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就位。”六十歲的捕快楊元當司儀,他穿戴的喜氣洋洋。眼梢眉角全透著喜氣。
“音樂起,燃燒鞭炮。”喜樂隨著楊元的口令吹吹打打起來,噼噼啪啪地鞭炮像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一樣開心的釋放著它的威力與活力。
鐵風和傅宇南站在縣衙的后堂正廳,穿著新郎之服,胸前戴著大大的紅花球。傅宇南開心的不得了,鐵風也是歡喜的不得了。兩人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正廳朱實祿,朱俊,咸寧。知縣夫人,知縣大人,都正襟坐著。穿著榮重的禮服,個個臉上都堆滿意了笑容。玉姐站在知縣夫人的旁邊不時擔心著夫人的病情。柳姨站在朱實祿的旁邊,不時用袖子抹著歡喜的眼淚。
莫愁和莫憂用梨花輕功飛來飛去撒著花瓣。穿著可愛,臉上都抹了胭脂,像兩個下凡的小仙女下著花瓣雨。
娉婷在春花和秋月攙扶下,莫晚晴在小蜜的攙扶下來到,正廳。紅色的蓋頭下,蓋著美麗的新娘。蓋得住新娘的面容,蓋不住她們的喜悅,以及不斷從她們身上透發出來的喜氣。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送入洞房。”鞭炮再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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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夫人突然胸口悶痛,一時血氣上涌,不得不用手絹捂住嘴,從口中吐出一大口血來。嚇得玉姐大叫:“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此時的劉夫人早已昏厥了過去,在場的眾人忙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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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在成親嗎,怎么轉了畫風,娉婷連夜收拾了包袱就回去朱府去了。。。
第二天.輕羽帶了莫愁,莫憂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到千詩代的房間。
“千詩代。你應該認識這個人吧?”輕羽問千詩代。
千詩代看看,眼神閃爍。“世子您說笑了。詩代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離開傾城山就住進了縣衙后院。詩代怎么可能認識他呢?”
“你說。”輕羽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說。這男子長著胡須,一身方巾配深藍色的外衫。
“這位大嫂,你說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前幾天你去我的店鋪中抓了紅花。”那人肯定地說。
“你別聽了別人的指使就胡亂的加罪名給我,我可沒去抓過什么紅花,綠花。”千計代打死不認。委委屈屈地假裝可憐。
“什么,我當時還告訴你。紅花是墮胎所用。你當時哭的梨花帶雨,告訴我你丈夫有了別的女人,不要你。你一個人養不活這孩子,我可憐你才給了你紅花。你要知道現在北平的法律是計劃多多生育,抓墮胎藥的人,明法規定都是要告知官府的。我為了同情你,都沒有告訴大人,你還不認。真是傷了我的同情心呀!”那男人激動的說,生怕千詩代不認。
“掌柜的。我看你無論怎么說,這位大嫂也不會承認的。你想想,你有沒有什么證據證明。”朱高熾說。
“我想起來了。她那天來我店鋪,因我的藥鋪還在裝修,她的衣服不小心在一枚釘子上劃了一個小口子。在她的肩膀上有一塊小傷疤。”藥鋪掌柜沉冤得雪般拍著大腿激動地說。。。。
聽到此時,美雨馬上闖進來,帶著玉姐一起褪出千詩代的衣服,一塊傷疤確實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