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雪怡小姐回來了。”
整棟別墅都沸騰了起來,我有那么大影響嗎?
“雪怡,以后別再嚇爺爺了,小兩口剛訂婚,怎么就鬧別扭?以后千萬別這樣。”
“是,爺爺,這次是我太魯莽,害您擔心了。”
就這樣我又回到了這里,這個金澤冶真夠過分的,消失了幾天才來找我,如果不是會長問及,你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找我,果然我這個配角,及不上劇中的主角,連失蹤了都沒有人關心,真可悲。
“小姐明天就回學校嗎?”茹玥姐拿來校服。
“嗯,放在床上就行了,” 取下項鏈,“茹玥姐,你知道SM娛樂公司怎么走嗎?”今天我一定要去看他,就算被誤認為我‘紅杏出墻’也沒關系。金澤冶不仁,那我又何須對他有義。
“娛樂公司?我沒去過,小姐是喜歡哪位明星嗎?我們可以請他來這里。”
來金家?不行,金澤冶肯定會大開殺戒的。
“我只想去公司找他,既然不行,我就出去隨便逛逛。”說不定逛著逛著就會找到。
“那我這就去備車。”
在中,我這就去看你,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今天。前途一片光明。
“你怎么來了?”看向旁邊的金澤冶,顯然他也是不情愿的。
“爺爺一聽到你想上街,立刻就把我拽了出來,讓我陪你。你以為我愿意嗎?”
“你不愿意那來干嗎?”害我不得不放棄最初目的。
“爺爺說的話,你敢拒絕嗎?”
你可以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就不信你爺爺不肯妥協(那你當初為什么不用這一招)。
“少爺、小姐,已經到了。”
茹玥姐恭敬的站在車前。
好高哦,雖比臺北101遜色一點,但也差不了哪里去。
“走吧,愣著干嗎?”
有這么不耐煩嗎?可惡,有幾個臭錢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心被錢淹死。
“要買什么,快點。本少爺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耗。”
“我是來購物的,購物就要精挑細選。”
不理睬他的怒氣,不樂意就走唄,我也不樂意有你在身后杵著。
“劉管,把這些東西全買下來,帶回別墅,讓白小姐慢慢選。”
我真懷疑,我是喜歡他,還是恨他。我肯定我有點神經質,不然怎么會不知不覺間萌生了愛意。
“你變態嗎?你有種把整棟樓給我買回去,這層樓我沒買夠,要不我們再上幾層樓看看,神經病。”陪我就這么不耐煩嗎?陪你的婪晨,就算讓你站到黃昏,你也很樂意。
“好啊,劉管,馬上聯系這里的負責人,既然白小姐想要,就立刻去辦。”
我被他給打敗了,怎么會有這種人?在你眼里,紙幣是廢紙嗎?想扔就扔。
“少爺,這里的負責人是社長,是新韓企業旗下的商場。”
繞了一大圈,買了自己賣的東西。
“既然這樣,白小姐就慢慢選吧,本少爺不奉陪了。”他轉身朝電梯走去。
跟我比狠,我早就料到你有這一招。
拿出手機。
“喂,林秘書嗎?會長在嗎?”
手機被奪走了。
“爺爺,是我,沒錯,不小心撥通了您的電話,我先掛了。”
誰叫你沒事裝酷,敢把我丟下,一個人去快樂,這次我可沒那么笨了。
“你不是走了嗎?我正要跟爺爺說你又不理我。”
拿過手機。
“金少爺,我們到25樓去吧,去喝杯咖啡消消氣。”
看著樓標,豪華的讓人驚嘆,不愧是金家產業。
“茹玥姐,你們不用上來。”金澤冶走進了電梯。
“可是少爺……”
電梯門關上了。
他要干嗎?為什么不讓他們跟著?
“你究竟是誰?”
什么?我是誰?
“你不是白雪怡。”
他怎么會知道?“你調查了我?”
“突然間我的世界冒出了你,我能不知道你的底細嘛,我相信,我爺爺也調查了你。”
會長也調查了,我怎么會沒想到?他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堂堂首富怎么可能允許陌生人住進他家。
“我很困擾,爺爺既然調查了你,為什么不揭穿你。”
“因為我本來就叫白雪怡。”對呀,為什么不揭穿我?難道真的不在意我的真正身份?這世上真的有這么傻得人嗎?
“怎么可能?全中國只有三個人叫白雪怡。”
“那你憑什么認為我不是她們其中的一個?”幸好有三個,不是一個。
“一個是七旬老人,一個是半傻的傻子,因此只剩下一個,那一個是你嗎?”
“怎么不是?我就是白雪怡,我有護照證明。” 如果不是白雪怡,我怎么出境?
“現在的科技這么發達,一點小小的改動,誰看的出來?而且最后那個叫白雪怡的女孩,跟你年齡相仿,還是南宮家的傭人,如果你是她,那你就是傭人了,可是無論是你的談吐,還是舉止,都是一個千金小姐的表現,請問這位白小姐,你要怎么解釋?”
他逼近了我。
“我跟我家小姐學的。”
這個小子的觀察力還真厲害。
“撒謊,最后一個白雪怡,她還在臺灣呆得好好的,難道你會分身術?”
他逼的我無路可退,電梯門開了。
“這不關你的事,”推開他,“反正我就叫白雪怡,你爺爺不是也調查我了嘛,你不信就去問他。”
走出電梯。
金澤冶你夠狠,既然知道我是騙你,為什么還要找我回來?就算會長如何逼你,只要你堅持,會長不會再過問下去,可是你……
可惡,都怪這個金澤冶,害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雪怡,你回來了,太好了,澤冶終于把你找到了。”
又是樸幀渲,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是啊,被他逮了回來,真夠倒霉的。”
為什么我的天空里總是陰晴不定?唉。
“雪怡,你怎么可以這么說,這幾天你可把澤冶給急壞了,他還專請了許多私家偵探探尋你,還派去了中國、日本等地調查,身為他的表妹,你真的很幸福。”
什么?他是為了找我,才調查我的,為什么會是這樣?是因為誤會了我嗎?金澤冶,怎么辦?怎么覺得怪怪的?
“現在好了,以后可別再這樣,害我們多擔心,你知道嗎?”
“樸幀渲,別這么肉麻,小心惹禍上身。”
看向他后面的人,擠了擠眼,可是以他的智商,想破腦袋也不明白我的暗示。
“你后面。”向他眨眨眼。
“瑞亭,你怎么來了?”
“我來讀書。”
忍不住笑了出來,真是笨蛋,來學校不為讀書,難道是為了談戀愛,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朝三暮四,純粹是個風流鬼。
“那我們一起走吧。”樸幀渲追了上去。
看樣子他肯定是把我南宮緦潁給忘了,忘了最好,不過他剛才說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可能就誤解金澤冶了,我還以為他求之不得我離開,他為什么不說明白?明知道被人誤會很難受,還自討苦吃。
“那位同學,請等一下。”被教授叫住。
我不認識你耶。
“對不起,因為我現在走不開,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這本教案,送去給外語系中文部A班的許教授。”
憑什么讓我送?這兒這么多學生,難道在您的眼里,只看得見美女。
接過教案。
真沉,天吶,音樂系跟外語系隔那么遠,千山萬水,又拎個這么沉的書,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就一個字:衰。
唐宋詩詞元曲,他們這兒還學這些,這些我都是半成就,他們行嗎?
“對不起,”叩響了門,“這是您要的教案。”
遞給了他。
“謝謝,麻煩你了。”
看著滿黑板密密麻麻的中文,這些文字好眼熟,似乎我跟他們是忘年之交,中文,好久不見,看到你們,就讓我想起了曾經的時光,曾經我差點把老師說進精神病院,把同學玩成瘋子,可以說在我眼里的人,不會殘廢,也是重傷(你還說的這么輕巧)。
“雪怡,一起吃飯吧。”
尹婪晨,你笑的讓我毛骨悚然,我真懷疑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你不是去約會嘛,帶上我不覺得是累贅嗎?”同樣的錯誤,我不想再犯第二次。
“不是,是宮崎,她請你,因為那天誤會了你,所以說請你吃飯當補償。”
宮崎阾子,她有這么好嗎?這群少爺、小姐在想什么?好像每個人都有秘密似的,真讓人摸不透。
“對不起,我們來遲了。”尹婪晨脫下外套。
不是說請我一個人嘛,難道是集體請我?
“雪怡小姐,”宮崎阾子遞過酒杯,“對不起,我為那天的無禮道歉,你能接受嗎?”
完全判若兩人,她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宮崎阾子嗎?
一飲而盡。
“好了,玲末,我已經說了對不起,滿意了吧。”
原來是暮野玲末逼的,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阾子,叫你道歉是有目的,畢竟她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路人甲、乙、丙,怎么可能的小角色?至少還算個配角。
“暮野,你可別開雪怡的玩笑,小心引火自焚。”
周滎喑,你多什么嘴,別以為手中有我的把柄,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也小心玩過火了。
“滎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應該知道什么嗎?”
冷汗都給嚇出來了,這個金澤冶關鍵時候跑到哪里去了?
“你不說也沒關系,讓她自己說,更好。”
暮野玲末盯著我,不會說的是我吧?
“白雪怡同學,聽說你是澤冶的表妹。”他逼近了我。
你不會打算嚴刑逼供吧,逼吧,隨便,我反正是誓死不屈。
“他們都知道,這是事實。”他肯定得了健忘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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