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玥姐,你幫雪怡轉系,讓她跟我讀同個系、同個班,我說過要保護你的。”
“這樣會不會不妥當?”
“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怕被整,隨便你。”
被整?小心我拆了圣英,或許你還不知道我的本性,本小姐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誰敢整我,我絕對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我現在是淑女。
“茹玥姐,拜托你了。”
尾隨他后面。
這小子會不會又在玩我?
“那我這就去找校務長。”
不管是不是,我可不想再被尹婪晨設計。
“澤冶王子回來了,還是那么帥。”
“不過他旁邊的是誰?不會是白雪怡吧?”
“他們一點都不相配,這樣的外貌,怎么可能是王子的未婚妻?”
“對,這分明就是巫婆。”
聽到這樣的評價,我真想遠離金澤冶,以他這樣的長相,誰跟他在一起,都會變成巫婆。不過我現在也只能苦笑,我怕離開了他,我會沖動宰了這些丫頭。
“你別介意,她們說的沒錯。”
金澤冶!
“那我不知道是她們的眼睛有問題?還是你的眼睛有問題?”你肯定是瞎子。
“怎么辦?我的巫婆生氣了。”
什么?巫婆?
“你在我眼里,不是巫婆,是公主,是我金澤冶最愛的野蠻公主。”
野蠻公主?你在夸我的同時,也順便糗了我。
他上課的時候,原來是這么認真,這些所謂的金融、證券,我一樣也不懂,韓國的少爺們,都必須學這些嗎?這里面除了我以外,全是男同胞,不會這里也分男女?
難熬的一個小時,似乎我已經過完了大半輩子。
“今天的課就到這里,下課。”
終于結束了,他們上課時,原來是木頭人。
“怎么了?不習慣?”
“是有那么一點。”
以前上課至少曉蕓會陪我說話。
“習慣了就好。”
這樣的氣氛,我一輩子都無法習慣。
“澤冶,你真的劈腿了,前幾天還抱著婪晨,今天又牽著別人,你真是多情種。”
“樸幀渲,我們三個人的事,輪不到你管。”
這個臭小子,如果爺爺知道你是怎么欺負我的,他定會讓你后悔,而且在他知道之前,我一定會先宰了你。
“白雪怡,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說的那么輕巧。
“那你以前是怎么為難我的,難道你忘了?樸幀渲,我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是,不要為了你所謂的愛護,就去傷害別人,這樣做會讓每個人都恨你。”
“這好像說的是你自己,強行破壞別人,婪晨全都告訴我了,你勾引澤冶,就是為了錢。”
勾引?說的這么難聽,就算我再需要錢,我也不會出賣自己。
“樸幀渲,我跟雪怡的感情,你不要說的這么低劣。”
“澤冶,你不相信,你問問她是不是?”
“樸幀渲,你說的沒錯,我跟澤冶是因為錢,才走到一起,可是自始至終我沒有拿過他的一分錢。”
因為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是為了錢,才跟他一起演戲,可是現在我們都知道‘錢’已經從我們中間,灰飛煙滅了。
“對,我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貪心、小氣、逞能、野蠻全是她的優點,可是她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太善良,如果說她是破壞我跟婪晨的兇手,是有那么一點關系,可是我跟她之間存在的那種感覺,是和婪晨截然相反的。”
真的不一樣嗎?
“澤冶,既然你知道她是這種人,那你為什么還跟她在一起?”
李譽瑋,你站在一旁看不就行了,現在這樣的局面,你還嫌不夠亂。
“譽瑋,你不知道愛一個人究竟愛她什么,如果你知道,就不會懷疑我們。”
愛一個人,是愛他的那顆心,不是那個人,不管肉體屬于誰,只要那顆心是屬于我的,就行了。
“金澤冶,我不管你愛誰?但是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做出傷害婪晨的事,不然我不再跟你是朋友。”
樸幀渲,你太過分了,古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也有人說過,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過冬的衣服。
“幀渲,如果連你也這么說,我真要考慮友誼究竟值多少錢?是所謂的無價嗎?”
像樸幀渲那樣理解,友誼就是一文不值。
“算了,澤冶,不要因為我,而傷害你們之間的感情。”
其實已經被我傷害了。
“不,不關你是事。幀渲,你心目中或許只有婪晨一個人,可是你想過沒有,你不忍心看見婪晨受傷害,難道我就忍心看見雪怡受傷害嘛,如果你再敢對雪怡做出那種事,我第一個不饒你。”
澤冶還記得那件事?
“幀渲,你做了什么事?”
“譽瑋,你不必知道,我現在只恨當初沒有毀掉她。”
“啪!”
還來不及反應。
樸幀渲,你也有今天。
“就算雪怡被毀容了,我也一樣會娶她。”
早就警告過你,只是我沒想到,澤冶你會下手這么狠。
“金澤冶,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混蛋。”
樸幀渲瘋了,這件事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之地步。
“樸幀渲,澤冶的傷還沒好,如果復發了,你知道后果。”
外面站滿了一排又一排的醫生、護士,我可不是嚇你的。
“雪怡,讓他打,他打了我,或許就會舒服一點。”
他推開了我。
可是……而他的眼神告訴我:相信我。
樸幀渲舉手不動,有些猶豫,他這一拳打下去,毀掉的不止他一個人,恐怕整個樸家都會被他毀掉。
“幀渲。”
尹婪晨阻止了他。
“不要這樣,我們三個人的事,就讓我們自己解決,你只要做我的后盾就行了。”
楚楚可憐,這就是你的必殺技。
“澤冶,雪怡小姐請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我們之間有公平嗎?從一開始,你就沒有給過我公平,現在你卻要我還你公平,憑什么?
“是,澤冶的選擇,我決定不了。”
原來憑的是我是缺點。
“怎樣才算公平?”
“你給我和雪怡小姐,每個人一次機會,證明我們之間的愛有多深,你是愛誰多一點。”
這算什么公平?只要澤冶對誰偏心一點,誰就是勝者。
“我同意這種比法,澤冶少爺愛誰,誰就是勝者。”
宮崎阾子沒你的事,你跟尹婪晨是一丘之貉。
“好吧。”
澤冶同意了,那我還有理由拒絕嗎?
“你為什么要答應?怎樣才算贏?怎樣才算輸?”
“因為我相信,沒有人比你更愛我,也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為什么?”
“生死都相隨的兩個人,還有理由會分開嗎?”
可是天有不測風云,尹婪晨是那么的自信,我真的沒有信心挽留住你。
一路上都依偎在他懷里,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他給我的溫暖,我該怎么證明我們之間的愛?
“小姐,夫人新給您訂做了十套禮服,請小姐試穿。”
茹玥姐拿進更衣室。
“不是有禮服嘛。”
“夫人說那些的樣式太古板,因此重新訂做了一批新禮服,以備小姐在會長生日時穿行。”
夫人想的真周到,不過十套多了點,五套就足夠了。
“知道了。”
放下雜志。
這些跟以前那些,無論樣式,還是材料,都差不多,這些錢干嗎浪費在這種事上(以前還不是一樣)。
“小姐穿上這套真漂亮,肯定會迷死少爺。”
是啊,該露的露,該凸的凸,該藏的藏,這不就是普通的禮服嗎?有什么差距?跟平時的基本沒分別,以金澤冶的眼光,肯定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
“小姐,換一套?”
拖起長長的裙擺。
“小姐,少爺來了。”
他來干嗎?
拿起禮服。
“讓他等一下。”
如果現在就被他亂指一通,我還有臉‘混’下去嗎?不行,哪套最漂亮?
他不是說我是巫婆嘛。
“少爺,請等一下,小姐正在試裝。”
打開電門。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本小姐本來就是天生麗質。
“噗。”
誰?誰敢笑我?
“白雪怡,你以為是化妝舞會嗎?蒙什么面紗?還一身黑,黑發、黑眼、黑耳環、黑項鏈、黑衣、黑裙、黑靴,說不定連襪子都是黑的,你是參加生日會?還是喪禮?”
什么?臭小子,這可是我的主打色。
“這可是你的母親為我準備的,我不過把黑色集中了而已。”
扯下項鏈向他砸去。
混蛋,沒有眼光。
“好了,你們先下去。”
你也應該消失。
“你可知道這條項鏈值多少錢?”
值多少?
斜了一眼。
值不了幾個錢。
“幾千萬?”
“不,跟我的那輛車的價錢差不多。差個幾億。”
差多還是差少?
“這條項鏈價值15億。”
15億?那可是幾千萬新臺幣。
“不會被我砸壞了吧?給我看一下。”
“你的眼光還真不錯,一挑就挑中了最貴的,耳環也是,首飾也是,禮服也是,你這全身加起來,少說也要過百億,你這個假巫婆,比真公主還貴。”
我本來就是公主,貨真價實。
“你怎么知道這個價錢?”
“因為,我選的跟你是同個品牌,同個款式。”
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意相通。
“把項鏈好好戴上。”
他的手真溫暖,似乎我開始感覺到他給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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