗎?這樣吧,我跟她交換,你抓我作人質,好嗎?”

什么?我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竟然要跟我交換,難道他不怕死嗎?他竟然可以為了我而不要自己的命?

感動使我熱淚盈眶,從小到大,我一直希望遇到一個肯為自己出生入死的男人,但是在2006年的中國可能有這樣的人嗎?不!不會!只有在古代才可能有這樣的英雄,為了心愛之人可以連命都不要的真男人!

艾憶辰也很驚訝,他似乎沒料到慕容無痕會這么做,但最終只是嘆了一聲,喃喃了幾句什么沒有人聽到,我也沒有精力去關注他,只是將滿腹心思都放在慕容無痕身上,看著他慢慢走向自己,雙手背負,想要與我交換。

“慢著,”那人喝了一聲,嚇得他急忙停下腳步,唯恐我會受到傷害,我們就這么倆倆相忘,將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拋諸腦后,不理會也不管它,仿佛整個時間和空間里只剩下我們倆,再也沒有其他的干擾。

“慕容無痕……,”我顫抖著說,“你別這么傻,為了我不值得!”

“霓裳,如果你出了事,我絕不茍活!”他的眼神很堅定,語氣里充滿了對我的愛意,看著這個相識幾天而已就肯為我付出生命的男子,我暗暗對自己說,“如果我能獲救,一定以身相許,報答他的一腔真心!”

身后的人忽然仰天長笑,笑聲震耳欲聾,可見功力深厚,是個武功高強的對手,我趁這個機會回頭去看了他一眼,這是一張布滿疤痕的臉,一道道的刀痕令人膛目結舌,尤其是他的眼睛,如狼一般放著綠幽幽的光,像要吃人一般。

我不自主的顫了顫,感覺告訴我,這次恐怕很難逃出虎口,我們其中一定有人會受傷或者死亡!

“好,很好,慕容無痕,你為了個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我倒也佩服你,”說話間,這人已如蒼鷹般飛出去,手指在慕容無痕前胸疾點幾下,他臉上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這人抓住他的雙肩,幾個縱躍,二人已消失在樹林里。

“慕容無痕……,”我仰天長喚,頹然地跌坐在地,欲哭無淚。

艾憶辰愣了半晌,緩緩走過來,將我扶起來說,“你別擔心,我不會讓無痕出事的,只要有我在,他一定沒事!”

是嗎?慕容無痕不會出事嗎?他真的能夠救出慕容無痕?我目光迷離的看著他,淚水順頰而落……

西錦月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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