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說,嚴卓學長,聽說你要升官了?”慕翎盡量讓這些話顯得生硬,當然這在別人聽起來就很有可能是矯情或者諷刺了。
“可能是吧,還不確定,不過你們為什么要問這些,怎么了?”嚴卓的表情一點都沒有不自然,反而像是理所應當的一樣,要是換做平常,慕翎會覺得這個人格色而且厚臉皮。這一次,她竟然差一點相信那就是理所應當的,雖然她知道她是不會那么認為的。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能不能給我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啊?”慕翎以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即使不知道輕蔑的理由,但她現在的態度確實就是這樣的。
嚴卓的表情比慕翎表現出來的還要輕蔑,曾經悄言說他這種表情的時候很帥,說實話慕翎可沒看出來。如果真的說看出來了什么,那就是高傲吧,就是夏宛那么牛的人剛看到她們的時候都沒那么。。。。。。好吧,也沒什么可說的。
“拜托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們好嗎?”
“啊,沒有啦,只是你們覺得自己沒問題嗎,小孩子別逗了,資歷不夠嘍還要我說什么。”他盡力掩飾住那種表情,但是還是在臉上寫的很清楚:那和你們沒關系,哪涼快哪呆著去!
鄧可的臉色由粉紅轉成了鐵青色,聲音頓時大了一個八度,以一種挑釁的語調扔出一句:“哦,我們當然資歷淺,而且毫無能力和競爭力,早就應該自己看清了,但是恐怕最有實力的也不是你吧?”鄧可沒有直接面對著他,而是對著墻說出。慕翎暗暗發笑,悄悄對鄧可伸了個大拇指。干得漂亮!
“隨便你們,有意見盡管提嘍,這么拐彎抹角的沒必要,或者你們是專門要較勁的嗎?”
“實際上,我們是習慣了和別人較勁的,那很痛快,說真的。但是我們可沒有那么閑,我們也不想藏著掖著,話說夏宛還不知道這件事吧?”鄧可沒等他說完,直接插上去。
夏宛,也許她是神一樣的人物,這么多年來學生會主席團里年紀最小的,而且居然還是正主席。隨便誰都多少對她有點佩服的,佩服或者說是嫉妒都有可能。只是她現在更像是個迷,出國了,或更多人所說的—死了,誰說得清楚呢?
“沒錯,她應該是不知道,但是我寧愿她知道,”他的態度顯得不那么高傲了,“你們以前跟夏宛關系不錯?應該是這樣吧。別告訴我你們沒聽說過后來的事情,還是非要學校發出公示你們才肯相信,你們知道的,死人的事情學校當然不愿意承認,何況是類似于兇殺案,當然是能拖多久說多久。抱歉我說得有點直了,但這是實話。”他臉上掠過一絲憂傷,“要不是怕那些議論繼續下去的話,我比誰都反對取代她,還是司空莎莎前幾天提出。。。。。。”他停住了,大概覺得這些沒什么意思也沒必要說。
“說下去,她都提了什么?”
“很正常的東西,她說夏宛本來就是出國了,現在謠言傳得跟她不在了似的,影響多不好啊。而且她又在學生會主席這種位置,難免被人議論得多一點,不如暫時找個人替掉她。就是前幾天突然提到了,她就隨口這么一說,還挺有道理得對吧?總歸她是不會害夏宛的吧?”什么情況,司空哦,想起一出是一出,誰知道她呢?安得什么心只有她自己清楚。還有啊,別搞得像自己多么了解夏宛一樣,還不是為自己將要做的事情開脫。有什么必要跟這些沒資歷沒能力又莽撞沖動的人解釋呢,省著點力氣吧。
“慕翎,你還有事情對吧?快去啦!”鄧可向慕翎擠了擠眼睛。
“哦,對,那我先走了。”慕翎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她確實想去做其他事情了。又是搞的什么鬼?不在乎了,先去被封住的1017正門玩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