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個日本特務一定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他應該是手腳麻利,動作敏捷的人,而刺殺我的那個人,切慢慢騰騰的,而我抓住他的手腕使勁一捏,他的手腕就沒勁了,刀就掉在地上了,在這附近,我們從沒有得罪過那個鄉親們,所以當時我就想,肯定是那個日本特務,要挾當地的老鄉來襲擊我們的。我就把那個男人打昏了,天也這么黑,我倒在地上,把那個男人的衣服脫下來換上了,才從地上爬起來。那個日本特務離我們那么遠,他根本就看不見我們在做什么,我倒在地上,就向馮冏春豎起了大拇指,這時我們事先就商量好了的,若是日本特務,我們就豎起中指,若是個替身,我們就豎起大拇指。就在我用刀刺向馮冏春的時候,那個馮冏春也就倒在地上了。我跑進小屋里,那也是我們預先想好了的,我們想,那個日本人,一定是個心狠手毒的家伙,為了不留活口,他們很有可能要在刀口上透毒,我們就捉了一只大公雞放在小屋里,果不其然,那個日本特務在那把刀口上透了毒。結果他自己死在自己的刀上了。”
大家伙聽完孫齊久的話的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柒隊長說道:“孫齊久,你是越來越聰明了。沒想到,就這么簡單,就把那個日本特務給殺了。”
武大隊長這時才對賈德彪說道:“賈大夫,你們看日本鬼子的心多歹毒,難道你們還不想說點什么嗎?”
“賈德彪沉思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講道:“那是好多年以前,我和女兒在鄉下開了個藥鋪,有一天晚上,來了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我們就把那個小伙子留在我們家里,住了一夜,哪知道,那個小伙子半夜就嘔吐不止,我和我女兒忙為那個小伙子診治,煎藥,那個小伙子在我們家一住就是半個多月,他的病也漸漸地好了。這時候,他才對我們說,他是日本人,在日本也是學醫的。他就在我家里,教我和我的女兒學日本的醫術,那就是為受傷的病人開刀,怎么樣用麻藥,我們就叫他,學用我們中國的草藥,就這樣一來二去,他就和我們家混熟了,也和當地的人混熟了。這時,他才告訴我們,他叫鈴木。一晃,他在我們家已經住了大半年了,他就提出要留在中國,并要娶我的女兒為妻,我的女兒也答應了,我也覺得他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而且和我們的行業也對口,就答應了,我女兒就跟著他去了一趟日本,我女兒在日本一住就是兩年多,待我女兒回來的時候,我的外孫子就已經有一歲多了,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好不快樂,可哪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也就三年的時間,有一天,鈴木突然接到一封信,他告訴我們說,他的舅舅要他到沈陽去一趟,我就想,鈴木的家遠在日本,在我們中國根本就沒有親人,現在,突然來了個舅舅,我們當然高興還來不及,就一家人跟著鈴木來到了沈陽城內,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鈴木的舅舅,既然要鈴木幫他們做一種藥品,鈴木不答應,他們就把我女兒和女婿關了起來,然后就在外面租了個門面,我和那個日本女人,就在哪兒開了個藥鋪。開始的時候,我還和我的孫子住在一起,后來,他們把我的孫子也給分開了,沒想到,我到了你們這兒又見到了我的孫子。”賈德彪說完,就“哇哇”的抱著那個啞巴哭了起來。
那個啞巴也哭著說道:“那個老爺爺太兇了,他把我的爸爸媽媽關在地下室里,并對我說道:”要是我不聽話,他們就殺了我爸爸媽媽,還要殺我外公。我就不敢不聽他們的,他們開始叫我當乞丐,然后就跟著馮清皓跑到你們這兒來了,每一次那個漢子一來,就要我干什么,我要是不干,他就說要殺了我爸爸媽媽。還要殺我外公。”
武大隊長聽了賈德彪和啞巴的話,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柒隊長才說道:“那些日本人會有這么好心,讓他們倆研制什么樣的藥品呢?我敢肯定,那不是個什么好東西,要是真的服務于人類的好藥品,我想,他們倆已經研制成功了,可到現在,他們還被關押在沈陽城內,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三叔,麻煩你們,再進一次沈陽城,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查個水落石出。這一次,柒隊長也跟著你們去。”
“那好,我明天就去蘇家寨,把皇甫娥和周志娟、龍斌接到胡家莊來,我們再好好的合計合計,然后就向沈陽城內去,把這些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三叔說完就出去了。
就在這天黃昏時分,三叔帶著皇甫娥和龍斌,以及周志娟回來了。柒隊長和武大隊長,分別握著龍斌的手說道:“龍老板,三叔都把你的事情給我們講了,你真了不起啊,我們抗日隊伍里,現在需要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了。”
“你們過獎了,我和三叔相比,還差一大截呢。”
三叔在一旁說道:“你別謙虛了,我們都差不多。”
隨后他們邊走邊說,就到了武大隊長的房間里。他們在房間里一坐下,武大隊長就把他們這次進沈陽城內的任務再,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大家伙聽了武大隊長的話后,都表示,不惜一切代價,完成這個既光榮又艱巨的任務。
就在這時候,龍斌把他手里的那張圖紙拿了出來,并把那張圖紙的來龍去脈,向大家伙講了一遍,又把他在東瀛賓館樓上聽到吉野司令官的話,向大家伙講了一遍后,問道:“你們說說,這天上飛的;水里游的;洞里藏到;山上跑到。這四句話是什么意思啊?”
周志娟立即就說道:“這還不清楚啊,這山上跑的有兔子,還有麂子;天上飛的該不是老鷹吧。這水里游的······”
周志娟的話還沒有說完,孫齊久就接過周志娟的話說道:“水里游的有魚,還有烏龜王八。這些誰不知道啊,可天上飛的就有這么多,我們究竟要找哪一種呢?我們總不能把這些都找齊了吧。”
就在這時候,司清潤也拿出來一張,和龍斌一模一樣的圖紙,往龍斌的那張圖紙上一拼,剛剛好吻合。龍斌不禁問道:“司清潤,你怎么也有這樣的圖紙啊,你的這張圖紙,不會是像我那樣,在哪兒撿的吧?”
“這是我父親給我的。”司清潤隨即就把他父親是任何把這張圖紙交到他手上,向大家伙說了個一清二楚三明白。
武大隊長笑著說道:“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這句話一點也不假。看來這個龍斌和司清潤還是有緣人了。”
三叔拿起那兩張圖紙,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后說道:“你們看看,這圖紙上怎么有這么多的裂口啊。”
他這一說,龍斌和司清潤分別從三叔手里拿起一張圖紙,看了看后龍斌說道:“三叔說的沒錯,我怎么平時沒有注意這些呢。”司清潤也說道:“當時我爹把這張圖紙交給我,我就把它揣在懷里,就沒有好好看過它,我的圖紙上面也有一些裂口”
接著,龍斌和司清潤都把自己的圖紙放在桌子上,大家伙仔仔細細的看著。他們看了許久許久,三叔突然說道:“我們用不同的顏色把這些裂口連起來,看看會怎么樣。”
大家伙一聽此話,都欣喜若狂的叫了起來:“還是三叔聰明,想的方法好。”武大隊長隨即就出去,找那些婦女要了一些,好幾種顏色的線進來了,他們首先用紅顏色,把圖紙上的那條魚給圈了起來,然后用不同的顏色把,剩下的裂口圈了起來。只見四塊圖案的中間,有一條魚呈現在大家伙的面前。周志娟不禁問道:“這是什么意思啊?”
馮冏春突然叫道:“我明白了,這不是我的家鄉嗎,一座山叫兔子坡;另外一座山叫燕子山;還有一個地方叫公雞嶺;下面的小河溝就是柴家溝。除了柴家溝和公雞嶺以外,都是山,但是在這些山上,都有人戶,還有一些田地可以耕種,公雞嶺不是山,是快田地,沒有人戶居住。可我長這么大,也從沒有聽說過,我們那兒有什么寶貝啊,更沒有聽說過,我們那兒就是那個努爾哈赤的墓地啊。”
周志成則說道:“要是大家伙都聽說過這些,那這里還有寶貝嗎?那些寶貝不早就讓人給挖跑了嗎。”
三叔的嘴里反反復復的念叨著這幾句話:“兔子坡;燕子山;公雞嶺;柴家溝;還有一條魚。這燕子是天上飛的;兔子是山上跑的,這魚是水里游的,可這公雞是家里喂的,可它既不是天上飛的,也不是水里游的,更不是洞里藏的;那個洞里藏到是什么呢?”
馮冏春則問道:“龍斌,你是不是聽錯了,應該是家里養的吧,怎么就成了洞里藏到呢?”
“我沒有聽錯啊,我已經看清楚說這話的人了,怎么就聽錯了呢。”
過了許久許久,武大隊長突然說道:“我明白了,在兔子坡和燕子山、柴家溝交界的地方就是,努爾哈赤墓地所在地,那個洞里藏的,就是努爾哈赤。”
三叔立馬反駁道:“哪,那個公雞嶺又怎么解釋呢?”
“那是誤導人家的,當有人拿著這張圖紙的時候,和龍斌剛才那四句話一對照,他們就會認為,努爾哈赤就葬在公雞嶺,因為兔子坡,兔子是山上跑的;燕子山,燕子是天上飛的;再加上畫上的這條魚,魚是水里游的,那他們就會想的最后一句話,洞里藏的,這圖紙也就剩下一個公雞嶺和一個柴家溝了,其實柴家溝里面的一個家子,應該指的是穿山甲,‘家’和‘甲’是同音,那穿山甲不是洞里藏的嗎,這四句話不就成立了嗎,那么剩下的一個,就應該是努爾哈赤的墓地了。那就是公雞嶺了,可你們想想,那個努爾哈赤那么多的寶藏,怎么有可能運到山上去呢。龍斌不是說過,那個柴家溝還有一條很寬的路嗎,那路是用來干什么的,是不是就是當年,清軍為了運送努爾哈赤的尸體,和寶藏而修的呢?所以我敢肯定,努爾哈赤的墓地,就在柴家溝與兔子坡、燕子山交匯的地方。”
周志娟立馬就說道:“既然我們知道這些了,那我們還等什么呀,趕快去找啊。”
武大隊長隨即說道:“這些都是國家的寶物,我們無能如何,不能讓它們落入到外國列強的手里,可如今,在沈陽城內,就有鬼子五十萬之多,若我們現在就去,挖這些寶藏的話,恐怕我們只有下苦力干活的份了,連寶藏是什么樣的,我們就不知道啊。”
柒隊長隨即說道:“武大隊長說的是啊,要想把寶藏挖出來,只有等我們把鬼子趕跑了才行啊。但是我們,還是可以利用一下這張圖紙,再去沈陽城內好好鬧鬧的。”
晚上,在吉野的辦公室里,吉野向加代子問道:“加代子,你派出去的人可靠嗎?怎么出去一個多星期了,還沒有他的消息啊?他會不會出什么事啊?”
“吉野司令官,不會的,那個人的功夫了得,他一定會得手的。”
“那萬一呢?我們做任何事情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們說話也不能說的絕對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實施另外一套方案。”
“吉野司令官,那第二套方案是什么?”
“現在游擊隊還住在胡家莊,他們住在胡家莊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要查處隱藏在他們內部的小麻雀,可現在小麻雀已經現身了,他們會不會一走了之啊,到那時候,他們要是和其他游擊隊在一起,那他們的力量就壯大了,到那時候,我們想消滅他們就難了。”
“吉野司令官的意思是說,我們要立即向胡家莊進軍,給盤踞在胡家莊的游擊隊,以毀滅性的打擊。”
“對,我也正是這個意思,就是不知道加代子機關長,這次派誰去呢?是不是你親自去呢?”
“我想讓齋藤的妹妹,井子去,你看怎么樣?”
“好,那就按照你的去辦,你馬上去通知井子,明天早上就出發,免得夜長夢多。”
加代子隨即找到井子,并對井子說道:“井子,你哥哥齋藤,幾次清剿游擊隊,都大敗而歸,吉野司令官非常的生氣,我在吉野司令官面前,舉薦你擔任這次清剿游擊隊的指揮官,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不要像你哥哥那樣,滿懷信心而去,掃興而歸,你要為你們齋藤家族,爭取榮耀。”
“加代子機關長,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為我們齋藤家族掙回榮耀的。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明天早上。”
第二天清早,井子率領二十五萬日軍,和童生南的皇協軍再一次出城去了,當他們路過羅家村的時候,陸大爺看見浩浩蕩蕩的日軍又來了,就立馬從小路趕到了胡家莊,剛剛準備出發的三叔他們,以及正在為三叔他們送行的武大隊長和柒隊長,一見到氣喘吁吁陸大爺,柒隊長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陸大爺,你這么早,這么急趕來,有什么事嗎?”
“武大隊長、柒隊長,不好了,日本鬼子又出動了。”
在武大隊長的房間里,陸大爺他們剛剛坐下,柒隊長就為陸大爺倒了一杯水遞給陸大爺。武大隊長吩咐道:“三叔,你和王新禎,還有萬副隊長,帶領鄉親們和小孩子們,趕到羅家村后面的羅家山,先把鄉親們和小孩子給安頓好了。這一次日軍不必以往,以往,他們是逼著我們去找大部隊,想危害我們的大部隊,然后殲滅我們的大部隊,可他們的愿望沒有實現,所以,現在他們就想先殲滅我們。那他們就會不擇手段的進攻我們的。”
萬副隊長回答道:“武大隊長,我明白了,我一定會把鄉親們,和小孩子們安頓好,在羅家山地道里,還有不少的糧食,我們還可以維持一段時間。”萬副隊長說完就和三叔、王新禎出去組織鄉親們轉移去了。
武大隊長繼續吩咐道:“在離我們東面五十多里的地方,有一個村子叫吳家村,那里住著三千的人的游擊隊,游擊隊隊長叫任鐵雨。周志娟、皇甫娥,你們倆立即趕到那里,找到那個任隊長,要他把隊伍帶到蘇家寨去設伏,做好一切戰斗準備以后,你們倆就來這兒來通知我們,我們負責把鬼子帶進你們的包圍圈里,吃掉這股小鬼子。我們剩下的人,就在這兒做好戰斗準備。先纏住日本鬼子,然后慢慢地,把他們往蘇家寨方向引去。”
周志娟和皇甫娥在樹林里的羊腸小道上,艱難的穿行著,周志娟說道:“老板娘,你說那個武大隊長,只說那個任隊長在東面,而且還有五十里地,這要是我們倆,在這荒山野嶺里找錯了地方,那該怎么辦啦?”
“你放心吧,不會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吳家村的,從這兒到吳家村的路我熟悉。”
“啊,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那個武大隊長要我們倆,去通知那個任隊長呢。”
“快別說了,路還遠著呢,這次日本鬼子來了二十多萬人馬,還有那個童生南的皇協軍,他們這次,是要把我們游擊隊趕盡殺絕,而我們只有區區幾百人,那哪兒抵得住啊,我們倆還是快走吧。”皇甫娥說完,就和周志娟飛快的向吳家村跑去。
三叔和王新禎護著鄉親們,在萬華福的帶領下,他們馬不停蹄的向羅家山轉移。游擊隊分成三部分,一部分由武大隊長、孫齊久、司清潤率領,在胡家莊前面的山頭上,做好了戰斗準備,迎接敵人;另一部分由柒隊長和馮冏春率領,在胡家莊宿營地的那些房屋里面,埋地雷、挖陷阱、下套子;還有一部分,在龍斌和周志成率領,他他們在胡家莊后面山頭上做好了戰斗準備。他們一對接著一對,慢慢的把鬼子給纏住,然后一步步把他們帶到蘇家寨伏擊圈去。
井子和童生南騎著馬,趾高氣揚的指揮日軍,到達胡家莊外面的孫家莊,孫家莊的村民們,一望見公路上的鬼子來了,都紛紛逃離家園。鬼子進村以后,他們沒有像以往那樣去焚燒農戶家的房屋,而是井然有序的向胡家莊而來。
在前面放哨的孫齊久和司清潤,爬在一棵大樹上,遠遠的就望見鬼子來了,就立馬分別從不同的大樹上下來,飛快的跑到武大隊長身邊,司清潤說道:“武大隊長,這次鬼子領頭的換人了,是個女的。”
“管他男的女的,反正他們是日本鬼子,來了我們照打不誤。”
不一會兒,井子率領的日軍已經進入到游擊隊的射擊圈了,武大隊長瞄準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鬼子,率先打響了第一槍,一時槍聲大作,一顆顆手榴彈在敵群中炸開了花。井子坐在馬背上對手下的人喊叫道:“大家伙別慌,游擊隊已經被我們大日本皇軍,訓練有素的嚎狼突擊隊,給消滅的所剩無幾了,大家伙都給我振作一點,給我沖上山去,活捉游擊隊隊長,皇軍重重有賞。”
那些日軍和皇協軍聽了井子的話以后,就在機槍手的掩護下,端著槍,貓著腰,向我軍陣地上撲來了,武大隊長指揮游擊隊沉著應戰,靠著有利地形,和頑強拼搏的意志力,打退了敵人的一次進攻以后。井子立馬就對后面的炮兵吩咐道:“快,給我把小鋼炮架好,瞄準前面的小山頭,給我狠狠地打。”
武大隊長看見敵人一窩蜂似的退了下去,就立刻命令隊員們,向后面山上退去,有一個隊員問道:“武大隊長,我們剛剛把鬼子打退了,干嘛要撤退呀?”
“你懂個屁,要是你知道的話,那還要我這個隊長干嘛,那你不早就是隊長了嗎,少廢話,趁著鬼子退下去以后,趕快撤。”就在武大隊長率領游擊隊,撤出陣地不到一袋煙的功夫,鬼子的炮彈就在我軍陣地上炸開了,留下了一個個幾尺深的彈坑,那些炮彈一落到地上,立刻就塵土飛揚,一個個大石頭也騰空而起。那個游擊隊隊員看了這些后說道:“武大隊長,你還真行,沒想到鬼子的真家伙還這么厲害。看來,這個隊長還是你來當。”
萬副隊長把鄉親們帶到羅家山安頓好以后,就和三叔、王新禎,從地道里把糧食扛了一大袋出來,就在這時候,陸大爺挑著兩籮筐土豆來了,并說道:“萬副隊長,現在其它小菜都沒了,就只有這土豆了,這還是鄉親們你一點,他一點湊起來的呢。”
萬華福緊緊地握著陸大爺的雙手說道:“那我就先謝謝鄉親們了,這里的鄉親們,我就交給你了,鬼子是不會想的,我們還會回到原來的地方的,這里還是比較安全的。我們現在,就回胡家莊打鬼子去。”萬華福說完,就和王新禎、三叔一起向陸大爺、鄉親們揮揮手,就向胡家莊飛跑而去了。
炮聲停了下來,井子又指揮日軍,向山頭上發起新一輪的進攻,武大隊長早已撤離了陣地。那些鬼子沒有遇到任何阻擊,就占領了那個山頭,井子見先遣部隊沒有遭到任何阻擊,這才帶領日本兵和皇協軍,浩浩蕩蕩上了山頭。
井子在山頭上,沒有找到一具游擊隊的尸體,她惱羞成怒的吼道:“游擊隊狡猾狡猾的。給我追。”
那些日軍一到胡家莊,就竄進胡家莊那些房屋里搜了起來,游擊隊在那些房屋的門框上面,吊的大石頭將日軍砸死的;那些掉到陷阱里,被陷阱里面的竹楔子扎死的,被安放在鍋臺邊上、吊在屋檐下,一個個竹籃子里面的手榴彈,炸死的不計其數。井子一聽到爆炸聲,隨后就命令部隊停止了在胡家莊宿營地的搜索,繼續向前追去。
周志娟和皇甫娥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跑到吳家村,找到了任隊長,把武大隊長向她們倆交代的話,轉達給了任隊長,任隊長立即率領游擊隊,飛快的向蘇家寨集結。
井子率領的日軍,氣勢洶洶向龍斌,和周志成指揮的第二到防線,來了。眼看敵人已經進入到了地雷區了,龍斌率先拉響了地雷的引線。隨著一連串的爆炸聲,直炸的日軍人仰馬翻。那些日軍又不敢往前了,井子隨即命令炮兵,向我軍陣地上打來了一發發炮彈,一發發炮彈在我軍陣地上爆炸了,濺起的灰塵遮天蔽日。周志成和龍斌則指揮隊員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有些隊員們負傷了,可他們還是沒有離開自己的陣地,有的犧牲了,守候在他們身邊的戰友,把他們身上的血跡擦干,將他們身上的手榴彈和槍接了過來。
不一會兒,鬼子的炮聲停下來了,那些日軍又一窩蜂似的涌了上來,由于前一次遭到炮擊以后,他們沒有遭到游擊隊的抵抗,這一次,他們就大起膽子向我軍陣地上沖了過來,就在他們進入游擊隊的伏擊圈的時候,周志成大叫一聲:“打。”一時槍聲大作,伴隨著手榴彈的爆炸聲不絕于耳。
就在周志成和龍斌,打退了鬼子又一次進攻的時候,趁著鬼子再一次向我軍陣地上,準備打炮的時候,周志成和龍斌指揮隊員們,攙扶著受傷的同志們,背著犧牲隊員們的尸體,從陣地上撤了下來,他們經過武大隊長的第四道防線的時候,武大隊長和隊員們,在樹林里挖了一個個大坑,把那些犧牲的戰友們掩埋了,留下來的隊員們沒有眼淚,也沒有豪言壯語,更沒有感天動地的誓詞,但他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把鬼子趕回東洋老家去,否則,誓不罷休。
任隊長在周志娟,和皇甫娥的帶領下,趕到進入蘇家寨外面的峽谷地帶,他們一到那里,就在那里搶占有利地形,汗流浹背的修筑作戰工事。周志娟則和皇甫娥又向胡家莊飛快的跑去。
萬華福和三叔、王新禎氣喘吁吁的趕來了嗎,他們三人隨即就到柒隊長率領的隊伍里參加戰斗了。
井子率領的日軍連續好幾次慘遭失敗,她氣的咬牙切齒,火冒金星,這一次,她改變了戰斗策略,她先讓炮兵向前面的山頭打一陣子炮,然后才指揮日軍向山頭上進攻。三叔指著日軍的炮火,對馮冏春說道:“看來,不把日軍的小鋼炮給炸毀了,我們遲早要被日軍消磨殆盡的。我們的想個辦法才行。”
就在這時候,周志娟和皇甫娥趕來了,武大隊長得知任隊長,已經在蘇家寨修筑好工事,就讓人傳下話來,他們邊打邊向蘇家寨撤去了。三叔找到馮冏春、司清潤和周志娟皇甫娥,切在路邊的樹林里隱蔽起來了。
井子見游擊隊的抵抗力是越來越弱了,就對部下大聲喊叫道:“弟兄們,游擊隊,被我們的鋼炮打怕了,我們可不能讓他們就這么跑了,快給我追,消滅了游擊隊,回到沈陽城,吉野司令官大大有賞。”
那些日軍和皇協軍聽了井子的話以后,就氣勢洶洶的向游擊隊追了過去。
任隊長遠遠的就望見,武大隊長率領的游擊隊來了,就立馬跑了過去,緊緊地握著武大隊長的手說道:“武大隊長,你們終于來了,我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戰斗準備,就等鬼子往里面鉆呢。你們趕快上山吧。”
“任隊長,你們來的可真是及時啊。鬼子有二十多萬人馬,還有皇協軍,而我們只有三千多人。我們得有心里準備才行啊。”
“武大隊長請放心,只要我們占領了有利地形,那些鬼子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那我們就上去了,你們可要小心點啊。”武大隊長說完,就向后面追上來的日軍開了一會兒槍,就向蘇家寨而去了。日軍在井子的率領下,向蘇家寨魚貫而入,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大路兩邊,還埋伏著三千多人的游擊隊。
三叔和司清潤、周志娟、皇甫娥,趁著鬼子從他們跟前過去以后,就跑了回去,把那些打死的日軍身上的手榴彈,沖鋒槍和機關槍,撿了過來,還把那些皇協軍的衣服也脫了下來,然后就向蘇家寨飛跑而去。
就在井子他們追到半山腰的時候,武大隊長命令隊員們,停止了撤退,利用山上的有利地形,向追上來的日軍開槍射擊,而這時,任隊長指揮的隊伍,在大路兩邊,紛紛向日軍開槍射擊。一時,日軍的陣腳大亂,由于山路險要,日軍的炮兵無法向游擊隊開炮,失去了一部分的戰斗力。
童生南立即對井子說道:“指揮官,加代子機關長不是說,游擊隊只有不到一千人的散兵游勇了嗎,怎么有這么多的人啦,是不是游擊隊的救兵到了,我看我們還是先撤回去吧。”
井子一聽此話,就對童生南的臉上就是兩巴掌,然后吼道:“我堂堂大日本皇軍,還怕這些土匪山賊嗎?難怪我哥哥,每次清剿游擊隊都失敗了,原來是你們這些貪生怕死之輩,在他面前說喪氣話。你要是再干說這些話,小心我以擾亂軍心的罪名,將你格殺勿論。”
“指揮官,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看,我們現在被卡在這半山腰里,上不能上,下也不能下,炮又打不著。不撤的話,那我們會全軍覆沒的。”
“你別說了,趕快指揮你的皇協軍給我上。”就在這時候,游擊隊將山上的大石頭、圓木推了下來,直砸的鬼子鬼哭狼嚎,哭爹叫娘,把井子的戰馬也被砸死了。而這時,三叔他們從后面摸上來了,他們躲在樹林里,向那些日軍投一些手榴彈,或者打一陣子的機關槍、沖鋒槍就跑開了。弄的那個井子是暈頭轉向。
童生南立馬將井子扶到他的馬跟前說道:“指揮官,你別這樣了,好不好,現在我們撤走還來得及,你就騎著我的馬先走吧,從這里到山下的公路上,還有一段路程呢。我帶領皇協軍斷后。”
披頭散發的井子聽了童生南的話,又看了看那些,狼狽不堪的日軍和皇協軍,再聽聽這附近密集的槍炮聲,再望望那些還在不斷往山下滾落的大石頭,和一截截的大圓木。只好上了童生南的戰馬,向后跑了,那些日軍見主子跑了,也就一溜煙的跑了,那些日軍跑了,童生南率領的皇協軍在后面抵擋了一陣子,也跟著跑了。
就在那些日軍敗退以后,三叔他們三人就把皇協軍的衣服換上了,三叔他又找到了柒隊長、周志成、司清潤、王新禎,他們也都換上皇協軍的衣服,跟著皇協軍一起向沈陽城內而去了。
日軍敗走了以后,武大隊長率領的游擊隊,和任隊長率領的游擊隊勝利會師了,游擊隊一下子就壯大了,萬華福又去羅家山,把鄉親們給接了回來。大家伙在武大隊長的安排下,敲鑼打鼓,慶祝勝利,他們還扭起了秧歌。笑容掛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井子垂頭喪氣的回到沈陽城內。吉野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氣的咬牙切齒,一把抓住井子的衣領問道:“你不是說,你帶領嚎狼突擊隊,已經把游擊隊消滅的差不多了嗎?那些游擊隊是從哪兒來的,難道他們是從天上飛下來的不成。你是不是畏懼不前,編瞎話來騙我的。”
井子低著頭回答道:“屬下不敢欺騙司令官閣下。我帶領嚎狼突擊隊,明明已經消滅了那么多的游擊隊,而我們在蘇家寨碰到的游擊隊,的的確確有五千多人。”
吉野又問道:“加代子機關長,你怎么看這件事情?”
“司令官閣下,是不是那個柒隊長,在其他地方又找來了一些游擊隊,看來,在沈陽周圍的游擊隊還是很多的。我們要一鼓作氣,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消滅的一干二凈,否則后患無窮啊。”
“你是不是又想派一個人打入游擊隊內部去啊?”
“我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我還沒有人選。吉野司令官,地下室里的那兩個人怎么樣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他們再施加一點壓力啊?”
“這個,不用你操心,適當的時候,我會這么做的。你還是回去好好想想,我們怎么樣才能把蘇家寨的游擊隊趕盡殺絕吧。”
晚上,童生南把三叔他們安排在兩個房間里,周志娟和皇甫娥住一個房間,三叔他們幾個人住一個房間。童生南把三叔他們幾個人叫到他的辦公室里,柒隊長把他們的計劃對童生南說了以后,童生南說道:“那我把我們的計劃向蟈蟈和八哥說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給我們想想辦法。”童生南說完就出去了
皇甫娥立即問道:“柒隊長,那個蟈蟈和八哥究竟是誰啊?我們怎么沒有見過他們呀?”
三叔也說道:“柒隊長,你就給我們這幾個人介紹介紹吧。”
柒隊長切回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兩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