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吉野司令官一聲令下,隨著一聲鑼響,皇甫娥四十歲生日匯演了正式拉開了序幕。吉野司令官等人坐在臺上看的是聚精會神;看的是喜笑顏開。
周志娟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鑼聲,她心急如焚,這么好的機會,那個龍斌怎么就舍得出去看戲呢,要是我們今天在沈陽城內(nèi)鬧一下,豈不是更好嗎?
就在這時候,一個藍衣社的成員進來了,周志娟見進來的是個藍衣社的成員就懶的理他,那個人徑直走到周志娟的跟前問道:“你們這兒有我們中國人穿的布鞋賣嗎?”周志娟一聽那人的聲音也怪熟悉的,就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那個人,不禁驚叫道:“哥,你怎么來了?”
周志成忙制止了周志娟的叫聲,隨后就跟著周志娟上了二樓,不一會兒周志成就拿著一雙布鞋從二樓上面下來了,可他已經(jīng)把穿在外面藍衣社的服裝給脫了,周志成下到二樓,就隨著一些買東西的人群一起擠出去了,不一會兒,周志成又穿著藍衣社的服裝進來了。就徑直上了二樓。周志娟隨后就下到樓下,看著那些買東西的人慢慢的散去了,她才把大門關(guān)好。不一會兒,周志娟和周志成就都穿著藍衣社的服裝出去了,龍騰虎躍店鋪就那么敞開著,不一會兒一個打雜的人來把店鋪的大門給關(guān)上了。而守在大門口的那些農(nóng)夫還守在店鋪周圍,密切注視著坐在二樓窗戶前面的周志娟。
周志娟和周志成從店鋪出來以后,他們兄妹倆就徑直來到大日本帝國,在沈陽城內(nèi)辦的最大的銀行,四國銀行,只見這家銀行有四層樓房,最下面一層是銀行職員辦公的地方,二樓是銀行經(jīng)理辦公的地方,三樓以上是職工住宿的地方。
現(xiàn)在大街上人來人往,還是比較繁華的,周志成和周志娟在銀行周圍看了看,就徑直走進銀行里面去了,只見銀行里面的工作人員還在忙碌著。周志娟扯了扯周志成的衣角問道:“哥,你叫我來就是要做這個呀?你打算我們什么時候動手啊?”
“就在這兒能行嗎?你看看這房子,連個窗戶也沒有,就一道大門,要是我們動起槍來,槍聲一響,城內(nèi)的日軍不全都趕來了,那我們連那些錢還沒有摸著,命就沒了。”
“那怎么辦啦?”
“你別著急,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一輛裝甲車會到這兒來,把這些錢都拉走的,到時候你就看我的吧。”
果真沒過多久,一輛裝甲車就開到四國銀行大門邊上停下來了,只見從車上下來四個荷槍實彈的日本兵分,別把守在裝甲車的周圍,另外有兩個人就徑直向銀行里面走去,不一會兒他們倆就各自提著一個鐵皮箱子出來了。周志成和周志娟忙向那兩個人走了過去。
這時,其中一個護衛(wèi)兵將周志成和周志娟攔住了,周志成從內(nèi)衣兜里掏出兩張名片交給了那個護衛(wèi)看了看,那個護衛(wèi)就把那兩張名片拿到那個提箱子的兩個人看了看,其中一個就拿著這兩張名片走到周志成和周志娟面前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
周志成鎮(zhèn)定自若的回答道:“太君,是這樣的,今天是福來看著老板娘四十歲生日,那個老板娘在福來客棧唱大戲,并把沈陽城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到她那兒看大戲去了,吉野太君怕有人趁著今天晚上熱鬧,再生禍端,就派我們倆過來幫幫忙,做好保衛(wèi)工作。”
那位太君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說道:“那你們倆上車吧。”周志娟和周志成立馬就跟著他們六個人上了車。裝甲車司機發(fā)動汽車,裝甲車就在沈陽城內(nèi)的大街上行駛著,不一會兒就到了城門口,城門口的哨兵看見是裝甲車也就放行了,不一會兒那輛裝甲車就行駛在鄉(xiāng)村小道上了。
裝甲車在鄉(xiāng)間小道上走了不一會兒,周志成突然大聲叫喊道:“師傅,師傅,請停下車”那位司機隨即就停住了裝甲車,那個小頭目對周志成氣沖沖的問道:“你的,為什么要他把車停下來?”
周志成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內(nèi)急,想方便一下。”周志成說完就向周志娟使了個眼色,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周志成立馬就向他面前的那個小頭目的臉上一拳砸了過去;周志娟也迅速的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劃向了她對面的那個衛(wèi)兵的脖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另外三個護衛(wèi)兵的脖子劃去,就那么兩三下,坐在她周圍的四個護衛(wèi)兵就被周志娟解決了;而周志成一拳將他面前的那個小頭目打昏了以后,他又立馬揮拳向另外一個的臉上狠命的砸去,就那么幾下就把他們倆給解決了,周志娟走了過來對準他們倆的胸口又補了一刀,那個司機坐在駕駛室上嚇得渾身直打哆嗦,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額頭上已經(jīng)流出了汗水。
周志成拔出槍頂著那個司機的腦袋說道:“你若是想活命的話,就給我乖乖的聽話,否則的話,你就和他們一個樣。”
那個司機語無倫次的回答道:“好漢饒命,我聽你們的。”
周志成和周志娟隨即將把那些日軍的軍服脫了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周志成讓那個司機坐到一邊去了,周志成開著車,他們在司機的指點下向前繼續(xù)開去。
不一會兒,裝甲車就停了下來,周志娟和周志成把裝甲車上上面的鐵皮箱子全拿下了車,裝甲車繼續(xù)向前開去,不一會兒,裝甲車就駛進了一個院子里,在一棟樓房門前停了下來,那個司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這樓房就是我們的金庫。”
周志成下車看了看,只見在院子中間有一個瞭望塔,瞭望塔上面有四個探照燈分別照在四個地方。在大門口有四挺機槍,兩挺機槍朝著院子里,兩挺機槍朝著院子外面,除了那四挺機槍以外,還有四五十個士兵們在大門口全神貫注的守護著;在他前面大約一百米遠的地方,有一棟兩層樓的小樓房,那里肯定就是他們吃飯睡覺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日軍拿著一串鑰匙向他們走了過來,把大門打開了,周志成又回到裝甲車內(nèi),把車開到倉庫里面去了。那個日軍還站在門口,周志成下了車向門口走去,周志娟則在車上看護著那個司機。就在周志成走到門口的時候,冷不防就一把抓住那個日軍的衣領(lǐng),又迅速的抽出腰間的一把小刀,不由分說,就將小刀插進了那個日軍的胸膛,周志成隨即就把那個日軍拖到倉庫里面去了,并把那串鑰匙拿在手里。
周志成干完了這些就又重新回到裝甲車內(nèi)對那個司機問道:“你的告訴我們,你們這兒一共又多少人把守著?”
“不多,也就四百多人的樣子。”
“那他們是不是都住在對面那棟小樓房里面?”
“是的,那棟樓房的下面是廚房,上面是我們住的地方,靠左邊的是護衛(wèi)兵住的地方,靠右邊是我們住的地方,靠左邊最邊上是軍火庫。”
“那你們這兒一共有多少輛運送鈔票的裝甲車?”
“就二輛。”
周志成和周志娟從裝甲車車窗向外面望去,只見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就停靠著一輛和他們的一模一樣的裝甲車。
周志成繼續(xù)問道:“那車上的鈔票你們都放在金庫里面嗎?”
金庫里面沒有,那是我們停車的地方,因為今天晚上把鈔票拉回來了,明天早上有要把鈔票送出去,我們就沒有把鈔票從車上卸下來。”
“那鑰匙都在那個保管員的手里嗎?”
“是的,我們只要一回來就把鑰匙交到他的手里,早上他又來給我們開門,然后把車鑰匙給我們。包刮軍火庫的鑰匙也都在他手里。”
周志成和周志娟押著那個司機走下車,周志成將那些鑰匙在那一輛裝甲車試了試,就把那輛裝甲車的車門打開了,他上車里面看了看又下來了,對周志娟說道:“里面也是裝鈔票的鐵皮箱子。”周志娟看見倉庫里的三個鐵皮箱子,就走了過去提了提,覺得挺沉重的,就問道:“這箱子里裝的是一些什么?”
“是黃金。”
周志成和周志娟忙把那三個鐵皮箱子抬到那輛裝甲車上面去了。周志成對那個司機說道:“只要你不在這里大喊大叫,我們是不會要你的性命的。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周志成說完就一拳把那個司機打暈了過去。
周志娟則問道:“哥,你拿出來的那名片是從那兒弄出來的?”
“這些名片是吉野給龍斌的,我是從龍斌那兒弄來的。現(xiàn)在我們倆出去干活去。”
周志娟來到那個瞭望塔下面,她把揣在懷里的手榴彈拿了出來,四個綁在一起,每一根柱子上綁了一捆;周志成則摸到了那棟樓房的二樓,他在每一個窗戶跟前聽了聽,只有一個窗戶里面有日軍說話的聲音,他就摸到軍火庫那里,掏出鑰匙,打開了庫房,搬出來了一箱子手榴彈,他將手榴彈五個一捆,全捆好了,拿了一捆放在那些日軍說話的房間的門口,他把所有的引線都連在一起,用了一根細小的木釬子插在門縫里,然后他又來到旁邊的房間里,敲了敲門,就出來一個日軍,周志成一把抓住那個日軍的衣領(lǐng),對準他的胸口就是一刀,隨后就進了房間里,只見己床鋪上面還睡著一個日軍,周志成二話沒說,就把開門的那個日軍往床鋪上面一放,又迅速的上前一把捂住了那個日軍的嘴,接著就是在他胸口上面一刀,那個日軍就沒動了,周志成看見在墻邊上放著一排槍,就忙把一捆手榴彈的引線綁在那些槍支扳機上面。然后就提著三捆手榴彈離開了。
周志成在瞭望塔下面和周志娟回合了,他們倆又回到倉庫內(nèi),周志成將裝甲車開到瞭望塔下面停了下來,周志娟從后門出來,拉開了手榴彈上面的引線,又上了車,周志成就開著裝甲車向大門口而去。
守在大門口的日軍站在裝甲車的前面招招手,周志成立即就將車開到那個人的跟前,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就將那個日軍撞到在地上,這時裝甲車的尾部正好朝著大門口,周志娟立馬就將裝甲車里面捆好的三捆手榴彈的引線撥開,然后就向大門口的日軍扔了過去,隨著一聲聲巨響,大門口的日軍全被炸的七零八落。
就在這時,瞭望塔上面的機關(guān)槍響了,可沒過多久,隨著一聲爆炸聲,瞭望塔倒了。
聽到外面的爆炸聲,那些房間里的日軍就開門跑了出來,不料他們開門的時候拉動了門口手榴彈的引線,手榴彈爆炸了,剩下的都跑進房間里拿自己的槍,又拉響了手榴彈,再一次引起了爆炸。
周志成將裝甲車開到那都樓房跟前,他和周志娟都下了車,他們倆沖上二樓,對那些還沒有被炸死的日軍做了最后的清掃,然后,周志成跑到軍火庫里,向里面扔了一顆手榴彈,然后就離開了,就在周志成開著裝甲車離開大門口時,在他們身后傳來了一連串的爆炸聲。
周志成和周志娟開著裝甲車來到周志成放箱子的地方,他們倆又重新把那些箱子放到裝甲車上,然后周志成就開著裝甲車到了城門口,城門口的哨兵見到裝甲車,就上前來檢查,周志成立馬就對那些哨兵的臉上就是幾巴掌,那些哨兵也不敢怠慢,就打開了城門,周志成和周志娟就到了福來客棧的后門。而這時,福來客棧前面的大戲還在繼續(xù)。
周志成下了裝甲車,他飛身上房,就進了福來客棧的院子里,他隨即就打開后門,立馬就把裝甲車開進了院子里,然后就和周志娟一起將裝甲車上面的鐵皮箱子全卸了下來。周志成看見院子里有一個大磨盤,就和周志娟一起將那個大磨盤挪開了,周志成說道:“三叔告訴過我,這下面是一個枯井,我們把東西放到下面去。”于是周志成和周志娟就把那些東西全掀到枯井里面去了,然后又把大磨盤移到原位。周志成和周志娟這才把外面皇軍的衣服脫了。
周志成和周志娟又回到龍騰虎躍店鋪,周志成和周志娟下了車,他們倆掏出槍分別對著那些還在店鋪周圍的農(nóng)夫就是一梭子,立馬就有幾個農(nóng)夫倒在地上了,剩下的幾個就沒命的跑了,周志娟忙脫掉身上藍衣社的服裝,打開大門就進去了,周志成則把裝甲車開到銀行邊上,就下車跑了。
就在周志成跑到福來客棧的時候,大戲已經(jīng)唱完了,周志成就和那些藍衣社的弟兄們一塊兒回到藍衣社去了。聽到槍聲,日軍陸軍總部的日軍就向槍響的地方跑了出來,和那些農(nóng)夫遇上了,隨后那些日軍就在那些農(nóng)夫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龍騰虎躍店鋪,并把龍騰虎躍店鋪圍了個水泄不通。
周志娟還站在門口,只見日軍小隊長走到周志娟的面前問道:“你剛才聽見了什么嗎?”
周志娟鎮(zhèn)定自若的回答道:“太君,我在樓上看書,等我們老板回來,我一聽見槍聲就跑了下來,我剛剛打開大門,就看見你們跑到這兒來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就在這時候,龍斌坐著人力車回來了,他一下車就看見店鋪周圍圍了不少的日軍,就上前來對那個日軍小頭目問道:“這里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周志娟立馬就告訴龍斌:“你走了以后,我在店鋪里看了一會兒,就在房間里看書等你回來,可就在剛才我聽見樓下有槍聲,我就跑下來了,這時他們進來了。還說在我們店鋪周圍發(fā)現(xiàn)了一些尸體。”
“哦,有這樣的事情。”龍斌說完就和周志娟,以及日軍小頭目一起來到那些農(nóng)夫尸體旁邊看了看,只見那些農(nóng)夫的胸口還在流血,于是就來了一些日本兵把那幾個農(nóng)夫的尸體抬走了。
吉野和加代子、龜田、齋藤剛剛回到陸軍總部,就有衛(wèi)兵跑來向吉野報告,在龍騰虎躍店鋪外面,有人遭到了藍衣社成員的槍擊。吉野和加代子、龜田,還有齋藤就立馬趕到龍騰虎躍店鋪來了。
龍斌一見吉野來了,就忙對吉野說道:“司令官閣下,你怎么來了?”
“我們一回去就聽說你這兒發(fā)生了槍擊事件,我們就趕來了。聽說是兩個穿著藍衣社服裝的人干的。”
龍斌一聽說是兩個穿著藍衣社服裝的人,在他店鋪周圍開槍打死了人,立即就氣沖沖的吼道:“他藍衣社算個什么東西,敢在我的店鋪周圍開槍殺人,這還了得。我找他去。”
龍斌說完就氣勢洶洶的撥開人群向外面走去,吉野一把拉著龍斌問道:“龍老板,你這是要干什么去?”
“我龍斌與他藍衣社今日無怨,往日無仇,他們憑什么要在我的店鋪周圍開槍殺人,我要去藍衣社找那個藍衣社的廣九全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要是不去問個清楚明白,我這里今后還怎么做生意啊?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我的店鋪周圍殺人了,這今后誰還敢到我的店鋪里來買東西啊?”
“龍老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問題是,他們只是說那些人是穿著藍衣社的服裝,他們是不是就是藍衣社的人,就不是很清楚了。要不我們都去藍衣社,找廣九全主任問問。”
廣九全一回到藍衣社就去睡了,他剛剛睡下,那個何隊長就在他的房們外敲門,廣九全在房間里不耐煩的吼道:“敲什么敲?你家里死人了?”
“廣主任,不是我家里死人了,而是龍騰虎躍店鋪外面死人了。”
“龍騰虎躍店鋪里死人了關(guān)我什么事啊?”
“吉野太君來了,他有事情要問你。”廣九全一聽此話就忙穿好衣服,跟著那個何隊長來到樓下,只見吉野司令官等人已經(jīng)下了車就站在大門口。廣九全立馬就跑到吉野的跟前問道:“吉野司令官,這么晚了,你這么來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嗎?”
龍斌一把抓住廣九全的衣領(lǐng)問道:“廣主任,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派人在我的店鋪周圍開槍殺人?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廣九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吉野忙走了上去,掰開了龍斌的手,隨后說道:“是這樣的,就在我們還在福來客棧看大戲的時候,有人在龍斌的龍騰虎躍店鋪門口,開槍打死了一些人,既那些跑回去的人說,是有兩個穿著藍衣社服裝的人干的,我們就來問問你的。”
“這個我怎么知道啊,我和你們在一起,從沒有離開過你們啊。”
“廣主任不要著急,你把你的士兵都叫出來,看看是不是都在家里。”
于是,廣九全就叫士兵吹響了集合哨,睡的迷迷糊糊的隊員們都懶洋洋的來到大門口,并在何隊長的指揮下站好了,然后一一報數(shù)后,廣九全問道:“何隊長,人是不是都在這兒啊?”
“報告廣主任,一個不多,一個不差,剛剛好貳佰零七個。”
“我們不是貳佰零九個人嗎?怎么就成了貳佰零七個人了?那還有兩個人呢?”
“是啊,怎么就差了兩個人呢?”
“你叫所有的班長都看看那個班少了人沒有啊?”
于是每一個班長就將自己班上的人員數(shù)了又數(shù),都說自己的班里沒有少人。廣九全聽了每個班報告的人數(shù)后說道:“在就奇了怪了,剛才明明就差了兩個人,怎么每一個班都不差呢?”
何隊長又叫每一個班的班長把每一個班的人數(shù)說出來一對,都不差,就對廣九全說道:“廣主任。這一共是九個班,每一個班是二十二個人,一共是一百九十八個人,還有一個班是剛剛建起來的,只有九個人,一共是貳佰零柒個人。可這也不對啊,我們藍衣社應該是貳佰零九個人了。還有兩個人去了那里呢?”
廣九全立馬氣沖沖的吼道:“你,既然知道還差兩個人,就快點去給我找啊,還站在那兒干嘛呀?”何隊長一聽廣九全的話就立馬對那些班長說道:“廣主任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嗎?還不快給我去找。”
可那些班長都站在那兒不動,何隊長又吼道:“你們怎么都站在這兒不動啊?快去找啊。”
這時一個班長問道:“我們班都不差人,你讓我們?nèi)ツ莾赫胰パ剑俊?/p>
這時龍斌站出來說道:“他們一共是貳佰零柒個人,再加上你何隊長,還有你們的廣主任,不就是剛剛好貳佰零九個人嗎?”
廣九全一聽此話就對何隊長氣呼呼的吼道:“你看看你算個什么東西,連自己都數(shù)掉了,難道你自己不是個人了。我怎么就養(yǎng)了你們這些沒用的兵啊。好了,只要都在這兒,不差就行了。”
加代子問道:“廣主任,剛才你的這些士兵都在哪兒干什么呀?”
“我說加代子機關(guān)長,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的這些弟兄們都有一年多沒有看大戲了,我今天就叫他們晚上都去看大戲去了,我剛才就和你們坐在一起,這他們都在哪兒干了些什么,我怎么知道啊?”廣九全隨即又對那些士兵們問道:“你們自己說說,你們剛才都干什么去了?”
這時何隊長說道:“廣主任,我們?nèi)サ臅r候是排著隊去的,回來的時候是排著隊回來的,去的時候站的幾隊回來的時候還是站的幾隊呀。”
就在吉野等人無計可施的時候,加代子一步飛躍上了屋頂上,不一會兒她又下來了,手里拿著兩件皇協(xié)軍的軍服,她一下來就把那兩件皇協(xié)軍的軍服交到吉野的手里,并說道:“這時我剛才在屋頂上發(fā)現(xiàn)的。”
吉野看了看那兩件皇協(xié)軍軍服就說道:“廣主任,我們到你的倉庫里去看看去。”于是他們就到了藍衣社倉庫里,他們一進去就傻眼了,只見倉庫里的箱子都空空如也,廣九全立馬就哭叫著說道:“這 ······這······這怎么會這樣呢?我的武器裝備,還有我的軍服,怎么都沒了。”吉野等人和龍斌看了這些,也就只好返回去了。
吉野回到司令部里對加代子等人問道:“這難道是皇協(xié)軍的人跑到藍衣社,偷走了藍衣社的軍服穿在身上,然后出去開槍殺人,然后想嫁禍給藍衣社。可他們?yōu)槭裁催€要把自己的軍服丟在藍衣社的屋頂上呢?是不小心弄丟的,還是故意丟在那兒的?”
就在這時候,在衛(wèi)兵的帶領(lǐng)下,那個農(nóng)夫跑了進來說道:“吉野太君,那個藍衣社開的裝甲車,在四國銀行附近找到了,在裝甲車上面還發(fā)現(xiàn)了六具尸體。而且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尸體,那輛裝甲車是運送銀行鈔票的裝甲車。”
吉野一聽此話就暴跳如雷的吼道:“裝甲車,運送鈔票的裝甲車。”隨后他們就來到四國銀行附近的裝甲車旁邊,那些日軍士兵已經(jīng)把裝甲車上面的日軍都抬了下來,加代子和吉野,以及齋藤和龜田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些尸體,其中有兩個人胸口中了一刀,另外四個人的脖子上面中了一刀。加代子看完了說道:“吉野司令官,這六個人其中四個人是死于一個人,另外兩個人是死于一個人,這就是兩個人合伙干的,而且這四個人是負責押車的,另外兩個人是負責提款的,還差一個司機。”
“你的意思是那個司機和那兩個人串通一氣,殺了他們六個人?”
“這可不好說,但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找到那個司機,問問他不就明白了。”
吉野聽了加代子的話立即吩咐道:“齋藤司令官,你就和龜田去一趟金庫看看,我和加代子就先回去睡覺去了,明天早上,你們倆在把金庫的情況給我們好好的說說。”齋藤和龜田隨即就向金庫那邊去了,吉野和加代子也就回去了。
就在龜田和齋藤開著車趕到金庫的時候,他們倆看見的是一片狼藉,在大門口碰到了那個司機,他們倆隨即就把那個司機帶回到司令部里來了。
在司令部里,吉野和加代子聽完了那個司機的話后吉野問道:“你是說有兩個穿著藍衣社服裝的人上了你的裝甲車,哪那兩個藍衣社的人是怎么上了你的裝甲的車?”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當我把車開到倉庫里后,他們兩個就把他們六個人全殺了,還把我打昏了。”
吉野一聽此話就咆哮起來吼道:“你在撒謊,他們既然把車開到金庫里才把那六個人殺死了,那他們?yōu)槭裁礇]有殺死你,你的快說,是不是在半道上他們就殺死了他們六個人,是你把他們帶到金庫里面去的?”吉野說完就抽出墻壁上掛的軍用指揮刀架子那個司機的脖子上。那個司機立馬就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哭啼著說道:“太君,這不管我的事啊,真的不是我把他們帶進去的。”
吉野把軍用指揮刀收了起來對加代子說道:“加代子,你怎么看這件事,我認為就是那兩個人干的,可問題是他們兩個人在干這個,那么剩下的人又去了那里呢?”
“吉野司令官,我認為不是那些人干的,而是周志娟那個女人干的,我們的人只是在樓房下面看見窗戶邊上坐著一個人,而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她,那也些就只是個影子。”
“你是說那個周志娟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掛在墻邊上,我們的人在下面看見的是一件衣服的影子。”
“其實,那個周志娟早已就穿著藍衣社的衣服出去了,可她回來時怕我們的人發(fā)覺了,才開槍打死我們的人的。那另外一個人是誰呢?”
“我看,我們現(xiàn)在就把那個女人抓起來問問,不就清楚了嗎?”
“可那個龍斌,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動他。”
“我們就不會暗地里去抓那個周志娟嗎。”
一大早,皇甫娥就來到龍斌的店鋪里,她看見周志娟在店鋪里忙活著就對周志娟輕聲細語的說道:“大妹子,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你看你的頭發(fā)都被大火給燒了,你也不跳到水里去洗洗。”
周志娟立馬笑著說道:“老板娘,你還真會說笑話。”
“我這個人可沒有跟你開玩笑啊,我說的可是真的。最近我聽說這沈陽城內(nèi)天天鬧鬼,你千萬可別一個人夜晚出去哦。”
“我知道了。老板娘,你今天來打算要點什么呀?”
“你后面不是有輛馬車嗎,你幫我搬五袋大米到馬車上面,然后就跟我送都我的客棧里去。”
“那我跟我的老板說一聲,叫他給你送過去啊。”
“你的老板昨天不是忙和了一夜嗎,他哪有時間那,你送過去不就行了嗎。不過你可以穿,你老板的衣服出去,那就更好了。”
不一會兒,周志娟就穿著老板的衣服,趕著馬車出去了,馬車上面裝著伍袋大米,不一會兒那個穿著老板衣服的人又趕著馬車回來了,不一會兒,皇甫娥就一個人從店鋪里提著一些大蒜走了出來。
由于金庫失竊,沒有錢送到銀行里來,銀行就遲遲沒有開門,不一會兒,銀行門口就聚集了不少的人,那些人在銀行門口大吵大鬧。馮冏春和司清潤拉著車從銀行門口經(jīng)過,就停了下來注意看著聽著。
就在吉野和加代子一籌莫展的時候,銀行經(jīng)理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問道:“吉野司令官,現(xiàn)在都到什么時候了,裝甲車怎么還沒有把鈔票給我們運過來呀?銀行門口已經(jīng)圍了不少的人了,他們要是鬧起事來,我們可怎么辦啦?”就在這時候,沈陽城內(nèi)另外三家銀行的負責人也趕了過來了。
吉野沉默了片刻后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負責運送鈔票的裝甲車已經(jīng)遭人搶劫了,我們的金庫已經(jīng)在昨天夜里,也遭到了歹徒的搶劫,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錢了。”
那幾個銀行的負責人一聽此話,就都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說什么好。吉野繼續(xù)說道:“加代子,你馬上給我把警察局、皇協(xié)軍和藍衣社的人都叫到這四個銀行那里去維持秩序,我立即向東北駐軍最高司令官報告這件事情,就說我們的金庫遭到管理人員不小心,失火給燒了,讓他們趕快給我們調(diào)撥一些資金來。”
于是,加代子就給警察局、皇協(xié)軍和藍衣社發(fā)出了命令,不一會兒,皇協(xié)軍、警察局和藍衣社的成員們就分別趕到四個銀行,將銀行外面的人群給圍了起來。
司清潤回去吃午飯的時候,就把他在大街上看到的情況對三叔和孫齊久講了一遍以后,三叔問道:“你就沒有打聽一下,那銀行里的錢究竟怎么啦?”
孫齊久立馬回答道:“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小日本鬼子把那些中國人的錢騙來以后,卷款逃走了,這日本鬼子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那些中國人怎么就相信他們了呢?”
司清潤切回答道:“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三叔聽后說道:“看來我今天就到福來客棧,問問老板娘去,看看她知不知道關(guān)于這方面的情況。”
晚上,三叔來到皇甫娥的房間里問道:“老板娘,聽說日本人的銀行外面,今天外面聚集了不少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啊?”
“日本人銀行外面聚集了不少的人,我既不是開銀行的,也沒有在銀行里存過錢,那些開銀行的人更不會把銀行里面的錢借給我,我怎么知道啊?不過有一個人肯定知道,你問問她,不就清楚了嗎。”
“誰啊?”三叔疑惑不解的問道。
皇甫娥隨即和三叔來到皇甫娥旁邊的房間里,只見周志娟還端坐在床鋪上,她一見到三叔和皇甫娥進來了,就驚訝的問道:“三叔,你怎么來了?”
三叔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周志娟,你怎么會在這里啊?”
“是老板娘把我?guī)У竭@兒來的。”
“我今天早上得到蟈蟈的情報,那個加代子要抓周志娟,我就把她帶到這兒來了。你們有什么話就盡快說吧,我出去了。”皇甫娥說完就出去了。周志娟將她和她哥哥昨天搶劫日軍金庫的事情,向三叔講了一遍后,三叔驚訝的問道:“就你們兩個人就敢這么干啊?我真的服了你們兄妹倆,難怪那個日本娘們要抓你。就換成了是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三叔,你和孫齊久是這么逃出來的呀?”三叔就把他和孫齊久是這么逃出來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全告訴給了周志娟后說道:“你今天晚上就跟我回去,最遲也就在后天,我們在沈陽城內(nèi)再好好的熱鬧熱鬧,就想辦法回蘇家寨過大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