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軍和藍衣社的成員追到小樹林邊上就什么也看不見了,就垂頭喪氣的回去了。齋藤一把抓住廣九全的衣領氣憤憤的問道:“廣主任,你的說說,為什么游擊隊只向我們日軍帳篷里扔手榴彈,為什么不向你們藍衣社帳篷里扔手榴彈,是不是你們藍衣社早已和游擊隊串通好了的?”
廣九全嚇得額頭上直冒冷汗,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齋藤司令官,你可不能冤枉我呀?這游擊隊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啊?”
“剛才在外面站崗放哨的就是你的藍衣社,那兩個哨兵現在在哪里?”
廣九全立即就對他身邊的一個藍衣社成員吩咐道:“你快去把那兩個哨兵叫來,太君要問話呢。”
不一會兒,那名成員就把其中的一名哨兵帶到廣九全的跟前,他在廣九全和齋藤的面前站定后,就戰戰兢兢的問道:“廣主任、太君,你們倆找我有什么事啊?”
齋藤立即抽出指揮刀架在那個哨兵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問道:“游擊隊為什么只向我們大日本皇軍帳篷里扔手榴彈,而不向你們藍衣社帳篷里扔手榴彈,是不是你向游擊隊告密,那些帳篷里住的是日軍,那些帳篷里住的是你們藍衣社。”
只見那名哨兵雙膝一軟就跪在齋藤的面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太君,我和那個同伙正在帳篷周圍看著,不知道是誰跑到我的跟前把我給打暈了,到現在我的脖子還疼呢,我一倒到地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廣九全立馬問道:“那你還有一個同伙呢?他在什么地方,你們快點把他給我帶來,好讓太君好好的問問呀。”
廣九全剛才叫去的那名成員這才說道:“廣主任,那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地上睡著了,我們剛才才把他抬進帳篷里,扔到床鋪上去了,他的褲襠也不知道啥時候給尿打濕了。”
“啊。”廣九全一聽此話就驚叫起來:“我廣九全帶出來的兵,怎么就這么一點點膽量啊。”
齋藤隨即就把日軍和藍衣社的成員們一個靠一個,圍繞著帳篷站成了一排,將那個帳篷圍了個水泄不通,剩下的日軍就在帳篷里面睡下了。
那些站在外面的日軍和藍衣社的成員們,在外面凍的牙齒“咯咯”的響,他們就這樣一直站著,一直站到東方慢慢的發白。
天亮以后,齋藤就指揮日軍和藍衣社的成員們,向武大隊長率領的游擊隊追了過去,武大隊長只好利用有利地形和齋藤慢慢的較量著。聯隊長率領的日軍和童生南率領的皇協軍,也向鄉親們追了過去。柒隊長和盛世權率領的游擊隊分別尾隨其后,緊緊地跟在他們的后面。
大約就在中午時分,聯隊長指揮的日軍和鄉親們遇上了,那些日軍對昨天夜里,遭到游擊隊的襲擊,這時候都把氣撒在那些手無寸鐵的鄉親們身上。那五名游擊隊隊員,拼命護著鄉親們向遠處逃去,不一會兒,那五名游擊隊隊員就先后犧牲了,有一些日軍攆上了馮清皓和啞巴,他們倆隨即就倒在地上,那些日軍就從他們倆的旁邊過去了。
盛世權看見日軍發瘋似的對那些鄉親們緊追不舍,開槍射擊,就立馬從后面想鬼子開槍射擊。童生南在后面看見日軍向鄉親們開槍射擊也在后面向日軍開槍射擊。并跑到聯隊長的身邊說道:“聯隊長,不好了,游擊隊大部隊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我們后面去了?我們還是帶著大家伙撤吧。”那個聯隊長聽了童生南的話,這才帶領日軍和皇協軍跟著童生南跑開了,盛世權這才和鄉親們碰到一起了。
齋藤率領的日軍和藍衣社成員眼看就要追上武大隊長他們了,柒隊長在后面指揮游擊隊向齋藤的士兵們開槍射擊,走在后面的日軍倒下去了,一時日軍陣腳大亂。日軍紛紛扭轉槍口,向柒隊長他們開槍射擊,武大隊長聽見后面響起了槍聲,就停下來大聲的喊叫道:“弟兄們,我們的大部隊已經到了,鬼子的末日就要到了,給我狠狠地打。”于是武大隊長和柒隊長前后夾擊,把齋藤圍在了中間。
周志成對他旁邊的何隊長說道:“何隊長,你看游擊隊一下子來了這么多的人,你還是趕快帶著我們逃出去吧。要不然的話我們會沒命的。”
那個何隊長還在猶豫不決,周志成就大聲的叫喊道:“弟兄們快跑啊,游擊隊的大部隊來了,要是我們再不跑的話,那我們就沒命了。”他喊完就拉著一名藍衣社的成員,向一邊飛跑而去。其他藍衣社成員一見有人跑了,也就跟著他們跑了過去。
周志成一見跑來了那么多藍衣社成員,就停了下來,躲在樹林里對大家伙說道:“弟兄們,現在我們已經被游擊隊包圍了,我們想跑是跑不處去的。”
其中一名成員問道:“那該怎么辦啦?”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向日軍開槍射擊,那些游擊隊一見我們在向日軍開槍就不會里我們的,我們就會跑出去了。”那些藍衣社的成員們聽了周志成的話,也都紛紛舉起槍來,向日軍開槍射擊。
廣九全一見這樣就跑到齋藤的身邊勸道:“齋藤司令官,你看,現在我們四周都是游擊隊,我們還是撤回去吧。俗話不是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嗎。我們還有下一次啊。”齋藤靜下心來一聽,只聽見四處是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一看,處處是游擊隊的身影,他再一看,藍衣社的成員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樹林里,向日軍開槍射擊,他一把抓住廣九全的衣領氣沖沖的吼道:“你看看,你的藍衣社都跑到哪兒去了?他們怎么都在外面向我們大日本皇軍開槍?”他吼完就對著廣九全的脖子就是一刀,那個廣九全就永遠的倒下去了,那個齋藤這才率領日軍倉皇的逃跑了。
日軍撤走以后,那些藍衣社的成員們到丟下槍想回到沈陽城里去,周志成攔住他們說道:“你們還想回縣城找死啊?剛才我們在這兒向日軍開槍,那個齋藤都看見了。我們回去以后,那個吉野不把我們撕的吃了才怪呢?”
有的說道:“那我們回家總可以吧。”
“回家,你們說的倒輕松,現在就光是我們沈陽城內,就有日本鬼子五十萬之多,那些鬼子隔三差五的就去鄉下騷擾老百姓,我們回去有好日子過嗎?”
有的不耐煩的說道:“那你說說,我們該怎么辦?”
“照我是呀,我們干脆就跟著游擊隊一起打鬼子,等把鬼子趕跑了,我們該干嘛就干嘛去。”
“你以為我們是誰啊?你想參加游擊隊,游擊隊的人就要我們呀?誰不知道我們是地地道道的二鬼子。”
“誰說我們不要你們啦?”大家伙一聽這話就順著說話聲望去,只見武大隊長和柒隊長向他們走了過來。大家伙都默不作聲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武大隊長和柒隊長走到大家伙的跟前,武大隊長意味深長的說道:“剛才這位兄弟說得對,你們現在要是回縣城,那個日軍司令官吉野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若你們要回家種地去,那些日本鬼子也是不會讓你們安生的。那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跟著我們打鬼子,只有把日本鬼子趕回東洋老家了,我們才能過上太平好日子。”
也有人問道:“那我們以前跟著我們的那個廣主任,和那些日本鬼子一起干了那么多壞事,那你們就敢要我們?”
“我知道,你們也是貧苦農民出身,跟著那個藍衣社那也是迫不得已。只要你們今后跟著我們一心一意打鬼子,就是我們的好同志。”那些藍衣社的的成員們聽了武大隊長的話,都開心的笑了起來,笑的是那樣的燦爛。
周志成和武大隊長一走到宿營地,只見孫齊久見到了周志成就立馬跑了過來,對武大隊長和柒隊長介紹道道:“這位就是我們的好兄弟周志成,她就是那個周志娟的親哥哥,在沈陽城內,他們兄妹倆還把日本鬼子的金庫給搶了呢。”
武大隊長和柒隊長一聽此人就是周志娟的親哥哥,在沈陽城內,還和周志娟兩個人搶了日軍飛金庫,就分別握著周志成的雙手,柒隊長說道:“今天,這些兄弟們也是你把他們帶出來的吧?我們真的應該好好謝謝你才是啊,不然的話,那個齋藤也不會這么早就撤兵啊。”
日軍前線崩潰以后,武大隊長和柒隊長他們會合了,不久,那個三叔和鄉親們,也和武大隊長他們在一起了,那個周志娟和周志成兩兄妹終于見面了,那個高興勁就甭提了。
大家伙隨后又回到了胡家莊。一到胡家莊,馮冏春就緊緊地吧兒子馮清皓抱住懷里。馮冏春問道:“馮清皓,你看你已經長大了,明年就讓你參加游擊隊,好我們一起上戰場打鬼子去。那些鬼子那么兇,你怕不怕?”
馮清皓搖搖頭說道:“這鬼子有什么可怕的,你只要找到了他們的秘訣就不怕了。”
司清潤在一旁問道:“你小子還有秘訣,你快跟我們大家伙說說,你的秘訣是什么?”
“我的秘訣是啞巴教給我的。”
三叔也在一旁問道:“那個啞巴教你什么秘訣了。”
“你們不知道,那些鬼子向我和啞巴的跟前跑了過來,我一見那個啞巴躺在地上,伸出兩個手指頭,另外三個手指頭握緊,那些日本鬼子就從啞巴的身邊跑過去了,我一見那些日本鬼子都從啞巴身上跑過去了,我也就學啞巴的樣子倒在地上,也伸出兩個手指頭,那些鬼子就從我身邊跑過去了。就這么簡單。”
三叔疑惑不解的問道:“就這么簡單,就伸出兩個手指頭,就這么簡單。那你倒在地上做做示范,讓我們幾個看看,怎么樣?”
“這有什么不好做的,你們還要我做給你們看。做就做吧。”馮清皓說完就四腳八叉的躺在地上,他將食指和中指伸了出來,大拇指壓在小指和無名指的上面。
周志娟在一旁看了看馮清皓的這個動作就說道:“馮清皓,就這樣啊,這不太可能吧。”
三叔則學著馮清皓的樣子把那個食指和中指伸了出來,將大拇指壓在無名指和小指的上面,仔仔細細的看著。周志成則問道:“三叔,你說說,這能說明上面呢?”
孫齊久在一旁說道:“這不就是一個‘二’嗎?”
三叔突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對,這就是個‘二’,這‘二’和‘日’不是有點相似嗎,難道啞巴伸出兩個手指頭的意思是說,他是日本人,難道一直藏在我們內部的小麻雀就是他?他就是日本人?”
大家伙一聽三叔的話,都傻呆呆的站在那兒,你看著我,我看著他。誰也不說話。司清潤則說道:“三叔,我看俗話說的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不能把防啊。”
三叔又對馮清皓說道:“馮清皓,你千萬別把這件事傳出去,今后你就天天跟著那個啞巴,看看他經常與什么人在一起。”
馮清皓點點頭回答道:“三叔,我會的。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的,也包刮小玲子在內。那我現在就去找那個啞巴去。”馮清皓說完就跑了出去。
馮清皓走了以后,三叔又說道:“日本鬼子這次又吃了敗仗,他們回去以后,那個吉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在沈陽城內就只剩下老板娘和龍斌兩個人了,我想最擔心的就是吉野會去找他們倆的麻煩,我看就這樣,王新禎、馮冏春、周志成留下來,其余的人跟著我再去沈陽城內,陪那個吉野好好的玩玩。”
周志成則說道:“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進沈陽城吧,這半年來我人在藍衣社,每到半夜以后,我就一個人從房頂上出去,那個沈陽城內沒有我不熟悉的地方,我去了對你們會有好處的。”
“那好,你也跟著我去,我馬上把這些事情向武大隊長和柒隊長說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只是馮冏春和王新禎,今后就要多多注意一下那個啞巴,我懷疑他和那個日本特務有關。”
周志娟在一旁問道:“三叔,你說的那個日本特務,是不是就是那個爬到大樹上的哪一個啊。”
三叔點點頭回答道:“就是他,那個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了。”
齋藤率領的日軍和童生南率領的皇協軍,垂頭喪氣的回到沈陽城內。剛從龍斌店鋪里買東西回來的皇甫娥,一見到日軍和皇協軍那一派死氣沉沉的樣子。就連忙跑回家中,把門關了起來,她的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隨即就把伙計們都叫了過來,對他們說道:“我明天要出趟遠門,你們都回去吧,我給你們兩個月的工錢,你們慢慢的去找事情做吧。”
其中一個伙計問道:“老板娘,現在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事情做啊?老板娘,我們都是跟你做了好多年的伙計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呀?”
“不是我不想管你們,而是我現在根本就管不了你們了,你們還是趕快走吧。實話對你們說吧,我今天剛剛在龍騰虎躍店鋪里買好東西回來的時候,碰到我的未婚夫河野司令官了,他要我跟著他一起去日本完婚去,你們說說我要是去了日本還能回來嗎?我總不能把你們也都帶到日本去吧。你們說是不是啊?”
“那你到了日本結婚以后就立馬趕回來啊,那你的客棧不是同樣可以開張了嗎?”
“我以前是我一個人,什么事情都有我一個人做主,我說了算,可現在不同了,我已嫁為人夫了,什么事情哪里還有我一個人說了算呢?”
“老板娘。你就不能不嫁給那個日本人嗎?”
“我都四十歲了,已經沒人要了,好不容易才有一個人瞧得起我,若我錯過了這次就會,就永遠嫁不出去了,難道你們都希望我出家當尼姑啊。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先到我的客棧里拿錢,然后就去收拾東西,今天晚上以前就離開這里。”皇甫娥說完就進了她的房間,那些伙計們也只好進了皇甫娥的房間,領到雙倍的工錢以后就離開了。皇甫娥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客棧,淚如雨下。
龍斌看見那些鬼子和皇協軍一個個搭拉著腦袋的回來了,也感到事情不妙,就立馬把店鋪的大門關了起來,將雙倍的工錢交給了那些伙計們,就讓他們從后門出去了。龍斌隨后就在房間里收拾收拾以后,就戴著一頂鴨舌帽,穿著伙計一樣的衣服,避開那些些農夫打扮的日本特務的盯梢,向福來客棧跑去了。
齋藤和童生南,還有那個何隊長都戰戰兢兢的,低著頭站在吉野的辦公桌前,吉野氣憤憤的問道:“齋藤司令官,你已經連續幾次清剿游擊隊,都是大敗而歸,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吉野司令官,上一次是那個毛節福不聽從安排,導致我們滿盤皆輸,這一次是那個廣九全臨陣倒戈,那些藍衣社不僅僅不和我們一起去消滅游擊隊,還跑到游擊隊那邊向我們開槍。”
“什么?”吉野一聽此話就咆哮起來吼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加代子立馬就一把抓住何隊長的衣領吼道:“那你還回來干什么,是不是,還想繼續和我們大日本皇軍作對?”
何隊長立馬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哭喪著臉哀求道:“吉野太君,加代子機關長,不是啊,我對你們大日本皇軍忠心耿耿啊,雖然那個廣九全臨陣倒戈,可我始終還是和齋藤司令官站在一起的呀,你們要是不信,你們可以問問齋藤司令官啦?”
吉野一拍桌子吼道:“你的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受那個廣九全的指示,和游擊隊的安排,想繼續里應外合,繼續破壞我們大日本皇軍去清剿游擊隊的。”
“不是啊。”
“那你還回來干什么?”吉野吼完就從墻上抽出日軍指揮刀,快步走到何隊長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吵著他的胸部就是一腳,將他踢了老遠,然后就把手里的指揮刀扔了出去,不偏不斜的插在何隊長的胸前。加代子立馬就叫進來兩個衛兵,把何隊長的尸體抬出去了。
吉野司令官走到辦公桌后面,重新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來,朝齋藤司令官和童生南擺擺手說道:“你們倆暫時先回去休息去吧。”
齋藤和童生南走了以后,吉野問道:“加代子,游擊隊也不過區區幾百人,我們一出動幾十萬人,怎么反而還打了敗仗呢?難道那些游擊隊都是天兵天將?”
“照我說,那些中國人根本就靠不住;這個齋藤司令官也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你想啊,就算那個藍衣社臨陣倒戈,那個藍衣社也不過兩百人,那又有多大一點點損失啊。我看你能不能換一個指揮官了。”
“我也正有此意,可是我們要撤換一個陸軍司令官,也不是我說了就能算的。那是要經過上面審批的。”
“吉野司令官,我覺得我們應該對那個龍斌和老板娘下手了,再也不能讓他們倆逍遙法外了。”
“你說的是,可能是我以前想的太簡單了。你馬上去龍騰虎躍店鋪,和福來客棧,把那個龍斌和老板娘抓來。我要嚴加審問。”
“吉野司令官,我已經派人去請另外一個人去了。”
“誰啊?”
“那個人也該到了。到時候你見到了她你就明白了。”
三叔他們快馬加鞭,不一會兒就到了沈陽城,他們徑直向福來客棧趕去。龍斌來到福來客棧的大門外,他看見福來客棧的大門緊閉著,就上去敲了敲門,見門既沒有鎖也沒有閂,也沒人理會就推開門進去了,龍斌走到大廳里,見大廳里空無一人就大聲的喊叫道:“屋里還有人嗎?老板娘,你在家里嗎?你在哪兒?老板娘。”
皇甫娥在房間里聽到龍斌的叫喊聲,就從房間里走出來,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問道:“龍斌,龍老板,你怎么來了?”
龍斌健步如飛的上了二樓,驚奇的問道:“老板娘,你的客棧里怎么這般冷清啊?你不做生意了?”
“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不是也沒有做生意嗎?”
“我的生意虧了,做不下去了。索性就不做了。”
就在這時候,龍斌和皇甫娥聽見外面有一陣陣馬蹄的聲音,皇甫娥說道:“我們倆的生意來了。”
幾輛日軍軍車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日本兵,還有一些軍營摩托車上坐著日本武士,他們個個懷抱日本武士刀,可謂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一路呼嘯著來到龍騰虎躍店鋪,把龍斌的店鋪圍了個水泄不通。
加代子從軍用摩托車上一下來,那些坐在店鋪周圍的農夫就向加代子圍了過來,加代子氣呼呼的問道:“這個大門怎么關起來了?人呢?”
“加代子機關長,大門已經關了一會兒了,人還在里面。”
加代子隨即奪過站在她旁邊,一位日軍手里的機關槍,對著大門就是幾槍,就把那個大門打了個大窟窿,她把手伸進去試了試,找到了鎖的位置,對著那把鐵鎖又是一陣子掃射,鎖就掉在了地上,門就開了。那些日軍就蜂擁而入。去搜查起來了。
一些日軍跑到龍斌的辦公室里,只見龍斌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本子,一個日本兵就將那個本子拿前來扔到了地上,他哪知道,那個本子中間夾雜著手榴彈的引線,他一拉就把龍斌并排放在辦公桌里面,五個手榴彈的引線給帶發了。那些日本兵還在龍斌的辦公室里,翻箱倒柜的搜素著,不一會兒,隨著一聲巨響,手榴彈爆炸了,那些在龍斌辦公室里的鬼子都被掀了出去,墻壁上的玻璃也被震的粉粹。那些還在龍斌臥室里搜查的鬼子紛紛向樓下跑去,就在他們慌慌張張的跑到樓下店鋪里的時候,他們相互擠撞,跑到了店鋪中間的一堆貨物,藏在那些貨物下面的手榴彈又爆炸了,直炸彈鬼子的尸體從店鋪里飛到了店鋪外面。
從店鋪里飛出來的東西和爆炸引起的沖擊波,將加代子掀翻在地上,加代子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的吼道:“好你一個龍斌。要是那一天我抓到了你,我一定要活埋了你。”加代子吼完就又帶領那些日本兵和日本武士,氣勢洶洶向福來客棧而去。
三叔他們在福來客棧后院里下了馬,在三叔的帶領下,急急忙忙的來到福來客棧前面,只見大門敞開著,三叔他們就進來了,只見龍斌和皇甫娥還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皇甫娥一見到三叔他們,就忙把他們請到房間里商量對策去了。
加代子帶領那些日本兵和日本武士趕到福來客棧,那些日本兵一下車就把福來客棧圍了起來,加代子則帶領那些日本武士闖進了福來客棧的大廳里,只見大廳里沒有了往日的喧嘩,顯得格外冷清。
加代子見大廳里一個人也沒有,就一腳將她面前的一張桌子給踢飛了。就在這時候,皇甫娥從房間里慢慢的走了出來,對加代子奶聲奶氣的問道:“加代子機關長,我那張桌子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么懲罰它。有什么話,我們倆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干嘛要發這么大的火呀?”
加代子則氣沖沖的問道:“老板娘,那個龍斌在不在你這兒?你和那個龍斌是不是一伙的?你們和游擊隊是不是一伙的?”
皇甫娥慢慢的抽出他手里的一把長劍回答道:“加代子,那個龍斌在不在我這兒,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啊?我和龍斌是不是一伙的;和游擊隊是不是一伙的,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上一次你就說,要和我切磋切磋武術,恰碰那一天我身體不適,沒能如你所愿,今天我就成全你,怎么樣?有本事就上來呀。”
加代子隨即就向她后面的那些日本武士擺了擺手,那些日本武士就一窩蜂似的向樓上涌去了,而這時,樓上房間里的門到開了,只見龍斌;三叔;周志娟、周志成兄妹倆,還有孫齊久和司清潤都手握兵器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就在那些日本武士跑到樓上的時候。他們八個人同時大喝一聲就從樓上跳了下來和那些日本武士對打在一起。
三叔他們和那些日本武士打的難分難解,加代子突然叫喊道:“住手。”大家伙聽了加代子的喊叫聲都停了下來,皇甫娥還是嗲聲嗲氣的問道:“加代子機關長,怎么啦?你想一個人單挑我們七個人,是吧?”
“老板娘,看你平時說話的聲音嗲聲嗲氣的,沒想到你的功夫這樣了得。我是想告訴你,你的一個親戚在我們那兒,你若是想見她的話,就到皇軍司令部大院里去見她好了。若你沒有那個膽量,你們就不要去見了。我走了。”加代子說完就帶著那些日本武士,和日本兵一溜煙的坐車走了。
在日軍司令部大院里,四周院墻上都是日軍,他們都端著明晃晃的刺刀,每隔十個士兵就有一個機槍手,,在靠近院墻最里邊的墻角邊上搭了一個臺子,臺子上有一根碗口粗的木柱子,木柱子上綁著的就是姨媽,原來今天一大早,加代子就派了一些士兵開著車來到姨媽的家里,他們不由分說就把姨媽給抓來了。加代子帶領那些人去找龍斌和周志娟去了,吉野就把姨媽綁在司令部大院里的柱子上,等著三叔他們的到來。隨后,吉野又就把童生南和齋藤、井子叫到司令部里來了。
三叔他們七個人騎著馬,就飛快的跑到日軍司令部大院里,他們在外面望了望院墻上那些日軍,便毫不猶豫下了馬,的向大院里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加代子回去以后,吉野和齋藤、井子,以及龜田和童生南就來到姨媽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些荷槍實彈的衛兵就站在吉野的后面;那些日本武士在院子大門口等著,他們手中的武士刀已經出鞘,刀劍直指地下,一個個盛氣凌人,嚴陣以待。
三叔他們一進去,吉野就在那邊高聲的喊叫道:“老板娘,龍老板,沒想到你們還是來了,既然你們來了,那就請吧。”
龍斌則大聲的回答道:“吉野司令官,你太客氣了,我們既然來了,那就不客氣了。”龍斌說完就率先一步,跳到日本武士中間,三下兩下就把一個日本武士打倒在地上,一把奪過那名日本武士手中的武士刀,就和那些日本武士對打起來了。
老板娘和周志娟分別拔出手中的長劍,周志成則打開手中的鐵扇子,三叔和孫齊久、司清潤則握緊了拳頭,他們六個人同時大吼一聲,就跳進了那些日本武士群當中,就和那些日本武士對打起來了。一時刀光劍影,火星四濺,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姨媽被綁在柱子上,她想喊叫,可她的嘴已經被堵上了,她喊不出聲來;她的眼睛也被黑布蒙著,她什么也看不見。她欲哭無淚。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他們七個人終于把那些日本武士打趴在地上了。吉野等人在那邊,看見三叔他們把那些日本武士全打倒在地上,就在那邊再一次大的聲喊叫道:“你們有本事就過來呀,快過來呀,你們若有本事就過來呀。你們還在猶豫什么呀?”
三叔他們隨即就向吉野他們跑了過去,可一排排鐵柱子擋在他們的面前,只見那一個個柱子足有一人多高,下面是一個圓盤,中間有一根鐵桿,只有小指那么粗。三叔站在中間對大家伙說道:“我敢肯定這些柱子下面都是炸藥,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沒有一個人能夠從這里一步飛到對面去。我們必須要在中間柱子上停一下,只要我們一停下來,柱子下面的炸藥就會把我們幾個炸的尸骨無存的,就算我們逃過了這一劫,那些城墻上的鬼子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那些機關槍不把我們打成篩子才怪呢。大家都看見了,那個吉野是要把我們這七個人一網打盡,趕盡殺絕。我們可不能就這樣做了刀下鬼。孫齊久、司清潤注意左邊;周志成、龍斌負責右邊;周志娟和老板娘負責前面,我去救姨媽。走。”
隨著三叔一聲令下,他們七個人同時一步躍起,向不同的方向飛奔而去,他們的腳落在中間在柱子上,就在他們的腳剛剛落下的那一瞬間,立馬就提起旁邊的一根柱子,向他們指定的城墻上的鬼子砸去。就在這極短的時間內,他們又跳到另外一根柱子上。
果不其然,那些柱子下面安放的全是炸藥,他們提起來扔到城墻上的柱子在城墻上爆炸了,直炸的鬼子七仰八翻。他們隨即就一步飛到城墻上去了,對著城墻上那些驚魂未定的日本鬼子,就是拳打腳踢,不一會兒他們就一人抱著一挺機槍,就向他們周圍的日本鬼子開槍猛掃。城墻上的日軍一個個挨個兒的倒下去了。
炸藥引起的煙霧遮天蔽日,一時間什么也看不清楚。吉野聽見城墻上一陣陣機關槍猛掃的聲音,他和加代子等人都會心的笑了,只有童生南和龜田兩個人傻呆呆的坐在那里。不一會兒那些煙霧漸漸地散去了,他們才看清楚成排倒下去的不是三叔他們,而是他們的日軍,他們這才慌慌張張站起身來,在衛兵的護送下,一溜煙的逃走了。
三叔跑到姨媽的面前,他首先取下蒙在姨媽臉上的黑布,取出姨媽嘴里的東西,慢慢的解開姨媽身上的繩索,他的手觸摸到姨媽身上硬邦邦的東西,他的額頭上不禁流下了一粒粒的冷汗,他又慢慢的解開姨媽外面衣服扣子一看,只見姨媽的腰部已經綁了一圈手榴彈。
姨媽對三叔說道:“三娃子,那個日軍已經把我的一雙腳筋給挑斷了,你就是救了我,我也不能跟著你們回去了,你們開走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三叔沒有理會姨媽的話,他繞道姨媽的背后一看,只見在姨媽的腳后跟邊上,放著一個定時炸彈的定時裝置,他一看時間,只有十多秒了,三叔極不情愿的一步飛到臺下的柱子上,然后又一步飛到城墻上去了,就在三叔落下腳的時候,姨媽身上的定時炸彈爆炸了,那個姨媽的尸身也沒了。三叔痛苦到了極點,他一步從孫齊久手里奪過機關槍,對著沖上來的日本鬼子就是一連串的掃射。涌上來鬼子在他面前一個個的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