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這般的編排小姐,真真是作死。”蘋月又氣又急,聽得這消息她恨不得把那些婆子都打一頓,可畢竟與她們也無關,不過是嘴碎恰好被她聽見了罷了。
卿似畫聽得這謠言,眉心突地一跳,為什么這完全都不按照劇情發展,明明作為女配在中間蹦噠都是張揚而又瀟灑的,最后才離場,可她為什么命途如此多舛。
她現在可是聲明在外,還背著殺害王管家的嫌疑,她再笨,也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難不成這期間還有她不知道的內幕?
“蘋月,你家小姐我真的有這么壞嗎?”卿似畫掀了掀眼問。
“當然……沒有。”蘋月遲疑了一下,小姐以前雖然嬌縱,但畢竟沒有害人之心,且最近也已經好許多了,除了云小姐那檔子事,真的沒有別的了,可那是為情所困,所以她理解的。
卿似畫有些失望,看來她這身子以前確實是壞啊,只能慢慢的把名聲建立起來了。
“你說,到底是誰這么急切的想壞我的名聲呢?”得罪的人太多,她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而且這件事做得極為的私密,一般的人都不知情。
蘋月搖了搖頭,這么高深的事情她是猜不到的。
晚間的時候有人送來拜帖,這將軍府的老夫人過壽辰,邀了卿家,可卿家女主人早亡,算得上主人的,也就是卿似畫了。
卿似畫撐著下巴,看著那張拜帖,蕭瑾瑜和她已經鬧翻了,這樣的東西怎么還會送到府上來呢?她真是想不通。
 ;卿相自然是讓人為她打點好了壽禮,只說如果她愿意去,便自己帶過去,若是不愿,只尋了理由推了便是。 ;
她想了想,能出去的機會本就少之又少,這樣擺在面前的機會,她怎能放棄,何況她也想看看那群人的嘴臉,她的名聲這樣臭,指不定有多少人看好戲呢?
蕭家三代都為將軍,蕭瑾瑜如今又得圣寵,因此巴結的人甚多,都快踏破了門檻,何況蕭瑾瑜還未議親,京中不知多少姑娘眼巴巴的瞧著呢,以前的卿似畫也是其中的一員,不過如今她這瘸腿加上這名聲,蕭家定然是已經看不上她了。
“這不是卿姐姐嗎?”尖利的聲音響在耳邊,卿似畫蹙了蹙眉,真不知道這女人為什么這么討厭。
“妹妹這幾日聽到些趣事兒,姐姐不妨和我們細說細說,我們可是好奇得緊呢?”陳牽牽今日穿了綠色藕絲琵琶衿上裳,紫綃翠紋裙,勒出了一節細腰,十分的明艷亮麗,可惜的是脂粉抹得太厚,反倒有點適得其反。
不用說卿似畫也知道她要講什么,卿似畫懶得理她,仰著頭道,“我不知道你說的趣事兒,也理解不了你的趣事兒的定義,像我覺著,你這么站著就是一樁趣事兒,所以你確定還要我講下去?”
她垂下眸子,蘋月會意,推著她離開這兒,還頗為嚴肅的對著她道,“陳小姐,讓讓。”
直把那陳牽牽氣得鼻子差點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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