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開始的感覺便是定數的,明擺著是欺騙人的。
誰說他對你好便是永久。明明是瞎編的。
“美人娘親你再說一次,你說白漠回來過?”太陽晃的我眼睛有些生生的痛,突然有陰影把它擋住了“謝謝了,蒂蒂。”魅擋在面前,遮住前來的陽光。
“對,是白漠他來過。那時邪藍他們都出去了。”貓母喝了口水,哽咽的繼續說著“他還說,還說,你在他那里,叫我去接你回來。我和你帥哥爹爹想了想,還是相信了白漠的,便一同和他去了。誰料到,等著我們的居然是牢籠。”
白漠?他又是為了什么,這些人,有太多,太多我不懂,不明白的故事。“那又是為了什么。”。那仙蒂的似的人。我以為他終究會是淺笑,一襲白衣,道骨仙風的樣子,就像我剛出山的時候,他坐在溪邊儒雅的喝酒。
“不能說白漠變了,他給我感覺是一樣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要這樣。”貓母靠在貓爹懷里。陽光照在貓爹俊秀的臉龐上,好個神仙眷侶。
“美人娘親,你和我講講白漠吧。”我挨著他們坐了下去。
貓母摸了摸腦袋,憨厚的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知道什么,只知道那是先前的長老帶回來的,見他生的可愛,沒有什么惡意,便把他收留了下來。如今長老都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呃。”我呆滯的看了看貓母,她極其矯情的靠在貓爹身上。貓爹則是一副寵溺的表情。
“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們。”四周的驟然下降了許多人。魅的氣息越發的感到冰冷,他把我擋在身后。我掃了一眼幻吟風,他還是慵懶的笑容,看我眸子還是千年不變的嘲弄,沒有變過,從來沒有。
“嬈清,我在這里。”在遠處飛來的身影朝我招了招手,隨后幾條俊朗的身影便落在眼前。
“唔”我接過突然掉到手里的槍,看了看青璃,指了指魅。青璃點了點頭。
這個不大的草坪頓時熱鬧了起來。有幻吟風,絕塵,青璃,魅,邪藍,傾塵,蝶子辰,貓母貓爹,輕靈,還有上次抱我離開那男,他的目光沒有離開過輕靈。
“出來吧。”幻吟風喚了一聲。
“是,---哥哥。”他的身后多了條白色的身影,這個草坪上還有白漠。
哥哥?詫異的掃過白漠,他撇過頭去,根本沒打算看我。
幻吟風迅速的閃了過來,掐住我下巴,睥睨下來“不明白吧。他就是我說的那個失散很久,如今回來的--弟弟。”也許是太雷人。我壓根還沒反應過來。幻吟風把話鋒轉向貓母貓爹。“不過還是得謝謝你們的仁慈,收養了這個自己身份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說畢,他退回了白漠身邊。
“我操,白漠你太懸乎了。”拍了拍手。原來,我根本就不了解他。還說什么等我去找他。閃到白漠身旁,舉起槍支,抵在白漠太陽穴上。“你說,為什么。”他還是沒有開口,“我他媽雖然騙人無數,可就是不喜歡別人騙老子。”
“你。”輕靈站了出去。“嘭。”一槍開去,打在她的手臂上。即使離我很遠,我相信以殺手的準確,我能殺死她。血色頓時從她手上綻開了花。一朵朵妖艷無比。一朵比一朵燦爛。
“啊。”她吃疼的叫了出來,穿透了整個草坪,山谷。他身旁的男子圍到了輕靈身旁。焦急萬分,卻不知所措,抬頭朝我說到“解藥。”我當時就差點破了自身的氣焰,被槍打了,還問要解藥,別笑死我了。
“沒有。被這玩意傷了,活不過三天。”嚇唬一下也好。學著歐希敬耍帥的姿勢吹了吹槍頭,然后又對準白漠頭上。
聽見我的話輕靈立刻癱倒了下來,用手撫住止不住流的血。她含著情的眸轉向了幻吟風,根本不理身旁的男子。“靈主,輕靈怕是不能陪你了,輕靈絕對不會阻礙靈主大業。”
“嗯。”幻吟風根本沒看過輕靈一眼,帶著玩味的嘴角看著我,看的我人心惶惶,不就是騙了她么。收斂了笑容。“我想聽你的解釋。”低過腦袋對白漠的說到“我還是相信你的,一直相信。”
他纖弱的身子僵了下,嘴角蕩漾起了笑容,的確,白漠眉宇間有著和幻吟風極度的相似。“沒有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問什么,那就是,他是我哥,我唯一的親人。”
“那白漠就認為,我們不算是親人。和我們在一起,你一直認為你是一個人么。”把手里的槍更加的靠進他的太陽穴。
“曉嬈,你從來就不是屬于我的,從來。對于我來說只有彼此,才算是。”他轉過身子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冷,沒有溫度,一直涼到我心里。“哥只有我,而今我也只有哥。這樣才算是。曉嬈你還是不明白吧。”他放開牽住我的手垂了下去。靠進我的耳蝸,以一種只有我們能聽見告訴我“可我知道他在利用我的時候,我又回到孤獨的一個人了,所以曉嬈殺了我吧,別讓我在孤獨下去了。”
“你以為我會么。我告訴你,我不會,我還要強了你,給你生一堆孩子。”也許一個女子能出說如此不害臊的話很是讓人驚訝,白漠沉靜了下來。
‘啪,啪。’
“好,好。出來。”遠處的幻吟風拍起了手。云袖一甩,四周騰出了很多影子。各有各樣,有的獠牙尖銳,有的漂亮媚人。“我倒要看看你們今天怎么出去。”說畢,他一手搶過白漠。“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我的弟弟。你竟然沒有殺了她。”幻吟風邊說邊盤上白漠細弱的脖子,像一條蛇似的,吐出鮮紅的舌頭,舔過白漠的脖子,最后竟咬了下去。看著白漠的血從幻吟風的嘴角流了出來。“弟弟,就忘了她吧。”不知道他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只知道他抬起手朝白漠的天靈蓋拍了去。
“不要。”提手槍,朝幻吟風的手開了一槍。
“晚了。”他抬起帶血手瞇著眼睛一點點的舔著,看見子彈還幻吟風的手臂里,看見白漠一點點的墜落下去,像飄零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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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想了想,既然白漠騙了嬈清,就應該有些懲罰,只是忘了而已,不算太重,反正如果真有緣還會記起的。
也有可能一生錯過。哈哈,就看白漠迷怎么說了。五月一心想要虐白漠的。可是還是沒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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