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水吧里,靠窗的幾個學生正在談著論文作業的事情,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不過他們一下午大概都會在水吧里聊天度過,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太乏味了,各個角落里飄出來的聲音都更有輕松愉快一些,無非就是哪個老師很奇葩,誰又和誰在一起了之類的。一間不大的屋子里,檸檬水和奶茶的香味混雜在一起。
“我跟夏宛說過了,她說她只能試試看,畢竟股東公司連這種事都要干預,學校肯定不太愿意唄。”鄧可吐了吐舌頭,“哎呀,都快被她罵死了!”
“她說什么?”
“你要聽嗎?她說我們兩個的智商真是夠可以的,在那么不起眼的地方胡鬧都能被抓個正著,大概都是差不多的話,還有說她幫忙擺平很麻煩什么的。算了,自己沒本事,就別怪別人說咯。”鄧可很少會用這么無奈的語氣說話。
“那,聽天命了?”慕翎問她,那表情就像是在故意挑逗。
“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要是那幫奇葩老師真決定處分,你也跑不了的。”鄧可不高興地撅起了嘴。
慕翎心里完全有底,雖然她什么都沒多說。也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想解釋,但她清楚這次什么事都不會有了,尤其是得知告訴了夏宛之后,唯一一點顧慮也打消了。而且,這次不是直覺。她翹起二郎腿,吸了一大口奶茶,味道還不錯。就是姿勢不太文雅。
“老師簡直就是腦子抽筋啊!你們到底交了什么好運?”悄言沖進水吧,氣喘吁吁的。她點了一杯咖啡,在慕翎旁邊坐下。聲音有點大,旁邊幾桌的人都不自覺地看過去,所有人異樣的眼神聚集在悄言身上。“哎呀,看我干什么!”悄言叫道。她意識到有點不好意思,捂住了嘴。
“能有什么好事?”
悄言深吸了一口氣:“大家都被處分了,除了你們兩個,除了金檸。這是按成績排的嗎?太不公平了!不提了,拜托別在我面前秀優越。”
鄧可眼睛一亮,她停頓了一秒:“帥呆了,人要是走運就是沒轍!”她最開始想說的一定是:“夏宛真是太厲害了,夠意思!”還好她沒那么說。
“不過,金檸?”慕翎還是忍不住問。其他的大概都是必然,故意裝作驚喜一下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要是悄言知道了之前都發生過什么,會發誓再也不理她們兩個的。她可不信這是因為成績的原因,那太荒謬了。只是怎么也想不通,金檸?
“那個小婊子,別提她了。”鄧可小聲嘀咕了一句。她沒注意到悄言的眼神,悄言一定覺得她走神了,看見了手機里面的什么奇怪鏈接。
“我就說那些老師腦子抽筋嘛,沒良心哦,虧我還……好吧,我也沒幫他們什么。那也是沒良心,最終還是你們這些好學生什么事都沒有,規矩都是給我們定的。”悄言不服氣地念叨著。
“噓,別說了。”鄧可示意悄言停下。
她們聽見幾個學姐說應若和嚴卓打起來了,還有幾個人名沒聽說過。那幾個學姐描述能力倒是不賴,愣生生把一個大家描述地像星球大戰似的,夸張地不得了。看來是要打群架的節奏啊,每一邊都叫了不少的人。就在操場上,一群人廝打在一起。
廝打?甚至想不到他們兩個認識。
“過去看看。”慕翎跟鄧可說。鄧可擺了一個OK的手勢。
悄言瞪大了眼睛:“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們好了!我可沒精力跟你們亂跑了,不過,小心一點哦,你們不是每次都會走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