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大人沒有一點(diǎn)自知之明,跟蹤、偷窺,可不就是刁民。偷窺美人入浴,是刁民+采花大盜。
“我總感覺背后涼颼颼的。”佟墨猛地左回頭,沒人,猛地右回頭,沒人。“奇了怪了,我今天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就我在崖下的時候開始的,雖然很模糊。但是剛剛在屋里,我邊上絕對站的有人。”其實(shí),她只要來個一百八十度轉(zhuǎn)體,就能和刁民面對面了。
佟墨演過備受寵愛的公主,滿皇宮都繞著走,并且最后奪位成功,成為一代女帝。入戲頗深,一年了,還沒有出戲。“大膽刁民。那件事調(diào)查如何?”
影聞言,單膝跪地,道:“小姐,查實(shí)是孟瑯做的手腳。”
“哼,果然是她,活膩味了吧。”佟墨面露殺氣,瞄到后方跪著的影,火氣不打一處來,“誰讓你跪了,站起來!”佟墨真沒那么嚴(yán)重的尊卑意識,雖然她使喚起炎和影來,順手的很。
影很聽話的站起來。
“五天后就去片場,我要把那個小蹄子往死里整,哼。”佟墨氣沖沖地回屋睡回籠覺。
玄燁仙尊:“師父,何事?”
上神如夢初醒:“上古神劍--穹宇劍!”那霎時間出現(xiàn)的寒光,是穹宇的劍氣。穹宇竟然,要傷他?他低垂著頭,手心出現(xiàn)一道深深的溝壑。當(dāng)年他將穹宇贈與繁蘇,讓穹宇竭盡全力保護(hù)她,他可真是聽話。如今,竟然不聽原主人的號令了。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二點(diǎn)。
上神簡直膜拜了,差點(diǎn)給跪了,他可是傳統(tǒng)自律的朝五晚九的人吶,若是他的弟子寅時未起,可以蹲一天馬步了。
上神大人言傳身教,嚴(yán)于利己,于是乎,他手上生出一團(tuán)火焰,放在佟墨大腦邊。
熱啊,佟墨越來越覺得熱,但眼睛睜不開,就是不起。她豪邁地把被子踢到一邊,這回露的可不止香肩了,大白腿也出來了。
佟墨模糊不清地說:“啊,好涼快啊,舒服。”
上神:……
這什么女人,怎可、這般暴露,要不得。他只好收回掌心的火焰,用神力控制薄衾,給人蓋嚴(yán)實(shí)。
佟墨突然睜開眼,大喊:“有鬼啊!”
昨晚佟墨倒床就睡,她太累了,睡了足足十多個小時。
這肯定不犯困了,她已經(jīng)有了意識,蹬被子完全不是佟墨睡夢中的行為。
她準(zhǔn)備要起了,只是尚在掙扎,誰讓周公兒子不肯放手,戀戀不舍的,她也好糾結(jié)啊。每一次起床,都是一場生死離別。可這糾結(jié)中,佟墨清晰的感受到被子從腳底板開始,一點(diǎn)一寸上移……
屋子里沒人,大白天鬧鬼。
“炎!影!有鬼啊。”她歇斯底里,蹬蹬蹬,一陣風(fēng)似得沖出臥房,留下在空中獨(dú)自凌亂的“鬼”神大人。上神的內(nèi)心:我只是想給你蓋被子……
樓下客廳。
“我最近是不是犯小人?”佟墨裹上粉紅色的毛毯,一雙無辜的大眼盛滿霧氣:“馬上找個大仙來,給我算算,看看可有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