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伯賢到了機場以后,發現世勛竟然還沒有到!他的腦子一向是最好的,這次竟然出錯了。伯賢惡狠狠的說:“媽的,這小子大老遠的叫咱們接他,結果咱們到這里了人卻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我也有些無奈,不過卻勸著伯賢:“也許是飛機晚點了呢,畢竟這年頭什么飛機都有可能晚點,咱們還是祈禱不要發生什么事故才好。”
“你說得對。”伯賢一下子說,“我還要讓他請客呢!難得見他一次,這次不知道又是呆幾天之后回去,要好好慶祝。”
“他這會不走了,說是夢想完成了,想你了,然后回來就一直停在這里了。”我說。
“不走了?不可能吧,我還以為他在那里還要呆上幾年呢,沒想那個到這么快就回來了。怎么說也不可能啊。”伯賢說。
“不是說他腦子是最好的嘛,所以他肯定會完成的,我們只需要淡定等待就可以了。”我說。
“燦美,伯賢,老子回來了。”突然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扭頭,卻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男人小心翼翼的摘下墨鏡,然后看著我們。我和伯賢楞了一下,站在那里呆呆的不動。
世勛走過來,調笑著我們兩個:“喂,傻了?沒想到這么久沒見你們一個個腦子都變笨了。”
“你腦子才變笨了呢!”我反駁。伯賢一把抱住了他:“你小子,終于肯回來了?知道自從我們三個分別之后我的日子過得有多么苦嗎?我還以為你要在美國待上個一輩子不回來了呢!”
“怎么可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世勛笑著說,“這么多年你還是沒有改掉哭鼻子這個壞毛病。”
“呀,你說誰呢!”伯賢炸毛了,“誰哭鼻子了!你小子就不能說點好的嗎,說點好的會死啊!”
我在一旁笑著看著他們,過路的人們都很不解的看著這兩個男人,一個蹦蹦跳跳,一個冷冷酷酷。由于兩個人都是花美男,所以惹了不少少女前來觀看。但是有一個女的就非常讓人不爽了。
那個女人走到伯賢旁邊,擠開我,然后對著世勛說:“偶吧,你為什么要拋棄我。”
世勛臉色抽了抽,沒有說話,倒是伯賢看了那個女的一眼,說:“你TMD腦子有病?沒看見我們三個在這里許久呢?人家認識你嗎你就在這里亂說話,小時候家長沒有告訴過你別人說話時不要打擾嗎?”說著伯賢抬頭,似乎是沒有看見我,然后叫道:“燦美,燦美你在哪兒?”
我攤了攤手:“你把她推開就可以看見我了。”
伯賢推開了那個女的,然后看見了被她擠到身后的我。世勛此時像是嘲笑伯賢的智商一樣笑了出來:“伯賢,跟你朋友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發現你眼睛竟然不好使。你說呢腦子笨,沒辦法,天生的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有一副好腦子的,但是眼神不好就說明你這個人也不怎么樣啊。”
伯賢惡狠狠地看了世勛一眼:“今天晚上臨泉不見不散,你請客。”
“你們要去那里?”我驚訝的說。
“怎么了?”世勛問。
“你知不知道臨泉是干什么的?”我問。
“不知道。”世勛搖頭,“不過按照伯賢的脾氣,不是酒吧就是KTV。”
“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嘛,就是酒吧,還是我打工的酒吧。”我說。
一旁的女人被我們忽視了很久,終于忍不住了,她上前來不著痕跡的擠開我,然后握住世勛白凈的手:“偶吧,剛從韓國回來你就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