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了一番歌舞,卿似畫興奮得差點跳起來了,可是腿卻動不了,穿越到這里,莫非就是為了整治她的性子。
蔫了一樣的坐著,只覺得憂傷的難以形容,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就如此待她呢?
好在原塵白也沒有久留的興致,將她送回了酒樓,否則蘋月那丫頭指不定慌亂成什么模樣。
“第一件事,每天都要來見我一面。”這是原塵白臨走時丟下的一句話,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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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瑜再到相府,在門口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卿相果真防他如防狼一般,他思慮再三,決心等卿相回府,好好的與之商議一番,畢竟他對畫兒有愧意,若就此逃開,恐怕此生都難得寧靜。
“你們可知王管家為何被換嗎?”一個青衣婆子神神秘秘的說。
“自然是犯了錯,難不成還是傷了小姐的腿。”一個年輕的丫環(huán)摸樣的人笑出聲。
“這你倒是沒說錯,小姐出事那事,卻也果真與他有關(guān)。”
“張嬸子是從哪探來的消息?”
“我家那口子與王管事交情不錯,常一起喝個小酒,有一晚上王管事喝醉了酒無意間吐露出來此事,本是小姐想要傷害云家小姐,不想?yún)s害了自己,否則相爺為何沒有任何的追蹤,也只死草草的杖斃了兩個當(dāng)值的仆從,對云小姐和蕭公子也未多發(fā)難,且第二日便換了新的管事。”被喚作張嬸子的人小聲的說。
“小姐……竟然這般的狠毒,嘖嘖。”旁邊的人紛紛嘆息不已,沒想到養(yǎng)在深閨中的小姐,竟也這般的心狠手辣。
蕭瑾瑜的腳步頓了頓,他本意是避開正門,去探探畫兒便回去,卻未曾想到聽見這樣的驚天秘密,腦子里閃過畫兒嬌美的面孔,頓時如遭雷劈,原來她竟那般的恨他和幽夢。
心下憤恨不已,腳步不停的趕到卿似畫的院子,蘋月正從外面回來,不期然地撞上他,笑瞇瞇的道,“蕭公子,你來了,方才我正去尋你呢……”
蕭瑾瑜眼帶寒意的看了她一眼,蘋月被他眼里的料峭冷意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蕭瑾瑜直直的進了門去,卿似畫正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手里還拿著本書,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霎時間驚醒,撫了撫胸口,“蘋月,不是說了讓你慢一點,不要打擾本小姐睡覺嗎?”
“卿似畫,是你要害幽夢嗎?”蕭瑾瑜冷聲到,面色深沉若鐵。
卿似畫心中一驚,面上卻沒有慌亂,她分得很清楚,她是陳昔漾,那是卿似畫做的,與她并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她反而笑了笑,“京中的人都說蕭家公子溫潤如玉,若是見到這幅樣子,怕是要咬下了自己的舌頭吧。”
蕭瑾瑜氣得發(fā)昏,見她還如此的巧言令色,不免心中生冷,聲音愈發(fā)的冷硬,這便是他疼寵了那么多年的妹子啊!
“卿似畫,你只要說,是不是你做的便是。”
“是啊,所以你看現(xiàn)在報應(yīng)不是來了嗎。”卿似畫勾了勾唇,從小她做錯了事,爸媽便讓她自己承擔(dān),所以這次她也坦然的承擔(dān)。
“你果真夠狠!”她的態(tài)度明顯激怒了他,語氣變得有些咬牙切齒,他分不開心中作何感受,她雖然嬌縱,可是笑起來的樣子卻那么的開心爽朗,卻不曾想做下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