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潤跑到三叔跟前對三叔說道:“三叔,我們快點撤吧,若鬼子的援軍到了,我們就麻煩了。”三叔這才停止了射擊,他們七個人邊打邊撤,好不容易才撤出了日軍司令部大院,然后就翻身上馬,向城門口飛跑而去。當三叔他們跑到城門口的時候,城門早已關了起來,加代子站在城墻上對三叔他們喊叫道,你們飛呀,快飛上來呀。我看著你們飛上來呀。”
三叔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些城墻,就對其他人嘀咕了幾句,孫齊久就坐在司清潤的肩膀上,司清潤就走到離城墻最近的地方,他要是再往前走一步,鬼子的機槍就可能掃著他了,三叔也向前走了一段路,離司清潤他們也不過就是一兩米遠的地方。周志娟提著她那把長劍大吼一聲,就從馬背上一躍而起,一把就撂倒三叔的肩膀上,又一把撂倒孫齊久的肩膀上,再一步就飛到城墻上去了,緊接著,她手中的長劍就向他周圍的鬼子無情的刺殺過去。就在這時候,皇甫娥和周志成也飛到城墻上去了,他們上了城墻上以后,就從那些日軍手中奪過機關槍,就向那些鬼子開槍射擊。周志娟這時就想起來去找那個加代子去較量,可她切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哪兒去了。
趁著周志他們三人在城墻上和鬼子干的難分難解的時候,三叔就跑到城門口,將城門給打開了,孫齊久和司清潤吆喝著那些馬匹,就跑到城門外面去了。周志成他們三人在城墻上,看見三叔他們已經出了城門,就相互掩護著,一步躍到到城墻下面,分別上了自己的戰馬,然后就打馬向胡家莊而去了。
在吉野的辦公室里,吉野對加代子說道:“難怪齋藤每次出去凈打敗仗。就今天那七個人,就夠他對付的了。加代子,你說說,今后我們該怎么樣在這沈陽立足啊?”
“吉野司令官,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我們在沈陽城內就有五十萬之多的兵力,難道還怕這區區七個人嗎。要不,下一次我帶二十五萬兵力,去試試看,我一定要把他們這七個人抓回來給活埋了。”
三叔他們快馬加鞭,不一會兒就到了姨媽住的那里,他們老遠就望見姨媽的住房了,他們的馬步也就慢慢的慢了下來,慢的幾乎是,走到姨媽的房屋跟前去的。皇甫娥等人下了馬,漫步最近姨媽的房間里,只見姨媽的房間里一片狼藉,很顯然,那些日本鬼子在姨媽的家里,翻了個底朝天。
皇甫娥走進姨媽的臥室里,只見炕上還放著一雙還沒有做完的,男人的布鞋,皇甫娥立馬就把那雙布鞋揣在懷里,淚如雨下。然后就干脆坐在了姨媽經常睡的炕上了。
周志娟走了進來,看見皇甫娥一個人坐在炕上流眼淚,就忙安慰道:“老板娘,你就別哭了,干脆,我們七個人返回沈陽城,去把那個吉野和加代子的人頭取來,以祭奠姨媽的在天之靈。”
“小丫頭,你說的倒輕松,你以為那個吉野和加代子,就是那么好對付的嗎?你別看他們倆今天輸在我們手下,見了我們比兔子跑的還快,其實,他們是在試探我們,看看我們到底有多大本事。今天,我們可是把我們的家底全拿出來了,讓他們看了夠。今后我們就只有同他們硬碰硬的干了。”
三叔他們也進來了,他們都坐在炕上,誰也不做聲。就那樣在炕上坐著。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可他們誰也沒有說肚子餓了,誰也沒有說困了。就那樣你看著我;我瞅著他;他瞧著你。
過了許久許久,司清潤才問道:“三叔,你說說,今后我們該怎么辦啦?”
三叔稍微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也不知道那個王新禎和馮冏春,把那個和小麻雀接頭的人抓到沒有?我看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協助王新禎和馮冏春把那個人抓住,今后,我們游擊隊就安全了。”
孫齊久在窗臺上摸到一小截蠟燭,點著了。皇甫娥一聽說小麻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到底查到那個小麻雀沒有啊?”
三叔就把馮清皓和啞巴的事情,告訴給了皇甫娥后說道:“我認為那個啞巴就是小麻雀。”
皇甫娥聽了三叔的話,禁不住問道:“你們說那個啞巴就是小麻雀,可他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孩子,他既然是日本人,可他怎么就能聽懂我們說的話呢?他又是怎么和沈陽城內的那個加代子,取的聯系的呢?”
三叔隨即又把他們在大樹上看見的,那個日本探子的事情說給皇甫娥說了以后,皇甫娥說道:“這些日本鬼子真是太狠毒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讓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去當乞丐。”
周志娟也說道:“你們說說,那個啞巴,為什么就愿意當乞丐,然后混到我們游擊隊里面去呢?那他的爸爸媽媽就舍得呀?”
三叔也說道:“就是啊,在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他們說到這兒就又不做聲了,過了許久,皇甫娥才說道:“我們在姨媽房間里找找看,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好吃的。”大家伙一聽此話,這才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他們就在姨媽的家里翻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們就翻到一些吃的。孫齊久在房子后面抱了一些柴火進來,然后就在灶里生起火來,司清潤和龍斌忙著洗菜,周志娟和皇甫娥忙著切菜,周志成和三叔則坐在炕上,誰也不做聲。不一會兒,他們就把飯菜做好了,周志娟把飯菜端到桌子上,這才進姨媽的房間里,叫周志成和三叔出去吃飯去。
吃飯的時候,三叔說道:“我剛才想過了,現在,我們還沒有把那個和啞巴接頭的人找到,我們不能回胡家莊去,我看我們就去蘇家寨,怎么樣?要是我們一回到胡家莊,那個啞巴一定會把這個情報,傳個吉野和加代子的,那個吉野和加代子,又會派重兵來圍剿我們游擊隊的。”
司清潤則說道:“那我們不回去,那個啞巴就沒有情報傳給那個接頭的人,啞巴不和那個接頭的人接頭,我們怎么就知道那個接頭的人是誰啊?”
“我們只要不回去,那個吉野和加代子就永遠不知道,我們在哪兒?現在最想知道我們在哪兒的,就是那個吉野和加代子,只要沒有我們的消息,那個吉野和加代子就只好不停的,叫那個接頭人和小麻雀聯系的,只要那個小麻雀,和那個接頭的人在接頭,馮冏春和王新禎就一定能夠抓住那個接頭的人的。”
司清潤則說道:“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個王新禎又不會武功,就那個馮冏春一個人,他是不是那個接頭人的對手?他能抓的住那個接頭的人嗎?”
三叔則說道:“既然我們知道那個啞巴就是小麻雀,我們可以讓那個小麻雀把吉野,或者加代子帶到我們那兒去啊。要是我們把那個接頭的人個抓住了,那誰給我們送信呢,所以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只需要記住那個接頭人的長相就行了。我明天就回去一趟,把我們的想法告訴武大隊長和柒隊長,也向馮冏春和王新禎講講我們的看法。”
周志成一聽此話也說道:“是啊,我們可以布下一個口袋陣,讓那個加代子和吉野來鉆啊。”
孫齊久則說道:“那個加代子和吉野就待在城內,他們不出來,我們的口袋張的再大,那又能怎么樣?”
三叔笑了笑說道:“那個齋藤司令官,已經連續幾次吃了敗仗,那個吉野還會信任他嗎?在沈陽城內,除了齋藤就是那個加代子,我敢說,下一次帶兵來圍剿我們游擊隊的,就是那個加代子。到時候,我們一定要抓住那個加代子。用她的人頭來祭奠姨媽在天之靈。”
三叔的話讓大家伙都笑了起來,皇甫娥切說道:“加代子還把那個鄭淑華也抓去了,可到現在,蟈蟈和八哥也沒有把鄭淑華的消息透露給我們,三叔,你說說那個鄭淑華,現在究竟怎么樣了?我也問了好幾遍,他們一次也沒有提及她。不管是死是活,那個蟈蟈和八哥總的給我一個信啊?他們怎么就沒有這方面的信呢?”
“是不是蟈蟈和八哥,還沒有打探到這方面的消息啊?”
“就算他們沒有打探到這方面的消息,那也得給我一個信啊。”
孫齊久則說道:“三叔,老板娘,我們回去把那個大牢劫了不就行了嗎?”
三叔立馬反駁道:“那可不行,我們能想到的,那個吉野和加代子也會想到的,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中午時分,小玲子和馮清皓見那個啞巴,又單獨一個人出去了,他們倆就尾隨其后,也跟了出去,他們倆剛剛走出村口,馮清皓對小玲子說道:“你一個人跟上去,我去叫我爹和王大叔去。”馮清皓說完就跑開了,小玲子一個人就緊緊地跟了上去。
馮清皓風風火火的跑到訓練場上,找到了馮冏春和王新禎,把啞巴的去向告訴給了馮冏春和王新禎,馮冏春和王新禎聽了馮清皓的話后,就迅速的跟著馮清皓跑了過去。
小玲子緊緊地跟著啞巴,看見啞巴在一個小樹林里的一棵大樹背后等著,就在小玲子藏在一棵大樹背后,盯著啞巴的時候,只見從一棵大樹上飛下一個人來,小玲子還沒有看清楚他長的是啥摸樣,那個人就死死地掐住了小玲子的脖子,將小玲子提了起來,可伶小玲子一雙手,使勁的抓住那個人的手腕,一雙腳在下面踢來踢去,不一會兒,那個小玲子的一雙眼睛就直了,那個人隨即就把那個小玲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馮冏春和王新禎跟著馮清皓跑到一個岔路口,馮清皓看了看地面上丟下的玉米秸稈,就跟著地上丟下的玉米秸稈追了過去。
啞巴聽見后面有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回過頭來一看,只見那個人已經將小玲子摔倒在地上,向他走了過去,啞巴只好一步步的往后退。那個人一把抓住啞巴的衣領就是兩巴掌,狠狠地打在啞巴的臉上,然后惡狠狠的吼道:“混蛋,你怎么讓她跟來了?”
啞巴什么話也沒用說,只是搖了搖頭。那個人立即就毫不留情的,一只手掐住了啞巴的脖子,直掐的那個啞巴喘不過氣來,可就在這時候,那個人聽見有人的腳步聲,就立馬丟下那個啞巴,跑開了。
馮清皓他們三個人跑到樹林里,他們一眼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小玲子,馮清皓一把抱住小玲子的尸體使勁的搖著,并大聲的叫喊道:“小玲子,小玲子,你醒醒啊。小玲子,你醒醒啊,小玲子。”馮清皓叫著叫著不禁大哭了起來。
王新禎和馮冏春在離小玲子尸體不遠的地方,找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啞巴,王新禎一把將啞巴抱在懷里,馮冏春則三下兩下就爬到一棵大樹上了,他在那棵大樹上四下里張望著,可他什么也沒有發現,就從那棵大樹上下來了。
王新禎背著那個啞巴,馮冏春抱著小玲子的尸體,馮清皓在他們倆后面哭哭啼啼的跟著,回到游擊隊駐地。大家伙一見到他們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就立馬圍了上來。
王新禎把小玲子的尸體放在地上,那些平時和小玲子在一起玩耍的小孩子們,還有一些婦女蹲在地上,撫摸著小玲子的尸體嚎啕大哭起來。武大隊長忙把王新禎叫道他的房間里去了。馮冏春則把啞巴抱到柒隊長的房間里去了。
就在馮冏春把那個啞巴向柒隊長的床鋪上一放的時候,那個啞巴就干咳了兩聲,眼睛就開始動了起來。柒隊長立馬就跑到,關押賈德彪的那間房子外面,叫看守打開那間小屋子,一把拉著賈德彪的手就來到他的房間里,指著床鋪上的啞巴說道:“賈醫生,你快給他看看吧。”
賈德彪還在猶豫不決,柒隊長吼道:“賈德彪,你不是個醫生嗎?你們醫生不是救死扶傷嗎?你們平時說的那些醫德都到哪兒去了?”
就在這時候,武大隊長向王新禎詢問了一些情況以后也趕來了。他一進門就對賈德彪說道:“賈大夫,你知道外面的那個女孩嗎?她今年還不到十歲,她招誰惹誰了,就在剛才,被日本鬼子給活活的掐死了;這個啞巴,他得罪誰了,要不是我們的人及時趕過去,也被那個日本鬼子給掐死了。你說你們日本人的心也太狠毒了吧。”
賈德彪聽完武大隊長的話,立馬就撲倒在啞巴的身上痛苦不已的說道:“武大隊長,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我就叫賈德彪。”
一聽此話,武大隊長他們都驚呆了,武大隊長繼續問道:“賈大夫,你說你就是賈德彪,那你說說,你是怎么跟那個日本女人在一起的?掐死小玲子的那個日本人究竟是誰?”
就在那個賈德彪要說些什么的時候,那個啞巴醒過來了,他一把抓住賈德彪的手腕,依依呀呀的亂說一通。賈德彪又什么也不說了,只是把那個啞巴緊緊地抱在懷里。任憑武大隊長和柒隊長怎么問;怎么說,那個賈德彪就是一言不發。
在武大隊長和柒隊長的安排下,鄉親們把小玲子的尸體抬到山崗上掩埋了,馮清皓跪在小玲子的墳前哭著說道:“小玲子,你放心好了,我會經常來這兒看你的,來陪你玩的。有什么好吃的,我也一定會給你送過來的,你不會孤獨的。”
在吉野的辦公室里,吉野和加代子聽了那個人的匯報后,加代子說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笨啊?你就不會一個人走開嗎?”
那個人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當時只是想掐死那個啞巴,和那個跟梢的人就萬事大吉了,哪知道后面還有人趕來了。”
“就算你把那個啞巴和跟梢的人掐死了,可那個賈德彪還在游擊隊里,他同樣可以把什么都說出去的。上一次,要不是井子在警告他,他就已經把什么都說出去了。這一次,要是那個啞巴死了。就沒有人再警告那個賈德彪了,那我們的事情,游擊隊就都知道了。”
“對不起,加代子機關長,這時我沒有想到的。那我接下來該這么做?”
“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掉那個啞巴和賈德彪。你馬上給我回胡家莊去,想盡一切辦法,混到胡家莊去,一定要找到那個賈德彪關在什么地方,把他就地解決掉。”
“吉野司令官、加代子機關長,我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的。”那個人說完就出去了。
那個人出去以后,吉野問道:“加代子,你認為這個人能完成這個任務嗎?”
“吉野司令官,這個人的能力是沒有問題的,但愿他能夠在那個賈德彪開口之前,把他們解決掉就好了,不然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加代子說完又問道:“吉野司令官,你倒是去催催那兩個賤人,他們倆怎么遲遲不把結果拿出來呀,他們是不是故意在拖時間,不愿意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效力啊?”
“那我們倆馬上就去看看他們去。”
三叔回到胡家莊,他進到村口,就看見馮清皓一個人坐在村口的大樹下面的大石頭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問道:“馮清皓,你怎么了?見了我也不叫我一聲,是不是你不聽話,你爹對,你罵你了?”
馮清皓立即就撲倒在三叔的懷抱里,痛苦不已的說道:“三叔,小玲子死了,她被日本鬼子給活活的掐死了。”
三叔一聽此話就把馮清皓抱的緊緊地,他的拳頭攢的緊緊地,已經可以聽見手指關節的響聲了,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在武大隊長的房間里,武大隊長把小玲子的死,告訴給了三叔以后,三叔沉思良久后說道:“武大隊長,我覺得,只要那個賈德彪還在我們手上,那個日本人還會回來的。我去叫兩個人回來幫忙,也許能把那個日本人給抓住。我只是想不通的是,那個賈德彪既然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他怎么就那么聽,那個啞巴的話呢?那個賈德彪究竟和那個啞巴是什么關系啊?”
武大隊長將一杯熱水遞給三叔后說道:“這也是我們想不通的地方。我們也問了,那個賈德彪和那個日本女人是怎么混到一起的?可那個賈德彪就是不愿意說啊。”
三叔回去以后,就把小玲子的死告訴給了大家伙,大家伙聽了都義憤填膺。在三叔的安排下,孫齊久、司清潤和周志成,他們跟著三叔回到了胡家莊,皇甫娥和周志娟、龍斌則到了蘇家寨,他們在當地鄉親們的幫助下,總算有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吉野和加代子來到地下室里,吉野把一對夫婦叫道門外氣呼呼的問道:“賈仲英,鈴木君,你們倆在這地下室里,已經工作了好幾年了,你們想不想,見到你們的寶貝兒子;想不想見見,你們的父親啊?”
一聽說兒子和父親,那個女人就雙膝工作吉野和加代子的面前,痛哭失聲的說道:“吉野司令官、加代子機關長,我求求你們,讓我們見見我們的兒子,見見我們的父親吧。我的兒子和我的父親,他們現在在哪兒?他們過的怎么樣啊?”
吉野氣沖沖的吼道:“你們倆想見自己的兒子,可以,想叫自己的父親也行,可你們也應該把東西拿出來呀?你說你們倆,在這地下室里工作了好幾年了,我總不能讓你們倆空著手出去,見你們的兒子和你們的父親吧?”
那個鈴木也雙膝跪在吉野的面前說道:“舅舅,你能不能讓我們倆,先見見我們的兒子和父親,我們最遲也不過半年的時間,就能把結果給你們。”
“什么?”加代子一聽此話就咆哮起來:“還要半年,那你們就等半年以后,再見你們的寶貝兒子,和你們的父親吧。不過,我可的先告訴你們,你們的兒子現在過的可不好,你們的父親現在過的也不好,他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吃東西了。”
賈仲英一聽此,話就緊緊地抓住加代子的手,苦苦哀求道:“加代子機關長,我求求你了,你們就放過我父親把,我們會盡快把結果給你們的。”
鈴木也跪在吉野的面前求道:“舅舅,我求求你,你讓我見見我的兒子和父親吧。你們可不能這樣對待他們呀。”
吉野惡狠狠的說道:“要想見到他們也很容易,我給你們倆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倆要是在一個月以內,把實驗做成功了,那你們立刻就能見到,你們的父親和你們的兒子,若你們一個月以內,不把實驗做成功的話,那你們就永遠也見不到你們的兒子和父親了。”吉野說完,就和加代子氣沖沖的出去了。
河野從外面執行任務回到了沈陽,他一到沈陽,就迫不及待的來到福來客棧,只見福來客棧里的大門敞開著,他走進福來客棧的大門,只見里面冷冷清清的,大廳里的那些桌子上,已經有一尺多厚的灰塵了,他看見大廳里那些歪歪扭扭,斷腿的椅子就知道,那兒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斗。
河野在大廳里看了看,就徑直上了二樓皇甫娥的房間,他推開皇甫娥房間的房門,走了進去,只見里面被褥上,也有不少的灰塵,一看就知道,那床鋪上已經很久沒有人睡了,他就從里面撤了出來。
河野來到吉野的辦公室里,一見到吉野,就立馬問道:“吉野司令官,那個老板娘去了哪兒?你們是不是把那個老板娘,給抓起來了呀?”
“瞧你說的,那個老板娘不管怎么說,也是你河野的未婚妻,我們怎么不給你打聲招呼,就把她就把她給抓起來呢?實話對你說吧,她已經跟著那個龍斌跑了。”
一聽此話,河野就繼續問道:“她跟著那個龍斌跑了,她和那個龍斌跑到哪兒去了?”吉野就把老板娘和龍斌,還有三叔他們大鬧司令部的事情,告訴給了河野,河野聽后說道:“這不可能,那個老板娘怎么就有這么厲害的功夫。你是瞎編的吧?”
“河野司令官,我用得著編瞎話來騙你嗎。”
“河野司令官說的是,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老板娘不是好惹的,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功夫會如此的好,而且,還是個訓練有素的,游擊隊特工人員。”
“河野君,你能給我講講,你們這次執行的是什么任務嗎?戰績任何啊?”
“吉野司令官,我們這次到太平洋,襲擊了美國的珍珠港。其實那個美國人也不過如此,我們可以說是全勝而歸啊。”
“哦,真的。”吉野喜出望外的說道:“你們海軍真了不起。好樣的。我們現在已經占領了大半個中國,現在美國也敗在我們的手下,那世界上就只剩下一個蘇聯了,要是那一天,我們把蘇聯拿下來了,那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國家,敢和我們大日本帝國干抗衡了。”吉野說完就和河野“哈哈”大笑起來了。
晚上,三叔隱藏在關押賈德彪,那間矮小的屋子附近的草叢中,注意觀察著那間小屋子外面的一舉一動。孫齊久和馮冏春站在小屋子外面,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在屋子里面,司清潤睡在床鋪上,在床鋪下面的玉米秸稈上,睡的是啞巴和那個賈德彪。每隔一段時間,那個王新禎就會和三叔換班;周志成和柒隊長就會和孫齊久、馮冏春換班。他們這樣已經連續快一個多星期了,可還是沒有看見那個日本人的影子。
這天中午,從大路旁邊竄出一個蒙面人,走進一戶人家里,用一把小刀對著墻邊上,一個背籠里的小孩子,對一個二十多歲小女子小聲說道:“別做聲,你要是敢做聲,我就殺了你的孩子。”
只見那個女子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不做聲,你別傷害我的孩子,好不好?你需要什么東西,只要我家里有的,你盡管拿。”
“我在你的大門口,來來回回已經觀察好幾天了,你們家就你和你男人兩個人,再就是這個小孩子,對不對?”
“那個女子點點頭回答道:”是的,你說的沒錯,我們家就我和我男人兩個大人,再就是,我這個還不到三個月的小孩子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讓你,做一頓好吃的給我吃,我給你照看孩子,你去給我做飯去,你要是干聲張的話,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你的孩子,能不能活過今天晚上了。”
“我聽你的,我不做聲,我馬上就去給你做好吃的去。”那個女子說完就去廚房做飯去了,那個漢子則抱著那個小孩子,鉆進了那個女子的房屋里面去了。
不一會兒,那個女子就把飯做好了,并端到房間里,盛了一碗飯遞給那個漢子,并要從那個漢子的懷里,把孩子接過來,并說道:“這位大叔,你吃飯,把孩子給我吧。”
哪知道,那個漢子氣沖沖的問道:“把孩子給你干什么?”
“這孩子有一會沒有吃奶了,他要是餓了,哭鬧起來,那可怎么辦啦?”
那個漢子隨后就把孩子,遞到那個女子的懷里,他自己切把椅子搬到門邊坐下了,并說道:“你就坐在床鋪上喂孩子吧。那個女子只好坐在床鋪上喂孩子。
就在那個漢子把飯吃完了以后,那個女子也把孩子喂飽了,那個漢子一手把飯碗遞到那個女子的手中,一手又把那個孩子從那個女子的手里接了過來。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在外面喊叫道:“菊花,你在哪兒?我回來了。”
那個漢子一聽到男人的喊叫聲,就對那個女子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女子輕聲細語的回答道:“他是我男人。”
那個漢子把那個孩子交到那個女子的手中,并說道:“別做聲,你要是干做聲的話,我就殺了你們全家。”
那個女子搖搖頭沒有回答,外面的那個男人在外面屋里轉了一圈,見沒有人,就又喊叫道:“菊花,你在哪兒?”那個男人見沒有人答應,就走到房屋跟前,敲了敲房門,只見那個漢子突然把門打開了,一把就把那個男人,拉進屋里去了,并用一把小刀對著他的喉嚨說道:“別做聲,你要是干聲張,我就殺了你們全家。”
那個男人立馬就說道:“我不做聲,那你是誰啊?怎么來我家的呀?”
“叫你不做聲,你沒有聽見啊?這是你該問的嗎?你要是再敢問,我就先殺了那個女人,再殺那個小孩子,最后就殺你。你給我記住,你吃完午飯以后,該干嘛干嘛去,千萬不要在外面對任何人說,我在你家里,晚上收工以后就早點回來,你聽見沒有?”
那個男人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太陽剛剛落下山的時候,那個男人就回來了,那個女人就開始張羅晚飯了,不一會兒,那個女人就把晚飯做好了,那個漢子和他們一家人吃了晚飯,那個漢子對那個男人說道:“今天晚上,你幫我做一件事情去,若你聽我的話,給我把事情做好了,我給你十個大洋,若你不聽我的話,把事情高砸了,那我就殺了你全家。你聽明白了嗎?”
那個男人戰戰兢兢的說道:“我聽明白了。”
晚上,月黑風高沒有星星,但是人走在路上,還是隱隱約約,能看得見路上的東西,那個漢子將那個男人帶到胡家莊,關押賈德彪,和那個啞巴的小屋,不遠的小樹林里,對那個漢子說道:“你偷偷摸摸的去,先把那間小屋外面的兩個守衛給殺了,然后就進屋去,把屋里的兩個人,一老一小給我殺了。這把刀,刀尖是經過毒泡過的,只要傷到了一點點皮,那個人就沒命了,我在這里已經注意觀察好幾天了,這周圍沒有任何人,就那門口兩個哨兵。你記住了嗎?”
那個男人一聽說要他去殺人,就嚇得一雙腿直打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位大叔,我從來沒有殺過人,我······我不敢了。”那個漢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道:“你要是不敢的話,那我就跟著你一塊兒回去,我先殺了你的孩子和女人,然后再殺你。”那個男人一聽此話,就戰戰栗栗的拿著漢子交給他的那把小刀,慢騰騰的向孫齊久和馮冏春走了過去。
孫齊久隱隱約約聽見后面有人的腳步聲,就慢慢的把臉轉了過去,那個男人見孫齊久把臉轉了過去,就突然用那把小刀,向孫齊久的后背刺去,就在那個男人,就要刺到孫齊久的身邊的時候,孫齊久猛的一轉身,一把就抓住那個男人的手腕,將那個男人打倒在地上,隨即就把那個男人打昏了,馮冏春剛剛向孫齊久的面前走來,那個孫齊久立馬就向馮冏春豎起大拇指,然后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著那把小刀向馮冏春刺去,那把小刀還沒有刺到馮冏春的身上,馮冏春就勢倒在了地上。孫齊久隨后就又跑進小屋里,對司清潤說道:“你快起來,那個人來了,司清潤立馬就從床鋪上爬起來,把床鋪下面的一只雞給捉了出來,司清潤一手死死地攥住那只公雞的頭,孫齊久用那把小刀,在雞喉嚨上面一劃,血就流了出來,不一會兒,那血就變成了黑色。司清潤小聲說道:“這刀口有毒。”
孫齊久什么話也沒有說,就往外面走去,司清潤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問道:“你一個人去,你行嗎?”
孫齊久還是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就出去了。
孫齊久走進小樹林里,他在小樹林里轉悠了半天,什么也沒有看見,就在孫齊久被靠著一棵大樹的時候,哪知道什么時候,一個漢子,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到他背后,悄悄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孫齊久沒有回答,只是將那把小刀,在那個人面前晃了晃,就在那個漢子向孫齊久要刀的時候,孫齊久對準那個漢子的胸口,就狠命的刺了進去,并大聲的說道:“我讓你看個夠。”
只見那個漢子嘴里直流血,他用手指了指孫齊久,就極不情愿的倒下去了。就在這時候,三叔他們打著火把趕過來了,并把那個男人弄醒了,也帶過來了,那個男人指著那個漢子說道:“就是他要我來刺殺你們的,要是我不刺殺你們,他就要殺了我的孩子和我的女人。”
司清潤也把賈德彪,和啞巴帶到那個漢子邊上來了,那個賈德彪看了看那個漢子說道:“他就是那個和啞巴接頭的日本人。”
三叔他們抬著那個漢子的尸體,回到游擊隊總部。大家伙聽說三叔他們,把那個日本特務給殺死了,都歡呼起來了。在武大隊長的房間里,武大隊長問道:“孫齊久,你怎么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日本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